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里的一切都像是被下洗刷过一般,一尘不染的地面,能映出人倒影的桌面,桌椅都已换上了新的,这是得艺轩酒楼,京城最出名的酒楼之一.
只要来京城的人都会到得艺轩吃一顿,因为这里有最顶尖的厨子和最到位的服务,若是到了京城没有来得艺轩,那一定是个遗憾。。
得艺轩酒楼时常人满为患,这个地方从不缺客人,即使得艺轩的一壶酒要比别的酒楼贵出一倍也一样,大多数身上有银子的人还是愿意来得艺轩喝一壶酒,因为能在得艺轩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从清晨的第一丝曙光到落日的最后一点余辉,从一轮红日到满天星空,一天中得艺轩总会有进进出出的客人,这就是得艺轩的生财之道,一个人的身上若是银子多了脾气也难免会大些,说话的底气也会足一些。
得艺轩酒楼的孟老板已可以跻身京城的十大首富,得艺轩为孟老板创造的财富已经无法计算,孟广生是孟老板的名字,不过大多数都已忘记孟广生这个名≌哈,字,他们只记得孟老板。
今日的得艺轩与往常有些不同,今日的得艺轩让人有些不自在,因为今日的得艺轩太干净,店小二已经穿上了一身崭新的衣服,不只是店小二,后厨的厨子也一样,甚至连甘老头都领到了他的衣服。
此刻得艺轩里的所有人都显得‘精’神焕发,这一切都是孟老板一手张罗的,孟老板将众人集结起来直说了一句话:“今天都给我‘精’神点,今日我要接待一个贵客,若是谁给我找麻烦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在得艺轩里孟老板的话就是圣旨,所以每个人都‘露’出自己最‘精’神的一面,甘老头换上干净整洁的衣服后显得年轻了不少。
正午的日光已经‘射’进得艺轩,此刻的得艺轩与往日有些不同,今日的得艺轩里很安静,往常的这个时候得艺轩里早已座无虚席,可今日的大堂中只能看到店小二的身影。
不少得艺轩的伙计都在奇怪,今日得艺轩到底要来什么人?为何孟老板会这么重视这个人?平日里的孟老板一向眼高于顶,又是谁能让孟老板如此在意呢?
问题的答案熊‘玉’已经知晓,他知道今日要来的人就是范修文,全天下数一数二的巨富范修文。
而熊‘玉’今日的目的也只有一个,那就是抓出一切机会杀掉范修文,这是他答应蓝二先生的事情,所以他一定要做到。
正午时分,得艺轩的‘门’前停下一顶轿子,这顶轿子并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这是一顶很普通的轿子,轿子虽普通,但轿子旁站着的五人却绝不普通。
孟广生一看到这顶轿子就立刻迎了出去,酒楼的伙计们立刻凑在‘门’口,每个人都有好奇心,酒楼的伙计们都想看看这个能让孟老板如此谨慎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正午的日光照在孟广生的脸上,孟广生站在轿子前弯腰拱手道:“小弟孟广生已在此等候多时。”
微风轻吹,轿子前的‘门’帘轻轻的摆动,而轿子里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轿子里也没有任何人出来。
孟广生就这弯着腰一直等待着,过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孟广生忍不住偷偷瞟了一眼轿子,只见轿子还和刚才一样,没有任何变化。
站在轿子旁的五个人也一动不动,他们就像是完全没有看到孟广生一般,孟广生此刻心中早已开始骂娘,但他却不能表现出来,孟广生只有继续开口道:“小弟孟广生在此跪多时,还请范老板下轿一见。”
轿子里还是没有任何声音,孟广生一咬牙又将刚才的话说了一遍,结果还是没有变,孟广生已经急的留下了汗。
酒楼‘门’口的伙计们已经在窃窃‘私’语,孟广生几时受过这样冷淡的对待,不过轿子里的人却是范修文,他又不能发作,所以孟广生只有一边暗中骂娘一边等待着。
又过了半柱香的时间轿子的‘门’帘终于缓缓掀开,然后从轿子里缓缓的走出一个人,范修文先看到的是一只鞋,只见这只鞋上镶着一块大大的‘玉’珠,范修文只看这只鞋就吃了一惊,范修文也是鉴‘玉’的行家,他一看这‘玉’珠就知道这‘玉’珠最少值三千两。
紧接着‘门’帘里伸出一只手,这只手上戴着三个‘玉’扳指,每个扳指都是价值千两的行货,孟广生只看到这些就知道这范修文是个了不起的人,孟广生也是个商人,所以他对范修文这个商界的巨富充满一种难以言喻的感情,即像是钦佩,也像是羡慕。
范修文慢慢从轿子里走出来,孟广生这才抬起头,这是孟广生第一次见到范修文,只见范修文两鬓已然斑白,但脸上却有一种说不出的霸气,只要你看到范修文找个人就有一种想要臣服的感觉。
孟广生一看到范修文就急忙迎上前去道:“范老板一路奔‘波’劳累了。”
范修文摆摆手道:“孟老弟,容我给你陪哥不是。”
范修文虽然这么说,但他却没有任何动作,接着范修文继续道:“我已经是个老人,几日的奔‘波’让我的体力有些不支,所以就在轿子里睡着了,你等了不少时候吧,实在是对不住了。”
孟广生连连摇头道:“范大哥那里的话,我也是刚到,范大哥快里面请。”
说这话孟广生就带着范修文走入了客栈中,范修文走一步,他身后的那五个人就跟着走一步,孟广生回头看了看这五个人,范修文拍拍孟广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