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娆看着实在过不去,扶住她的手,“三姐,你怎么样。”
风扶摇对她笑了笑,“无碍。”
她自己没有去摸自己的脸不知道她的脸此刻肿的有多吓人,风娆不确定的瞄了一眼一脸愧色的卿水然,暗道下手未免太狠。
卿水然抬眼对风扶摇看去,轻柔的手碰了碰她的脸,一脸愧色:“摇表妹真是,我真的很抱歉。”
风扶摇露出一个笑,声音冷漠:“表姐放心,摇儿,无碍!”
卿水然微愣,很快反应回已一笑。
那笑并未到达眼底,风扶摇这个女人,她小瞧她了。
“小姐,我们走。”白霜心疼的眼泪汪汪,桂嬷嬷捅了她好几次这才克制住泪水。
风扶摇眼眸朝前看着卿水然哭哭啼啼离去的背影,眼眸泛出冷意。
她已经很克制没有主动招惹这个阴狠的女人,但她偏偏不放过她,既如此,那就不怪她顺便毁了她的好梦。
“四小姐也真是的。”白霜望着前面风娆与卿水然一处止不住小声埋怨,桂嬷嬷轻咳一声,对她皱眉。
白霜抿唇,不情愿的闭了嘴。
“表小姐也只是担心二小姐。”春画低声开口,语气沉闷的紧,风扶摇抬眼对她看。
“你这么向着表小姐那你就去服侍表小姐好了!”白霜冷哼,满眼的看不起春画。
春画脸色一变,手插着腰两个人就吵了起来。
风扶摇头疼的厉害,几次想阻止却都没开口。
“好了!你们两个要吵到什么时候!”桂嬷嬷呵斥一声,白霜顾忌桂嬷嬷的面子,恨恨的转头不再与春画说话。
春画一口气还没撒出来,几度想找机会故意找茬。
“你们两个都不用服侍了!”桂嬷嬷一脸阴郁将她们拉到一边,自己扶着风扶摇的手,“小姐,你可是不舒服?”
“小姐脸上红的那样肿,当然不舒服!”白霜气的眼眶一红,对着春画嚷嚷。
风扶摇对桂嬷嬷摇摇头,桂嬷嬷叹了口气,瞪了白霜春画,渐渐地与她们两个人保持一段距离。
“小姐千万别委屈,这次夫人吃了大亏,也算赚着了。”桂嬷嬷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能实诚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风扶摇笑了一声:“嬷嬷何时说的这样实诚了,我倒不委屈,她的脸,本就是我弄得。”
“小姐。”桂嬷嬷惊呼一声,偏头紧张的对周边观察,确定无人听见这才松了口气。
“没什么好担心的。墨青墨白呢?”风扶摇回头看看,诧异的问道。
桂嬷嬷摇头,“他们跟着家里的小厮一起,早就出发了。”
风扶摇点头,到底还是聪明的,跟着小厮一起走至少不起眼。
“小姐还是早些将那两个人打发了!”桂嬷嬷憋了很久,“那两个人来历不明,也不知道是不是好人,若是引狼入室,实在...”
“嬷嬷。”风扶摇制止了桂嬷嬷的话,“几日后就会让他们走的。”
风扶摇面色不耐烦,引狼入室又如何,现在还有什么比风玲珑的命更重要。
“哎。”桂嬷嬷叹了口气,见她坚持也就不说了,只是神思更为忧虑。
“今日便初七了,过几日小姐就要陪着去学堂,老奴实在舍不得。”桂嬷嬷说着说着话又转到了学堂的事情上,风扶摇安慰的握了握她的手:“嬷嬷何必担心,祖母都已经发了话,只是几日。”
主仆二人你一眼我一语的说着走远了,从她们的身后,闪出两个人来。
“殿下,风家也真是乱的很。”一袭棕色衣衫,男子恭敬低头嘲讽笑道。
金色衣袍华丽披身,轩辕玉玩弄着手里的玉环望着风扶摇的背影不言语。
“殿下。”身旁侍卫低声提醒,轩辕玉回头,绝代风华傲然站立,轩辕竹风扯唇:“一向孝顺的六弟不去守着皇祖母,怎么也来这看戏?”
轩辕烈对轩辕玉恭敬有礼的作揖,扬着温朗的笑,道:“父皇久久找不到二哥,正派人来巡呢。却不想二哥竟然在这。”
“在这偷窥佳人。”轩辕玉同样回已一笑,刹那间,两人目光相撞,身旁站着的侍卫暗暗咽口水。
分明两道目光温朗如风,偏偏透着隐隐的暗芒,危险的黑色环绕全身,直让人觉得处于极端危险之下。
僵持中,轩辕烈先开口,从怀里掏出一块宝石,轩辕烈呈给轩辕玉,持着温润的笑:“前几日皇弟得了这块蓝宝石,想着二嫂甚是喜爱这些,就寒酸着,给二哥送来了。”
轩辕玉脸色一僵,对轩辕烈手里的宝石扫了一眼,眼底透出不屑,“那就多谢六弟了。”
那侍卫低头恭敬的将轩辕烈手里的宝石递给轩辕玉。
轩辕玉拿在眼前看了几眼,又偏着眼朝轩辕烈看着,轻轻一笑,掌心向上,状若不经意一般扔到了泥土里。
“看来舞华享受不到六弟的盛情了。”轩辕玉叹息一声,转了身又道:“想来家里珍宝无数,舞华应该也不会太失落。”
“六弟的情二哥领了,那宝石虽然脏了,六弟得到不容易,捡回去好好擦擦倒也可行。”轩辕玉早已转身走了束远,讽刺的话暗含着内力飘荡在树丛,轩辕烈的唇角一直保持着温润的笑,直至眼前的宝石碎成粉末。
“小姐怕是还要走一些路。”赶到半山腰,轿夫却对留下的风扶摇为了难。
脸生的小丫鬟对白霜附耳几句,白霜又悄声对风扶摇耳语。
风扶摇扯唇,扬起笑对轿夫笑道:“这也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