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李老板进宫告密已经过去三天了。三天不见父亲回来,李允林心里十分的恐慌。他就是一个什么都不会的纨绔子弟。平日里全部都是靠着父亲雕刻的手艺,赚的钱过活。要是父亲不在了,李允林真的不知道自己在这个诺大的京城里面要怎么活下去?
李允林想到这里,就越发的恐慌了,最终他决定亲自去外面打听一下消息。
想到这里李允林朝外面喊了一声:“来人啊!”很快有下人走到他面前来问道:“公子有什么吩咐?”
“我爹他已经三天没回来了,所以我准备去外面打探消息,你们现在赶紧去给我准备轿子。”
那下人很是为难的道:“启禀少爷,并非是小人不给您准备轿子,而是府中的轿子就只有一辆,三天前,老爷坐着轿子出去,到现在还没回来,因此府中现在并没有别的轿子可以乘坐。”
李允林听到这里愣了一下,随即又恶狠狠的对着下人骂道:“府里面没有轿子,你们难道不会拿着钱去外面雇一辆轿子吗?这么热的天你是想让少爷我热死在外面吗?”
李允林平是在府里面作威作福惯了,下人一看到他这样子就心生惧怕,连忙颤抖着声音道:“是,是,小人这就去。”说完这句话之后,就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一刻钟之后,下人成功的找来了轿子,李允林坐在轿子上面,心里面的火气才消了一些。轿子从林府后门直接走到了大街上。
京城的大街还是一如既往的叫热闹,各种卖东西的声音充斥在大街上。富家子弟三三两两的结伴而行,青楼的姑娘们站在阁楼上热情的招着客,处处都是一副繁荣的景象。
若是以往,李允林必然要揣着银子出去逛一番。但是今天他实在没心情。轿子经过大街上一家卖兽皮的摊子的时候,李允林儿仿佛听到了他父亲的名字。
他仔细的听了一下确定有人在说他的父亲,连忙开口:“停下,快停下。”抬轿的下人不明所以,“少爷,怎么了?”
“你们把轿子抬回去,退到刚才那个卖兽皮的隔壁,然后停在那里。”
下人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样奇怪的要求,但还是照做。轿子停到了那卖兽皮的摊子边缘之后,李允林终于能清晰的听到了那老板的话。
只听到那老板和他隔壁的人说:“你知道吗?我亲眼看着那些人家雕刻部的那个李老板给拖了进去。”
另一人开口道:“李老板那个李老板?”
“还有哪个李老板就是我们城南李氏篆刻铺里面的那个李老板啊。”那猎人如是说。
“是他呀,可是这人平时看着挺好说话的,得罪了什么人,竟然被拖到了那么偏僻的小树林里去。”
“谁知道要不是我那天偶然打猎,走到了那里,也不一定会看到那一幕。”
旁边的另一人好奇的问道:“那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猎人撇撇嘴:“那些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我也只看到他们家里李老板拖了进去,害怕惹上麻烦,后来就走了。”说到这里的时候,那猎人靠近那两个人,悄悄的对他们说:“不过我告诉你们啊,自从李老板进了那个林子之后,已经三天了。”
他这么一双旁边那两个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看来那李老板多半是出事了。事关人命,几人也不敢再议论下去,匆匆找了个借口离开。
轿子里面的李允林听到这些话,吓得脸色苍白。她就说父亲怎么可能会进了宫门,后三天还没出来,原来早就已经被人所害。
而且按照那猎人所说的时间,父亲恐怕是还没有进宫门。这么一想李允林更加的害怕了。旁人不知道父亲进宫是干什么他可是知道的,要是这么菜的话,那么要将父亲杀人灭口的人肯定就吴王府的人了。
越是往想李允林越是害怕,他就是一个在父亲的庇护下混吃混喝的二世祖。结果现在突然有人告诉他,父亲不在了,李允林吓得坐在轿子里面,面如土色。
想起刚才那个猎人所说的位置,连忙吩咐轿夫朝那个小树林里走去。走道树林后,就不能再乘坐轿子了,于是一行人步行朝里面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李允林的错觉,他总觉得今天的风刮得格外的阴森。想了想,太对四个轿夫道:“你们几人就留在这里,不必跟着我走进去了。”
那四个轿夫恭敬的回答道:“是,少爷。”李允林一个人独自往里走,结果越往里面走,他就觉得林子里面的环境越是阴森。但是还是强忍着害怕往里走去,走着走着他突然被绊倒了。李允林此时心中十分害怕,被绊倒后更是妈妈列列道:“这都是什么破林子,路都不让人好好走。”
然后他回过头就看到了一具尸体摆在自己面前。李允林被吓得差点晕了过去,强忍着害怕他走近后,用树枝将尸体推开,看到的果然是父亲的脸。
李允林吓的当场就把自己手上的树枝给丢掉了。
反应过来之后,连忙扑到自己父亲身上,确定父亲是死了之后。站在原地就大哭了起来。“爹,爹呀,你怎么就这么死了。篆刻的技术你还没有交给我,诺大的家业你还没有传给我,你怎么这么快就死了。”
哭了半响之后,李允林从地上站起。他要带着父亲去官府报官。但是他有一想到害死父亲的人是吴王府的,对于王府中人的惧怕一下子升了起来。
对方可是皇亲国戚,他要是这样子去曝光的话,肯定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