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笑说着,风娆身边的秋儿走了来,唤她一起拜寿。/p
此时风娆与风扶摇的关系越发的紧密,桂嬷嬷看在眼里乐在心里。/p
“都记着若是有人问起二姐姐,便说是病了。”风扶摇起了身,又拿了块桂花糕送嘴里,还没吃到,被桂嬷嬷给抢了去,“刚刚喝的药,过会子才得吃。”/p
风扶摇无奈,只得作罢,对白霜做了个苦脸,跟着秋儿一同出了去。/p
白霜乐,被桂嬷嬷好一顿训。/p
待桂嬷嬷训好了白霜从屋子里出来之时,风扶摇早已走了挺远。/p
“你怎得这样慢。”风娆焦急等着她,见了人,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说。/p
风扶摇也不介意,上下打量着风娆。/p
今日风娆穿的新衣,身上穿着葱绿色棉纱的小袄,配着月牙状的挑线褶裙,裙子下淡粉色的棉鞋若隐若现,脖子上还挂着一个小金锁,那是祖母前些天送给风娆的。/p
风扶摇掩唇笑,“你今个穿的倒是与平日不同。”/p
风娆神色有些不自然,她极少这样打扮自己,瞅见风扶摇身上,哼道:“彼此彼此罢了。”/p
风扶摇笑,也不多说什么,风娆愿意花心思讨好祖母是她最乐于见的事。/p
“昨个发生那样大的事,祖母今日哪还有心思办什么寿宴。”风娆见人少,小声说道。/p
“却是二叔打通人脉的时候。”风扶摇挑眉,“祖母那样爱面子的人,哪里会舍得不办寿宴。”/p
“瞧瞧这里装扮的,大红的灯笼竟不像是寿宴,更像是哪家娶媳妇。”风扶摇抬起头望着夸张的装饰,嘲弄的开口。/p
风娆同样抬头看了,却是握紧了身旁秋儿的手,叹道:“这些别看夸张了些,却是这些个丫头小子昨夜熬了一晚上布置出来的。就凭主子的一句话就要这样忙累。”/p
风扶摇对风娆看着,越发觉得风娆更有当家主母的风范。/p
“说到娶媳妇,二叔如此之久,除了身边硬是跟来的云姨,竟是连暖床的都没有。更别说是正经夫人。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风娆随口说着,八卦了起来。/p
风扶摇摇着头,风石的事一直都是个谜,不说祖母就连爹爹也都劝过几回,就是不听。/p
“像是还没遇上喜欢的姑娘。”风扶摇叹息,“二叔那样优秀的人,但凡和气一些,求亲的姑娘都是能排到城门的。”/p
“你这丫头又说混话了,这是说上二叔脾气暴躁为人严厉起来了?”卿水然笑意盈盈的走了来,一身胧月的水裙更是缥缈仙气了几分,顺手拉着风扶摇和风娆的手,笑道:“自己的事都没弄明白呢,这又编排上长辈来了?你们若再这样调皮,小心我可告诉祖母去。”/p
风扶摇脸上覆上略微僵硬的笑,探究又好笑的对卿水然打量。/p
自昨日后,卿水然嘴里二叔祖母什么的,叫得越发顺口,竟是真将自己当成风家人了。/p
风娆见到卿水然自是欣喜的紧,更何况表姐还拉着她的手,她们之间难得有这样亲密的时候。/p
聊着聊着,竟是将风扶摇给忘了。/p
每每这个时候,风扶摇都唯有苦笑作罢。/p
风扶摇警惕着卿水然,一路上卿水然却完全没有提到过大夫人和风水月,好似昨日之事全然没有发生过一般,这不得不令风扶摇侧目。/p
卿水然一边与风娆说笑,一边随时打量着风扶摇的表情。/p
她与大夫人的对话犹在耳边。/p
“水然,风扶摇不是看着那样简单的人物,你这几天千万别露出什么不满,等风声松了,你想法子救了我们出去。千万别为了姑母做什么傻事。”/p
卿水然想起大夫人郑重的神色不觉失笑,剪水盈波的眸子浮现几分嘲弄,这些事,难道还需要大夫人,那个失败者来教她吗?/p
各怀心事的到了福禄园,而此时,福禄园怎一个热闹了得。/p
风扶摇瞅眼看着,风府毕竟是大家,内外分的清楚,福禄园内都是一些夫人女孩,那些奔波的男人们,此时都由风石作陪正在阑珊园另开一寿席。/p
“喂风扶摇,你姐姐风水月呢,这样大的好日子怎的不见她!”说话的正是亚岁汇聚那天与风扶摇呛声的女孩。/p
风扶摇听到这声音头都大,回了头见了她与风水月如出一辙趾高气昂的模样,轻声道:“二姐姐身子不适,今日不能来了。”/p
“哼,不能来。”陶甜讥讽的对她道:“只怕是被你气病的吧。”/p
风扶摇不想与她过多纠缠,卿水然正巧这时松开了她的手,风娆得了空,便对陶甜回击道:“有的人只怕还没资格被气,三姐,还与这些人争什么,还不与祖母贺寿去。”/p
陶甜从未遇到过这样闷气,偏生她听到过风娆的厉害,加上自己又在风府不敢造次,只得瞪着一双大眼对风娆瞪着。/p
风娆将风扶摇拉了走,免了那麻烦,风扶摇呼了口气。/p
“你认识她?”风娆问。/p
风扶摇点头,“上次程府见过一面,却是与风水月关系且近的。”/p
“那是自然,俗话说物以类聚,风水月那样的人,能交到到什么样的朋友。”风娆冷声嘲讽,偏头见风扶摇若有所思的模样,又道:“你以后离她远点,区区八品小官,见了风水月势头大,趋炎附势一味附和,能是什么好果子。”/p
风扶摇听了惊讶:“你知道她?”/p
风娆见她问的多,没好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