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忠抬眼对他看着,等待着他的下文。

“虽然看的不太清楚,但是吧,我总觉得有那么几个印象还挺深,毕竟,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人。”

墨白挑了挑眉,好似还很自豪,墨忠瞪了他一眼,神色也有些郑重:“今日那些人里,我却也感觉有我们的人,甚至可以说,就是我们军营里的人!”

“那他们来天耀做什么?我们是奉了蓝将军的命令才来天耀悄悄找少主子的,他们是军营里的人,是和我们一样蓝家的,还是说,是陛下的?”

墨白耷拉着脑袋,很显然他最烦这些需要动脑思考的问题,想了会索性不想了,翻着大白眼等着墨忠给出结论。

墨忠当然知道他的心性,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偏头对墨青瞅了一眼,叹气道:“我觉得白霜那丫头有点问题,这些天我们也暗中调查过,辽北姓风的人家比较少,而说得出口的大家只有那一家。”

“你去调查一下,若东家的风府真的是我们最担心的那风府,那我们,也要趁着东家没回来前,好好想想我们的立场。”

墨青沉声应了,在正经事情上,容不得他的感情用事。

从天香客栈出了门,趁着夜色跟上白霜的步伐,眼底闪过挣扎。

而这一边,风扶摇睡了一觉刚醒,抬起头时天色已经很晚,肚子饿得咕咕乱叫,小腹更是疼得厉害。

额前一层虚汗,风扶摇皱眉爬了起身,溪溪正巧手里抱着一大包裹的东西进了来。

眼见着溪溪手里小心翼翼的捧着一株紫色的植物进了来,风扶摇心头一震,靠近了些许,轻声问道:“那是什么?”

溪溪低着头红着眼睛正低头垂泪,猛然听到风扶摇的问话,吓的身子一激灵,手里的植物差点掉了下去。

惊呼一声将那植物牢牢地抱在怀里,红着眼将怀里的植物小心翼翼的捧给风扶摇,哽咽道:“丽姐说这是姑娘要的东西,让我给姑娘拿了来。庄里也只有两株,这一株已经开花,待花蕊凋谢后就可以食用。”

溪溪说着喉咙噎了噎,呜了两声,擦了脸上的泪又道:“包裹里面是一些兵器,这是给姑娘家人的礼物,还有一些银钱。等姑娘明早睡醒,我哥就负责将姑娘送回去。”

风扶摇伸手接了那一株紫色的植物,尖尖的叶子紧紧包裹在一起,中间开着一朵白色小花,娇小的令人舍不得碰触。

“回去?”

风扶摇整个人是懵的,伸手碰了碰那紫色的叶子,那叶子极为锋利,疼到了心底。

风扶摇顾不得手上的伤,低着头喃喃问道:“庄主,知道这件事吗?”

溪溪伸手对着眼睛使劲擦了擦,呜咽着点头道:“没有庄主的许可,这株紫色瑞草是拿不出来的,况且丽姐也不是会不听庄主的吩咐自行办事的人。”

风扶摇只感觉自己的心忽的一空,就好像听不到自己的心跳,颤颤然然的,说不出的慌乱感。

抱着紫色瑞草的手紧了紧,风扶摇咬着唇,艰难道:“所以,这是要将我赶出去的意思吗?”

眼泪像是等不及眼眶的吩咐,鼻尖尚未酸涩,泪珠已经一颗又一颗的掉了出来,风扶摇怔怔的望着怀里的瑞草,眼看着自己的眼泪一颗又一颗的砸了进去。

溪溪哪里还忍得住,见她哭了自己索性不忍了,呜哇一声就嚎了出来,仰着头对着天花板哭的伤心,看的攀在屋顶上偷看的甲越更为心疼。

“姑娘,你以后,以后要是在哪里看见我,可千万不要装作不认识我!我很喜欢姑娘,庄子里也难得来人,我每天,每天就等着出任务才能出去,这么孤单,好不容易认识了姑娘,可是,可是姑娘又要走了!呜哇!我不要!庄主怎么能这样做!姑娘待的好好地为什么要走!就不能留下来直到看我找到如意郎君大婚吗!哇哇哇!我昨晚还做梦,想着姑娘能和庄主一起上座呢!呜哇!我不要!我不管!姑娘不能走!呜呜呜。”

溪溪这么一哭风扶摇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闪着泪,抬起头几次想要伸手安抚溪溪,都被哭的昏天黑地的溪溪给挥了出去。手机端 一秒記住『→\etv.c\o\m』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干什么呢干什么呢!鬼哭狼嚎的!我的耳朵都要被你吵聋了!”托着五大三粗的腰身如花冷哼着推门进了来,双手叉腰直咧咧的将溪溪给推到一边,画着妖艳的妆容的脸傲娇的对风扶摇扫了一眼,啧了一声好似很是嫌弃的从怀里掏了一药瓶来扔到她的床上,哼道:“别说姐姐不待见你,这可是庄主最宠爱我的时候送给我的礼物,我一直都没舍得用,看你受伤可怜,这一瓶就给你吧!”

风扶摇心情沉重,也没心情和如花继续闹,敷衍的点了点头,却是连抬头看他一眼都不曾。

如花抿着唇看她心情也不好,哼了一声,脸色微红,尖着声音道:“你被丽姐强行绑着来这样久,你的家人肯定是想你想的不着调了!现在庄主大发慈悲将你给放回去,还贴心的雇一个护卫送你回去。你好好休息休息,明早起了来,也好有个好精神迎接你的家人。”

“你说什么呢!我都舍不得姑娘走你在这里噼里啪啦的说一大些!我都不想听你说话!你给我出来!我们要好好聊聊!”

溪溪红着眼呵斥着如花,没好气的伸手拼命将如花给拉了出去,哼哼吃吃的在外面与如花好一顿说教。

声音越发的远,风扶摇这才稍稍抬了头,如花的话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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