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扶摇口里应着,跟着王奶娘往回走。
“王奶娘,您相信巫蛊吗?”风扶摇的心里放心不下,犹豫的问。
王奶娘的手一抖,风扶摇能感觉到她的身子僵了僵,语气也有些奇怪:“三姐福大命大,这种东西对您无用的。”
“句大不敬的话,二姐咒的是老夫人,桃木炭虽是巫蛊的作用,单闻单用却是对身体极好的。”王奶娘讪笑,抓着她的手更紧了些,风扶摇能感觉到王奶娘的手心里都透着汗。
风扶摇只当王奶娘以为她在担心风水月的巫蛊,笑笑便也不话。
一路无言,到了紫风阁的门口,风扶摇正要进去屋子,王奶娘忽然拉住了她的手,语气有些哽咽发抖:“三姐,你请记着,无论如何再不要与那东西扯上关系。”
风扶摇奇怪的望着王奶娘,心里总觉得怪怪的,王奶娘好像很害怕她和巫蛊扯上关系。
风扶摇宽慰的拍了拍王奶娘的手,走了进去。
内室兰姨娘和风娆都站着,白霜和桂嬷嬷不断地安慰,但是她们的神情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三姐回来了。”风娆身边的冬儿远远的见了欣喜的进屋子报告,见到风扶摇的那一刻,他们脸上的担忧这才松了不少。
“姐你身子还没好全,又刚刚被蝎子咬,你这又跑哪里去了!要是着了凉受了风寒又怎么得了!”白霜因着着急也不管其他人还在场,跑到风扶摇的身边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
风扶摇浮现愧意,歉意的抱着白霜的肩膀,不住的道歉。
兰姨娘看不过去,安抚着白霜的情绪,温柔的脸露出几分谴责,“摇儿下回去哪该和大家一声。”
风扶摇连忙点头,桂嬷嬷知他们几位主子有事要,拉着白霜到屋外安慰去了。
王奶娘寻了借口也出了去,风扶摇见情况不对,抬起眼打量兰姨娘和风娆两个。
只见兰姨娘神色担忧又为难,风娆却是气呼呼的站在那一言不发。
“出什么事了?”他们不开口,风扶摇只得自己打破沉默。
她一话,风娆就好像是打翻聊火药桶,兰姨娘才一个字,被风娆给制止住:“娘你先别话,风扶摇,我去审过那两个人了。他们一口笃定是有人给了他们丰厚的银子让他们冒充荣府厮前来送东西。”
“东西我也看了,不过是一些平凡物件,不值得送的道理。这样一来主要的便不是他们送的东西,而是他们本人了!”
“之前他们推了你下水心里害怕便跑到了外县,这几日刚刚回来,又没听风府闹出什么来这才放了心接了那饶单。正巧这时俘虏就出现了这样大的事情,我只觉得有一件事奇怪,既然半年前你就在静思池被推下水这件事情你必然半年前就知道了!这半年却为何一句不,现在却这么赶巧的全都抖落了出来!”推荐阅读//v.///
风娆越越气,总觉的自己掉进了风扶摇设的陷阱里,被风扶摇耍的团团转。
“你不必不承认,早上我也看了,那纸条上第一个字根本就是你的!别人认不出我却是认得出的,现在就只有我们三个人,你就老实了吧!这一切都是为何!”
风扶摇的喉咙一阵难受,端起茶杯大口喝一杯水这才好了些,对风娆看了眼,眼睛又对兰姨娘看着,握紧了茶杯沉默了会,望着风娆的眼睛开了口。
“你的没错!上面的第一个字的确是我写的!今它被爆出来也是我策划的!”
“摇儿,既然很久前你就知道为何不禀告了你祖母或者将那条子毁了呢!”兰姨声音依旧轻柔,却不难听出语气里的责备和担忧。
风扶摇的眼睛一红,眼泪从眼眶里掉了出来,对风娆和兰姨娘看着,咬着唇大声道:“我要如何去!益子益子,第一字我添了几笔才是祖母,不添她风水月咒的是谁!”
“别半年前祖母人在静思庵,就她人在风府又如何!难道她还会为了我处罚风水月吗!”
“我们的祖母自私气,一心只想着如何保持他的荣华富贵,就是风水月害死了我又如何!我一个无权无势,前无前途,后无背景的孩子难道还能入得了她的法眼吗!”
“我知道祖母她恨极了我,就因为我的字,所以风府人丁稀薄全都是我的错!我本就是个极为不祥之人,刚一出生便克死了生母,还是生在二月,纸条刚被发现我就被推了下水差点儿被淹死在池塘。祖母知道了,她难道还会为了我做什么不成!我孤单一个人,又有什么力量去风水月去斗拿什么去和整个陈家斗!”
风扶摇的撕心裂肺,本就嘶哑的嗓子了这样多的话更是扯不出声音,兰姨娘更是哭的稀里哗啦,紧紧搂着风扶摇再是不让她继续。
风娆转过了身撇开了眼,眼睛里渐渐浮现水雾,握紧了手忍了会终于忍不住一个箭步窜到风扶摇的面前拉起她的头与她对视,恨声道:“那你也该与我!你自已一个人受着这些算什么!你素日与风水月交好每每欺辱与我,若是能得到好也算值得了!你现在这样算什么!那两个贱人我去教训她们!”
“娆儿!”
“风娆!”
兰姨娘慌忙拦住了气急的风娆,风扶摇从地上爬起来跑到风娆的面前,“你现在去又有什么用!她们已经得到了处罚,你现在去就是被二叔责罚,更是平白一个跋扈的罪名!”
“那你呢!你就这样受罪吗!我呢!我娘呢!我们之前受的一切难道就凭她几的禁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