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就是,这样的瞎话从权利中心嘴里说出来,就是如此富有说服力。
接下来的日子里,冷轩给我请了几个大夫调养身子,虽然不像在皇宫里那样富态,可也是健康成长。
在外人眼里,冷轩有一个体弱的夫人,天天换着不同的大夫,煎着不同的药,落在他身上的目光都带着难言的同情。
这就是我趁冷轩不在,偷偷坐在大堂喝茶打探到的消息。
委屈……
我掏出几颗碎银子拍在桌上,对道:“如今前线战况如何?”
店小二高兴地把银子都搂进荷包里,喜笑颜开地殷勤道:“最近都高举免战牌,很太平。”
他仰着头,仿佛又想到了什么似的,继续说,“不过听刚刚离开的军爷聊起,未国公准备与辽王谈判,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