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如此间,便是过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这衙门之中便是响起了‘威武’的声音。
崔县令坐在高堂之上,看着下方跪着的武三思,萧管家,还有小娘,石君宝,以及丁家几个人。
那武三思面色发白,看诊坐在一旁似笑非笑的秦钥,不由得有一种万念俱灰的感觉。
那崔县令看了秦钥一眼,当即便是惊堂木一甩,‘啪’的一声,道:“武三思,本县令问你,你是不是纵容你的人进县里抢劫杀人放火?”
那武三思却是知道此刻慌不得,当即镇静自如道:“回县令,此事绝不是我所为。”
“那你这萧管家所录得供词是假的了?”崔县令道。
武三思看了一眼萧管家,道:“这人一直都有异心,想必那些匪徒是他纵容的,可是小的并不知晓此事。”
那萧管家却是道:“武三思,你别血口喷人,我这是都按照你的吩咐去做的,你怎么栽赃嫁祸给我?大人,小的所说,句句属实,还望大人明鉴。”
而这个时候,秦钥则是似笑非笑的望着武三思,道:“武三思,那本公子问你,这萧管家一人不可信,那另外的二十多人呢?”
“他们可是亲眼认证你的。”
武三思闻言,道:“或许是他们串通一气罢了。”
“串通一气?”秦钥冷笑一声,道,“好一个伶牙俐齿,那本公子问你,你意图强暴你身边的那位姑娘,又害死那位姑娘的爷爷,这事你又该当作何解释?”
武三思望向秦钥,眸色阴沉,道:“呵呵,公子这是说假话了,本人早先便是向公子您解释了,本人只是在解救这位姑娘。”
而那小娘则是哭喊道:“大人,你别听他所说,奴家唯一的亲人被他所杀,有意图强暴奴家,若不是这位公子出手相救,奴家的清白便要不保了,还请大人为奴家做主。”
崔县令闻言,大怒道:“两件事情皆有人证,你难道还想狡辩?”
武三思说道:“大人,小的认为,这些人串通一气,来陷害小的来了。”
这武三思真是嘴硬,秦钥不由得一阵大怒,当即眸色示意了那崔县令一眼。
崔县令明白,当即道:“那丁家可是也在陷害你?”
武三思道:“正是。”
“笑话!”这个时候,衙门外走来一个妇道人家,却是那丁家姐妹的母亲,丁夫人。
丁夫人走过去,跪下,道:“大人,我丁家向来光明磊落,今天来就是为了指证这武三思意图杀人放火。”
武三思道:“笑话,丁夫人指证我,你可有证据?”
丁夫人冷笑道:“证据?那本夫人问你几句话,你可敢回应?”
“有何不敢?”武三思冷笑道。
“那本夫人问你,都传闻萧管家一向是你的狗腿子,唯你马首是瞻,他又怎么会去做打家劫舍的勾当?”
“人心叵测。”武三思道。
“好一个人心叵测,那本夫人再问你,那二十多人都有妻室,却去打家劫舍,而且还不把自己的妻室给单独藏好,岂不是太让人起疑了?”
武三思倒被这话难住了,不由得有些慌了,却是此刻想到了怎么回答,道:“抢匪的事情,在下一个家主怎么会明白?”
“那本夫人再问你,你林子中的陷阱怎么回事?”
武三思道:“什么陷阱,我怎么不知道?”
丁夫人说道:“可是,在那陷阱里却发现了你的玉佩,这是怎么回事?”
“放屁,我的玉佩怎么会在哪里?”
“呵呵,那玉佩是我亲自下去拿的,怎么会认错?”丁夫人冷笑道。
武三思一怒道:“你撒谎,那陷阱里全是刀剑,你怎么下得去?”
话一出口,武三思才意识到,一切都晚了。
这些话,都已经被那府衙之人记录了下来,当下,罪名一切成立了。
武三思脸色急剧惨白下去,却是仿佛发疯了一般,对这崔县令大吼道:“你怎么答应我的?你做的错事,比老子还多,崔子良,你背信弃义你都做了些什么。今天老子就都说出来”
那崔县令脸色一变,却是怕他说出他干的那些事情,当即迅速道:“来人,带下去,午时问斩!”
武三思叫喊着被府吏带了下去。
而秦钥却是眸色清明的望向了那崔县令,旋即又是低下了头去
武三思午时问斩的消息迅速的传了出去,当即这才夏天,便是有人放起了鞭炮,以示庆祝。
看到这一幕,秦钥内心感慨,心想看来这清水县的百姓被这武三思和县令压得不轻啊。
而秦钥所居住的客栈此刻却是人山人海,全都来感谢秦钥的,这尼玛这么大的阵仗险些吓死他,当即便是连忙逃走了这里。
秦钥临走的时候,还不忘恐吓了一番那崔县令,而且又嘱咐丁家人时常监督着这崔县令一点儿,而那上官凌云暂时留在了这清水县,这也让秦钥放足了心。
小娘和石君宝有了些进展,当即便是小娘给捎上了。
这不,小娘和成轻寒在一个马车里,石君宝就在这辆马车的旁边跟着。
一行人,因为清水县的事情,耽误了几天。因此,赶起路来,很是匆忙,却是用了一天半的时间行了两天的路程,当下一行人在中午的时候,便是来到了云州。
云州,这里有不少的商会,很是繁荣,因此,一进入这云州,便是给秦钥一种来到了淮扬地区的感觉。
当下,秦钥给了一行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