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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此计甚妙!”红烛兴奋道:“她们都当小姐好欺负,如今小姐终于不再忍了,红烛会一直站在小姐这边,帮助小姐!”
怜影含笑点头,眸光移向绿意,绿意也连忙表态,“我也一定会对小姐忠心耿耿。”
“若下次再遇到这种事……”
未等怜影问出来,绿意连忙接过话头,“绿意必定事先禀报小姐。”
“不错。”怜影满意地点头,意味深长道:“良禽应当择木而栖,夫人风光的时候过去了,哪还能面面俱到?何况上头还有个老祖宗,她当家做主不了多长时间了。而我日后若嫁个如意夫君,也可将你们二人带上,哪个能依靠,哪个不能依靠,你们心中应该有数。”
两个丫鬟皆应是,绿意行了一礼,局促道:“那我去取邀约函了。”
怜影挥了挥手,见她如蒙大赦般离开,不禁好笑,难道是她平时太严厉了?
这番反击实在是占尽了天时地利,绿意将邀约函送到怜影手上,她看了一遍,知道了幽会地点,准备事先找个好地方看戏。
翌日大早,怜影便出了门。她一路七拐八弯进了后花园,园中有好几棵古树。怜影抬头看了看古树的高度,捋起衣袖向上攀爬。
怜影从未爬过树,此时十分吃力,也好歹还是上去了。她轻揉着手腕上的擦痕,心中默念:为了看热闹,小伤也值。
怜影之所以如此笃定纳兰芜雪会来,是因纳兰芜雪本就心仪王朔,此番“亲自”邀约,她自然会欣然赴约。
果然,纳兰芜雪濑手持邀约函来到相约之地,眸中含嗔带喜,一脸娇容,看起来满心期待。
怜影也静静地等着,未过多久,只便听见人声嘈杂,似乎有不少人前来。怜影见纳兰芜雪一时有些慌张,嘴角噙着一丝笑意。
走过来的人,为首是纳兰肃,其后是几个姨娘和少爷小姐,以及王朔。
怜影努力向后看去,突然愣住,继而笑起来——来者不光府里的人,恰好众位皇子和楚承安也在场。
离得近了,五姨娘看清了树下的人,惊讶道:“雪儿!怎么是你在这儿!”
纳兰芜雪见这么多人,不禁慌了神,嗫嚅半晌说不出话来。
纳兰肃见此情景面色阴沉,他重重地呵斥一声:“逆女!”
未出阁的姑娘私会情郎本便是不知礼仪廉耻的事,何况是他们这样的名门望族,而皇子们又恰巧在场,面子上实在是过不去。
且王朔本是喜欢怜影,见了邀约函便想赴会,可怕姨母不同意,是以并未单独前来,未曾想却换了一人。
此时纳兰芜雪慌乱的跪在地上上,一时心乱如麻,不知该如何辩解。怜影在树上瞧着这出闹剧,她看着纳兰肃恼怒斥责,五姨娘焦急痛惜,纳兰芜雪皱眉沉思,还有王朔疑惑不解,以及府中人和皇子各式各样的表情。
唯楚承安一副索然无味的样子,他唇角微扬,似乎漫不经意。
在外冷峻淡薄的人,怎么在她眼中总是吊儿郎当的浊世公子的模样。
他看了眼前面的闹剧,视线便转到一旁,在扫过大树之时,突然顿了下。
怜影也猛然一惊,脚下打滑,差点摔下去,幸而她双臂使劲抱住了树干,才幸免于难。不过,她终究是个小姐,从未爬高踩低过,只待了这一会儿,便觉得双腿发麻。而她刚才的动作并不大,却也使得老树微动,树叶婆娑,还悠扬地落下了几片叶子。
本不是什么大事,但这场风波却引起了底下人的注意。齐悟思疑惑地抬头看了眼,楚承安便脚尖轻点,飞身上树。他身姿挺拔修长,衬着繁密枝叶,将怜影的身体完全遮住。
“偷看可不好。”楚承安凑在怜影耳边低声笑道。
怜影轻推了推他,狠狠瞪了他一眼。
但楚承安利用她的忌惮,非但没有离开,反而更靠近了些,使两人几乎相贴。他一手揽住她的腰肢,将她拉进他怀中。
骤然的温暖令怜影心中惊慌,她下意识伸手拧他手臂软肉,却听他低笑道:“怜影,恩将仇报啊你。”
楚承安将她放在枝杈间,一跃下树,手中扬起蛇尸,淡淡道:“树上有蛇。”
怜影愣了一下,他方才的作为……是看见了那蛇,所以想帮她除掉?而她并没有注意,若继续呆着,势必会被咬到。
她眸中情绪复杂,看楚承安将蛇尸丢到一旁,真是越发猜不透他的心思了。
而府中众人的注意都在纳兰芜雪身上,并没有太关注蛇尸,齐悟恒对此亦不以为然,但齐悟思却又向树上看了一眼,眸中有些疑惑,思虑片刻,终还是没有深究。
闹了半晌,终于从花园挪到大堂,凑热闹是人人都喜欢的事,所以皇子等人也跟了过去,想看看最后是怎么个结果。
怜影也在他们离开之后,从树上慢慢滑下来,回了自家小院换了身衣裳才过去。这个她一手导演的大戏,少了她可怎么行。
大堂里众人商讨了半天,待怜影赶到之时,正听王燕痛心疾首道:“芜雪,你怎么能和男子幽会,如此不守妇道,你的清白怎么办?还好朔儿未曾赴会,否则王府的名誉往哪儿搁,你日后还怎么嫁人!”
五姨娘在一旁听着,也不敢插嘴,纳兰芜雪哭哭啼啼地认错,双眼红肿。
怜影暗自叹息,这种事,不管做没做都得抵死不认呐,这丫头还是心眼儿太实。况且王朔是王燕的亲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