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摸了摸包袱里的东西,这件东西怎么能顾少得了,有了它,才能见你吧,我的好妹妹。

子时,风千年若鬼魅一般在夜中的皇宫里行走,世上第一偷盗人若叫盗无影,想必她是能够跟盗无影媲美的身手。

皇帝的行宫之中,风千年落在书房门口,蹑手蹑脚地进屋,一推开门,看到里面的白幔飞舞,身子一僵。

上面挂着一幅又一幅画像,画中的每一个女子或笑、或生气、或悲伤、或调皮,都是那么的……活泼。

所有念想都集中在笔下的一笔一划中。

风千年不由的屏住了呼吸,原本冷漠的眼底闪过一抹痛楚,继而走到书桌前,看到一个偌大的花瓶,花瓶之中放满了画轴。

伸手要去拿画轴之时,却感受到一阵异动,不禁僵直了身体。

“你想要找什么东西,若水链,还是你自己?”一位白衣公子正躺在斜榻上,悠然掀眼睛,望着一身黑衣劲霸的,“风扶摇,不对,是不是该喊你风、千、年?”

风千年伸出的手没有收回来,蒙面之下勾唇一笑,道:“皇帝陛下,真是痴情种子,如此喜欢我的妖娆姐姐,也是你是应该好好谢谢她。”

白帝城从怀中拿出一颗夜明珠,房间顿时亮了起来,道:“妖娆妹妹?”

风千年从花瓶之中抽出一副卷轴,摊开一看,微微一笑,道:

“画得栩栩如生啊,世人都知道曼陀夫人生有一女,却不知道曼陀夫人与南陵皇后是双生子,而我与风扶摇的容貌都秉承母亲,自然有几分相似,知道曼曼陀夫人消失的那一段时间是在哪里度过的吗?”

白帝城看着风千年轻蔑的眼神,静静地听她说。

风千年道:“南陵国,云族有一个秘密,那个秘密跟先秦有关,也跟你们大齐开国有关。”

白帝城冷笑道:“也跟若水链有关?”

“当初,我们第一次交手相互争抢的东西不就是你手中的若水链吗?”风千年笑道:“白帝城,若水链在你手中是无用之物,何不将它还给云族之人。”

“那她在哪里?”白帝城盯着风千年的脸,暗哑着嗓音问道。

风千年幽幽说道:“死了。”

白帝城神色一暗。

风千年道:“你不是比谁都要清楚,她是怎么死的吗?为了那个所谓的爱情奉献了自己的生命,我万万没想到她会爱上了最不该爱的人。”

白帝城轻轻地笑了起来,“那什么人是她应该爱上的人?楼千寻?”

风千年道:“她已死,你也要继续你的生活,画儿再精细,再栩栩如生,又有何用,徒惹活人心伤罢了。”

画,从她的手中划落,她直接踩在了画上。

风千年道:“说完了姐姐,该说若水链了,这个世上什么都有价值的,你要如何才能交出若水链。”

白帝城声线拉长,“如果你呢?”

“我?”风千年正要说我会无条件给时,瞳孔一放大。

白帝城从怀中掏出了一条质朴的链子,“想要吗?那就拿你来换,风千年。”

“痴人说梦!”风千年看白帝城这姿势是想要动手了,向前一步,掌心凝聚起一道寒气,往白帝城的身上袭过去。

然而,白帝城好不动弹地站在风千年的面前,看着这一掌,袭上自己的心脉

风千年的手掌在袭在白帝城的面前,有那么一瞬的迟疑,就在短短的一瞬间,白帝城抓住了风千年的手,迅速拉着风千年入怀中,紧紧地圈她在怀中。

一股熟悉的墨香将她全部包裹在其中。

白帝城道:“扶摇,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能够认出来,你为什么要这样不认我?”

风千年双眼一窒,只觉得自己的眼睛被针所根根刺,轻轻地笑了起来,道:“白帝城,看来你真的很喜欢我姐姐啊,这么想要我当她的替身吗?喜欢到你忘记杀了本公主的皇兄吗?”

白帝城浑身一怔。

风千年推开了白帝城,从他的手中拿过若水链,望着白帝城的容颜,轻轻一笑,笑声讥讽,略带自嘲。

不再说什么,整个人消失在黑空之中。

唯有天空中不断飞转的白幔不断不断的旋转着,白帝城感受到怀中人的鲜活,又听到什么东西在眼前清清楚楚的破碎。

什么是宿命?

风千年紧紧握着若水链,在黑暗之中,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再睁开眼睛,眼眸之中,是一片荒凉的沙漠,曾经的那个风扶摇是……幻象。

回到房间中,能够感受到一股淡漠的气息。

身穿淡黄色衣服的西子蝉欠身道:“参见公子。”双手奉上一件琉璃瓶所装的墨绿色植被。

风千年千算万算在白帝城的领地怎么可能算的过他,何况他现在已身为帝王了,心智与三年前更不是同日而语。

西子蝉道:“公子,你怎么啦?子蝉拿到了还魂草,公子不开心吗?”

“开心。”

“公子的样子看上去心事重重的,可不像开心的样子。”西子蝉看风千年面色发白,神色黯然。

风千年鼻尖嗅到了一阵血腥味,看着西子蝉关切的眼神,道:“你受伤了?”

西子蝉见风千年亲手扶着她起来,因为触碰到手臂上的伤口,眉头皱了起来,道:“公子,我没有大碍。”

风千年命令她坐下,卷起她的袖子,看着西子蝉简单的包扎,道:“一个女孩子家的,不重视自己,谁又能重视你呢?”

“公子?”

“为自己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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