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墨御峰幽幽的说道。
马清怡惊吓的弹了起来“我明明记得……沐浴的时候房间起火了,然后就看见你了!”
“嗯,想想我救过你这么多次了……你不仅就会给我添乱还没说几次谢谢!”墨御峰皱着眉头有些不满有些委屈地说道。
“……谢谢!”马清怡说完给了他一个白眼,然后有些纠结的看向他“我没有衣服穿!”
墨御峰走到衣柜前,马清怡突然想起他不会是要拿上次给她穿过的那件衣服吧!
果然确实拿出了那件衣服扔给马清怡,然后直直的看向她。
马清怡伸出手勾了勾那件衣服问道“那女子是有多吸引你,致使你把这件衣服存至今日!”
墨御峰的脸色有些阴沉,低眸凝视着那件衣服,然后走过去摸了摸,眼神中有些伤感“这是我母妃生前最喜欢的一件衣服……”
马清怡有点为自己的口无遮拦感到愧疚“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说那种话的!”
墨御峰淡淡的看了一眼她然后转身离开。
马清怡穿好衣服出门看见站在树下的墨御峰,墨御峰听见开门的声音转过头看见马清怡已经穿好那件衣服了,不知为何她穿了两次一直没有违和感!
马清怡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然后扭捏着低下头“我……一会给你送过来!”
说完转身离开。
马清怡低着头若有所思的走着,将要走到门前时,一个身影闯入马清怡的面前“小姐,你醒了,吓死我了……”
马清怡有些吃惊的看着哭肿了眼睛的春玲,然后拍了拍她的肩膀“本小姐命大,哪那么容易就出事好了,别哭了,像个小花猫一样!”
春玲擦擦眼泪,突然跪在地上“求小姐罚我!”
马清怡呆呆的站在那,还没有反应过来,然后把春玲扶起来“你起来,你又没做错什么事我为什么要罚你啊!”
“是春玲擅作主张,听了白殿下的话,把小姐锁在屋中……然后放火,希望王爷来救您,然后两情相悦……都是春玲的错……”春玲哭的梨花带雨,两只手还紧紧攥住马清怡的衣裙,颤抖着。
“都是白利深搞的鬼!你起来,我要找他算账!”马清怡恶狠狠的说道,双手握拳放在两侧。
春玲站起来,抽泣着“小姐,都是我的错,您别去找殿下了!”
“……好了!我就随口一说,你看我这不是没事吗?”马清怡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我要赶紧把这件衣服还给他,回园子吧!”
春玲点点头跟在她身后。
园子
见白利深倚在窗前喝着茶很是悠闲,马清怡上前夺过他手中的杯子“害我昏迷的人倒是在被害人窗前赏花饮茶,甚是fēng_liú快活!”
白利深跳下窗户,想要伸手夺过她手中的杯子,却不料粗心大意,马清怡一个反手将他伸出的手别在背后,得意的笑着。
白利深有些惊慌,随后笑着“你这丫头何时学的这一招啊!”
“水向前流,人向前看,总是要有进步的!”马清怡自豪的说道。
白利深瞥了一眼,这哪是什么句子啊!
“话说这是墨御峰教你的吧!”
“嗯!”
“他也真是有这闲心,在过几日就要去边疆作战,还有时间来教你这些东西”白利深无心的说道,马清怡放开他,有些惊讶的看着他“作战边疆何时要去!”
“……你是不知道一些边境小国罢了,以墨御峰的实力,这些都不在话下!”白利深揉揉肩膀,看着她无心的说道。
马清怡突然眼底显出一丝忧伤,不知是为何心就像悬起来一样了!
难怪这几天他的眼里有红血丝,而且神色也不是很对!
白利深看着愣愣的她,伸出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怎么了?心不在焉的!”
马清怡笑着,“没什么!”
……
马清怡来到书房门前,来回来去。
不知为何从听到他要去作战心就很慌,也许是因为父亲就经常上战场,总是出生入死冒着危险,他现在也是闲了下来,不用再担惊受怕,可是墨御峰还年轻的啊,如果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马清怡时不时看向里面,似乎能看穿一样,又皱着眉低头,来回走动,突然,屋内传出声音“你在外面晃悠着什么?进来!”
马清怡有些犹豫的推开门,看着坐在桌前的墨御峰“我……经过!”
墨御峰抬头瞥了一眼她“经过不到半柱香的时间,你在我窗前经过二十多次”
马清怡摸了摸脖子,讪讪地笑着。
“说吧,有什么事情?”墨御峰紧皱着眉头手依旧翻动着面前的图纸。
马清怡放下手,沉了沉气息说道“你哪天要去打仗”
墨御峰的手一顿,抬起头“谁告诉你的”
“问那么多干嘛!我问的你还没回答呢!”马清怡小声嘀咕着。
墨御峰站起身走到茶桌前坐下“后天!”
那么快啊!
马清怡凑到他身边“那你何时回来”
“少则一个月,多则半年!”墨御峰淡淡的说道。
突然看见马清怡担忧的脸庞,莞尔一笑“怎么,我还没走就开始想我了?”
马清怡突然红了脸,有些闪躲着“没有,我是怕你走时间长了……你教我的那套剑法我就都忘了,我记性很不好的!”
“那就每天都练,我回来要检查!”墨御峰笑着说道。
马清怡低着头“那我走了!”说完转身离开。
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