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笛此语将未落下,却听天灵澈这便轻喝一声:“爬下!”霎时便见天灵澈伸出手去掩着念思灵的头这便俯身贴地趴了下去。
幽笛虽未明了此时便是何状况,但听天灵澈这样突的惊呼,便也本能的趴下了去。
天灵澈这才将刚俯下身来,便听耳边“嗖…嗖”地这便窜出几个黑影来,此时幽笛便也觉出了异样!
飞身蹿起之时便从身后灵巧地抽出了那把七星木笛,幽笛展臂高喝着就朝那面前的妖人猛地劈了下去,那妖人还未待反应,便立时被这幽笛给劈倒在地。正当幽笛将要结果余下的几个妖兵之时,却见自己还未将这拳脚施展开来,便见迎面的这几个妖人就已齐刷刷的倒在了自己面前。
幽笛正疑惑的近前细去查看之时,眼见这些妖人的胸前个个都挂着一个像是镌刻着某种符文的玄色铁方,不仔细观察便还当真发现不到它,幽笛深觉这东西便定是用来验明这些妖人身份的物件,却并未在意。
他随即便认真仔细的查验着这几个妖人的受伤之处,但见面前的这一众妖人皆被一直径六寸,钢制铁磨的锋利飞铙击中了心脏,滴血未见却一击毙命!
幽笛细验其伤口时心下便惊道,这当是怎样的暗兵高手,其出手之迅捷,发力之稳健,单说这飞铙在空中的回旋之速如若控制不当的话都极难要了这敌手的性命!他思忖着这究竟便是何人前来现身相助?
幽笛只这样想着这便惊讶的将要叫天灵澈近前同看,待他转身望向天灵澈的时候,却见天灵澈正往自己的衣襟之中收些什么,幽笛只见天灵澈的右手指间似乎有鲜血滴下,随即便走到天灵澈的面前问道:“你的手指怎么了?”
“没事!”灵澈一边抖落这滴下的鲜血一边答着幽笛。
幽笛这数万年的修行也不是白来的,单见灵澈这手指间的伤口便知这一定是他方才在发暗器的时候还不甚熟练,遂不小心伤到了自己。只是这方才头一次触发这暗器便能有如此惊人的效果,想来这天灵澈非但灵气过人,这悟性也是常人所不可比的,幽笛不觉间在心里便对这天灵澈又增出了几分敬服!
他望着天灵澈此时这一脸的淡漠,遂对着他说道:“哪里来的暗器?”
天灵澈答道:“女娲娘娘相赠的!”
幽笛又疑惑地接着问道:“我便日日都同你在一处,女娲娘娘竟是何时赠与你的?”
见幽笛这样问,灵澈这便又摆出一副与你无关的神情来,随即便对着幽笛说道:“你不需要知道那么多!”
念思灵经过这段时日同天灵澈的相处,便早已习惯了灵澈这日日常挂着的一副石头脸,见幽笛又被天灵澈给呛了回来,遂对着幽笛笑道:“你明知他的脾性,这句话呀,你便不该问的!”
说罢随即便又对着天灵澈问道:“灵澈,你为何竟将他们都杀了去?”
天灵澈闻言便道:“难不成要留下他们解闷?”
随即天灵澈转过头便又对着幽笛淡淡道:“将你那个也处理干净!”
此刻天灵澈的这一举动便叫幽笛和念思灵都摸不清头脑了。
幽笛见天灵澈竟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的意思,便疑惑着问道:“留下一个为我们指路也是好的呀?”
天灵澈见念思灵和幽笛这满脸不解的神情,便也懒得去同他们解释,随即便又对着幽笛说道:“愚蠢!解决干净之后便跟上来!”说罢,便一个人径直地继续向前方走去了。
念思灵见天灵澈竟这般一个人就离开了,便赶忙追上了前去,遂边走边疑惑道:“你便还没有告诉我为何不能留下个活口来?”
见天灵澈不语,念思灵便又接着问道:“我便觉得小笛子说的有些道理,如今我们方才过了那一片茫茫绿洲来,只是若要依着那柳玄墨的说法,前方便还有一千七百里呢,这前路渺茫的,留下一个指路不也是好的吗?”
正说话的功夫这幽笛便也追赶了上来,他未到近前便就听到了念思灵同天灵澈的谈话,于是这便附和了来:“这下好啦!都杀了,一个都没留!这回便算是清净了!”
天灵澈此刻见眼前这二人正一言一语的不得消停,遂便叹了口气对着他二人说道:“单说指路,你们便知他们是那何处的妖?”随即便又对着幽笛说道:“他们胸前挂的那方墨色符文便是那妖王留在他们身上做追寻行踪的用处。”
天灵澈话语将毕,便听幽笛在一旁追问道:“追寻踪迹的符文?你是如何知晓的?”
天灵澈又道:“昔日在那金沙监牢内,便见柳玄墨手下那打探情报的妖兵手脚之上皆戴着铁链,起初以为那铁链是为了禁锢,后来却发现那铁链的用处实则同这些妖兵身上的符文是一道的!”
念思灵听到这便追问灵澈道:“那如此说来,方才的那一众小妖若不是那深海里的,便就是这周遭一定还藏着那别处的妖怪!”
天灵澈见念思灵如此说便深以为然道:“等到达那深海就知晓了!”
幽笛便又接着说道:“这众妖兵定是见我们周身的灵力太过充盈,遂才选得我们去下手!”
顿了顿幽笛便又接着说道:“我们这样下去怕便是不行的,这周遭的情况我们亦不得而知,如若再有其他怪妖来犯,岂不延误了我们去那深海的时辰,我们务必要赶在天黑之前到了那处,否则沿途过夜,便是更加危险的了,如今我们便要御剑而行了!这样天黑前定能抵达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