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墨一口气说了一大堆,就是想要让宋少权尽快离开。
每一次多看这个男人一眼,白羽墨的心里就会平添更多的不舍。她不是圣人,不可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她怕和宋少权在同一个屋檐下呆的时间太久,会暴露出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
“哎呦!”
宋少权也没料到,碰到白羽墨这么冷漠地态度,他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甩门而去,而是扶住额头,装作宿醉之后头疼难忍的模样。
“怎么了?是不是头疼?”
听到宋少权压抑的呻吟,白羽墨根本就没想到是他故意装出来的,而是焦急的从厨房跑了出来,把手放到了他的额头上,急切的询问道。
“你关心我?”
宋少权当然没有放过这么好的时机,大手用力一攥,把白羽墨纤细柔弱的手腕攥在了自己的手心里,抬眼间,洞察人心的目光直直的射到了白羽墨的心底。
“没有。”
白羽墨猝不及防,招架不住,眼神躲闪着宋少权审视的目光,同时手腕用力,想要从他牢牢禁锢的手掌中,抽出自己的手腕。
“没有?那你刚刚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那么着急?你还说你不是关心我?”
这么多年商场上浸淫下来的习惯,让他每一次在对方露出马脚的时候,都会锲而不舍的继续追问。
而现在,他正在逼问白羽墨。
“我怕你在我家出事,我不好交代。”
白羽墨没料到,从来都是高傲清冷的宋少权,竟然也会跟自己装头痛,心里也有些生气,语气自然不好。
“我会出什么事?还是,昨天我们已经出了什么事了吧!”
昨晚的事,宋少权的记忆零零落落,散乱的不成样子,虽然记忆不清楚,可是他一早起来,心中久违的充实感告诉他,昨晚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才让他这么满足。
听着宋少权邪魅的说出这些话,白羽墨已经有些招架不住了。
昨天晚上,她也是因为很想念所以才出格任性和他相拥了一晚上,可是早上醒来的时候,她也意识到了横亘在两个人之间的巨大天堑。
所以,现在白羽墨又恢复了冷漠和疏离。
“宋总您不要在这里纠缠了,如果您恢复好了,就请您现在离开,我一会要去上班,没有时间跟您耽搁。”
“上班?”
宋少权一听这两个字,心里就气不打一出来。
上班,就是去君之献的公司里上班,每天和君之献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一想到君之献,宋少权心里更气了。
“你租的房子是君之献的?”
“跟你有什么关系?”
嘿!宋少权一听这话,心里的火蹭蹭的往上冒。白羽墨此刻已经把手腕拽了出来,还不忘用力剜了一眼宋少权。
“怎么跟我没关系?你是我妻子,你在婚内期间住别的男人的房子,给别的男人当秘书,你觉得身为你丈夫的我会怎么想?你不觉得你做的事情在法律允许的范围之外了么?”
“我懒得搭理你!”
白羽墨没想到宋少权这么计较,心里也有些烦闷。
“你不搭理我你搭理谁?难道你去搭理君之献?”
“随你怎么想!”
白羽墨给他熬的汤已经快好了,她甩了甩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