“我知道你若知道风郡主的下落,必定会杀了我?王爷,你难道对我一点邪念都没有吗?”

白帝城道:“你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

娜妃走到白帝城面前,停了下来,“王爷,你还不明白我的心吗?从小到大,我就知道自己会是一个不平凡的人,将来的夫婿也必定是不平凡的人,可是戛族太小了……”

娜妃笑道:“外加怀璧有罪,戛族的禁术太多凡夫俗子觊觎,所以族长不得将我进贡给大齐,受到庇护。”

“……”

“那个时候,族长说,本公主要嫁的人是大齐第一王爷。”娜妃回忆起那段往事,那时候她是天真烂漫的女子,也曾想象自己的另一半的人,笑脸盈盈地望着白帝城,“也就是凉王,你。”

娜妃笑道:“那个时候,王爷与前太子妃刚刚解除婚约,而族长能看得出王爷你并非池中物,为了确保万一,特意让本公主使用媚术去勾引你,可是,凉王你却将我送上了皇上的床。”

“你是自食恶果。”

娜妃轻笑道:“是啊,阴差阳错,我成为这落英宫中的王妃,受尽圣上宠爱,但是我不甘心,知道吗?

皇上即便对我再好,面对凉王你,我始终会有遗憾,只要每看你一面,那遗憾就像一颗仇恨的种子,在心中生根发芽。”

娜妃赤果着身子站在白帝城的面前,伸出手要去抓白帝城的手,道:“王爷,你说我应该如何消除我心中对你的恨意呢?”

白帝城甩开了娜妃的手,道:“谎话说得很动听啊,娜妃,几句话下来,娜妃变成可怜可悲的受害者。”

娜妃错愕地望着白帝城,他会是如此铁石心肠的男人吗?

白帝城冷眼盯着娜妃,道:“你算计本王,却被自己的布局所累,是你自己的失误,为自己的失误买单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吗?有什么委屈的?”

娜妃道:“要不是你?”

白帝城道:“你说你仰慕本王,这个天下仰慕的是第一王爷凉王,而不是白帝城,见到你面前的我,你还会仰慕吗?”

娜妃想要说仰慕,却见白帝城的手擒住了娜妃的脖子。

无比冰冷地视线,落在娜妃的眼睛里,那种没有一点温度没有多余表情的眸光,让娜妃头皮一阵发麻。

“嘭”的一声,白帝城将娜妃像丢弃肮脏垃圾一样丢了出去。

娜妃无比狼狈地摔到了地上,晶莹剔透的肌肤上被摔出了青痕,唇边溢出了鲜血,“凉王,你不愧是凉王,不懂得怜香惜玉啊,是不是对风郡主也是如此呢?”

眼底闪过一道嫉恨的光芒。

白帝城淡声道:“带进来。”

一道灰影闪入,听到第二道剧烈的响声出现在空旷的落英宫殿之中,一位奄奄一息的女子瘫倒在地上。

闪入的正是贴身侍卫楚迦楼,被楚迦楼逮住用刑逼宫的正是娜妃的贴身婢女帕娣。

楚迦楼神色一变,没有想到落英宫中是如此香艳的一幕,娜妃竟脱干净了衣服要勾引王爷,旋即低下头了脑袋。

“禀告王爷,已经喂该婢女服下了七时断魂草,当中毒者在服下毒药之后,浑身内功会溃散,双手双脚使不出任何力气,不出七个时辰,七窍会逐渐流血,化成血水。”

娜妃见帕娣只剩下一口气,一听到白帝城使用这么卑劣的手段,道:“你!你!”

白帝城轻笑道:“你即便不说,本王也会找到她的下落,到时候她要是少了一根汗毛,你委身于皇兄为保戛族安全的愿望也即将破灭。”

帕娣浑身疼痛得在地上打滚,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娜妃眸中寒光一闪,伸手一抓,歇榻上那一件披风出现她的手上,系在了身上,同时手中出现了一把飞刀。

拂袖一掷,那把飞刀准确无误地插入到帕娣的喉咙之中。

娜妃眼中的柔弱已经转眼不见了,取而代之的依然是妖娆的笑容,薄衣穿在身上,笑道:“既然跟在本公主身边,是拖本公主后退的奴才留着何用,王爷,你说是不是?”

白帝城道:“也只有你下得去手。”

娜妃笑道:“王爷都能对本公主下得去手,本公主又怎么会对她下不去手呢?她不敌你的随从,自然不配当本公主的贴身婢女了。”

楚迦楼听着觉得这逻辑有问题,这位娜妃一看不是凉王的对手,那么她的婢女帕娣为什么要是他的对手呢?

娜妃伸出兰花指,轻轻地吹了涂上红色的指甲,笑道:“貌似你很困惑,是不是认为我打不过你的王爷呢?”

“……”楚迦楼虽然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可是心头是一惊。

娜妃勾唇一笑,道:“王爷,你身上虽然隐藏得很好,可是依然被我检查出了,你身中寒毒,世上无药可解的寒毒。

而且这种寒毒比我戛族的禁术还要阴寒百倍,你能活到今天,完全是天山师尊的真气调和,王爷,我可说得对?”

白帝城道:“你知道太多了,这个世上,知道秘密越多的人,死得越快。”

娜妃笑道:“凉王,何必动怒了,你不想要知道这种寒毒的真正的出处吗?戛族有本天书记载过这种毒的。

我原以为这种毒是传说,没想到堂堂大齐第一王爷凉王会身中这种奇毒,凉王,你身上的故事太多了。”

楚迦楼神色微一变,没想到这位妖妃会知道那么多的事情,道:“这种阴寒之毒是源自哪里?”

寻遍天下名医都没有办法,即便是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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