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松开她之时,额头满是大汗,喉咙一甜,慌忙拿手掩住。

风扶摇拿开了他的手,眸子里泛着水光,“给我看看!”

只见他的手里,鲜红的血顺着手指流了下来,那般的刺目。

“你这是怎么回事!”风扶摇瞪大了眼眸,只见他慌忙手握成拳,隐去了手心里的血,丹凤眼中诡谲的暗光透着层层的诡云,瞧着她关心的脸色,邪魅的唇角轻轻扬了笑,咬了自己的手腕,拼了命控制住了身体的变化,顾不得手上的血,轻轻吻上了她的唇瓣,蹭着她的耳边低语:“能有你这样关心,就够了。”

“风萧然!”风扶摇伸手接住了晕厥过去的凤宸,大声呼唤,房门被猛地打开,甲越闯了进来,见着凤宸身上的血,连忙将他扶了住,对风扶摇低声道:“姑娘,请您出去一会。”

风扶摇连忙点头,回头深深对凤宸望了一眼,转身出了去。

房门被带上,风扶摇依靠在房门上听着屋内的情况,闭上了眼。

她从没见过风萧然这般模样,哪怕是四年前的上元节,他也没有发作的这么厉害。

他会死吗?风扶摇心里一颤,她好像,并不想,想这样的事情。

夜风瑟瑟,风扶摇抱着自己的胳膊,只觉得一阵冷意。

门后噗通一声开了门,风扶摇正要回头,高大的身影贴了上来,膝盖一弯被人抱了起来。

头顶上响起一声斥责:“光着脚站在外面,也不怕着凉。”

“我没事!”风扶摇摇头,低头一看,他的身上还没穿衣裳,“你快放我下来!你这样才会真的着凉。”

凤宸不吭声,硬是趁着将她抱上了床。

“他怎么样!”风扶摇目光直直的对甲越盯着,问的急切。

甲越只觉身后一道寒芒,头发都被吓的站了起来,轻咳一声,低头道:“属下出去给庄主熬药。”

说罢头也不回的,连忙跑了。

腰间多了一双手,凤宸疲惫着一张脸,贴在了她的后背,一句话也没说。

风扶摇偏头正要扶他,被他压了住。

“本尊就在这,你还敢和其他男人说话。”仰了头,凤宸开口就是这么一句话,眸色幽幽,倒像是抓到风扶摇和谁的现行似的。

风扶摇关心的话憋在嘴里,瞪了眼对他无奈的盯着。

可瞧着他疲惫的眸子,和他吵的话也说不出口。

叹息一声,扶着他的胳膊,低声道:“没有力气还说废话,早些歇着吧。”

胳膊被人一拽,又被扯了过去,脑袋在她肩膀上蹭着,疲惫道:“本尊无碍,你个本尊抱一会就好。”

“你,是蛊毒发作吗?”风扶摇只得依着他,低声问道。

“嗯。”轻声的回应了一句,诡谲的眸子缓缓闭了上。推荐阅读//v.///

耳边响起均匀的呼吸声,风扶摇偏头去看,一伸手接住了他的脖子,小心的将他放在了床上。

他的睡颜很是安静,没了平时的诡谲,倒像是个瓷娃娃,轻轻一碰,就碎了。

风扶摇甩了头,她总是不长记性。

脑海中一个念头一闪而过,风扶摇伸手小心推开了他的身子露出了后背。

上面的血痕越发的鲜艳,风扶摇眯了眯眼。

三年前,在一次危险中,墨青为了救她胳膊受了伤,负伤后,包扎伤口之时她看见过一模一样的图案。

墨青身上的蛊虫,她记得老大夫曾经说过,这是名为碧田的蛊虫,也就是子母蛊的幼虫。

子母蛊,这两种蛊虫彼此感应,只要有一个发作,必然会引起另一个人的痛苦。

眼眸微转,扶好凤宸,盖了被子,风扶摇擦了眼角的泪,下了床,平静了心情拿了纸笔。

换来清风,将纸条绑在清风的腿上,抚了抚清风的羽毛,风扶摇抿紧了唇,对清风低声道:“这封信一定要快,我希望,明日就能看到回信。”

清风从她手里跳到了桌子上,对着她点了点小脑袋,很快从窗户飞了出去。

风扶摇望着它的背影,也不知现在究竟是几时,窗外还是黑乎乎的一片。

轻呼口气,风扶摇偏头对床上睡着的凤宸看了去。

“东家我们就老实和你说了,我们兄弟三人来天耀就是来找人的!蓝将军的长子少年时失踪,我们兄弟三人几番打听,才探听到少将军可能在天耀。蓝家世代种蛊,少将军一出生就种下了子蛊,墨青为了找到少将军,自愿请缨种下了母蛊,这成为找到少将军的唯一凭证!我们兄弟三人目的单纯,绝不会阻碍东家的计划!还请东家相信,我们的忠心。”

墨白的话在耳边回荡,风扶摇望着凤宸的视线越发的幽深。

大姨娘曾经嘲讽过,风萧然,不是风家的孩子。

这可能吗?风萧然的身份,究竟是什么。

窗外吹进一阵冷风,风扶摇打了个寒颤,猛然清醒几分,忽然自嘲的笑了几声。

她怎么又管了这些闲事?她今日特意与他说重新开始,不就是为了想得到他的信任从而将自己身上的毒都解开,并且拿到凤凰令吗?

结果她现在又管起闲事,若是春画知道,定又该唠叨她的不专心。

轻轻摇了头,风扶摇爬到了床上,眼眸对地上的凤凰令盯了一会,握紧了头,重重叹了气埋进了被子里!

她一定是疯了!

迷迷糊糊的睡了,脸上一阵酥麻,风扶摇皱着眉睁开了眼。

“你。”风扶摇迷糊了眼睛,只瞧见妖邪的脸静静的对她瞧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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