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男子二十多岁,剑宇星眉,面色如玉,如果不是行这cǎi_huā之事,端的会是一个风度翩翩的儒雅公子。
只是,可惜了。
月光之下,那男子面无表情,只是眼神火辣辣的看着月光下绝美的成轻寒,眼珠子都不转一下。
成轻寒被这火辣的目光看的极为不自在,当即是更加恼了,心道,这贼子竟是如此好色,自身都难保了,还这么看着本姑娘!
秦钥看着男子,心中不由的怒火大起,心中颇不舒服,便是站起身,走到了成轻寒面前,挡住了男子的视线,见到男子神情一变,旋即笑道:“你说说你,这么帅的一个人物,武功又是极为的不错,干什么不好,非要干这人人唾弃的cǎi_huā贼?”
那男子颇为恼怒地看着他,冷声说道:“你是谁?挡住本爷的视线了,还不给本爷闪开?”
秦钥一听,当真是大怒,心道这人也忒张狂了,自身都难保了,还不忘觊觎女子的美色?
当下秦钥上前,啪的一声便是给了男子一个耳刮子,旋即冷笑道:“说,你叫什么名字?”
那男子被他扇了一个耳刮子,当即是大怒,张口便是骂道:“老子是你爷爷。”
啪。
又是一个耳刮子过去,秦钥甩的手都疼了,他尼玛眼神古怪的看着这个男子,心想这尼玛有没有脑子?这情形还这么嚣张,真是不想活了!
徐泽海就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幕,没有说什么。
但是这男子的嘴如此之硬,倒是让徐泽海有些烦闷。
毕竟,这样的人他又不是没见过,公庭受审,便是这种犯人难以审问,嘴硬的和石头似的,就算是严刑逼供都不带吐出个蚂蚱出来。
秦钥见这男子这么倔,心道老子就不信收拾不死你!
他当即脑袋瓜子灯泡一亮,狠狠地看着他,说道:“你不是很有能耐吗?糟蹋了六七个良家女子,今天,本爷也让你尝尝被糟蹋的滋味!”
他话音刚闭,便是转头看向身边的一个下人,问道:“本公子问你,那院子中的狼狗公的还是母的?”
那下人闻言,当即说道:“公的。”
“去,把那狗牵来。”他话音刚落,又是转身,对着成轻寒说道,“你先去避避,等会儿发生的事情你一个女孩家见到不好。”
又是话音落下,秦钥便是转头看向另外一个下人,说道:“把他的裤子扒下来,老子就让你尝尝被狗强暴的滋味!”
这话落下,众人齐齐色变。
那cǎi_huā贼闻言,当即便是大怒,破口大骂道:“你不是人!畜生不如!”
秦钥蹲下身来,又是一巴掌抡过去,呵呵一笑,说道:“本公子是不是人还轮不到你来评判?本公子从来便是以恶至恶,也不在乎什么君子不君子的,毕竟和你这些丧尽天良的畜生,就必须要用非人般的手段!”
话音刚落,秦钥扭头看着那个家丁,狠声说道:“你怎么还不去?把那狼狗给我牵来!”
那家丁闻言,便是看向了端坐着一言不发的徐泽海,徐泽海见那家丁的样子,也是缓缓的点了点头。
当下家丁获得同意便是去了,接着成轻寒便是想离开,却是被秦钥唤住了,说道:“轻寒,你去外面的医馆看看,应该有让狼狗发情的药物,有多少,给本公子买多少。”
这话一出口,成轻寒皱了皱眉,却是没有说什么,身影一闪离开了。
此刻,那cǎi_huā贼面如猪肝色,脸色阴沉狰狞。
秦钥冷冷说道:“说,你叫什么名字?不说,别怪本公子不客气!”
那cǎi_huā贼却是被秦钥这番举动弄得大怒,却是畏惧被狼狗强暴,当即,阴狠的看了他一眼,说道:“本爷柳兴华。”
“哪里人?”
“霸州齐家镇柳村人。”
听到这话,一直没有开口德徐泽海微微皱了皱眉,道:“霸州离这孟州千里之遥,你为何千里迢迢来这里作孽?”
柳兴华冷笑一声,说道:“本公子是来找你报仇的!”
“报仇?”徐泽海听到这句话,旋即是皱起了眉,思考着过往的事情。
秦钥闻言也是看向徐泽海,心想这是怎么回事?
柳兴华思量片刻,却是厉声说道:“胡说,本知府何尝与你有过恩怨?”
柳兴华却是在此刻眼珠子都红了,说道:“徐泽海,你是与我没甚恩怨,可是你那混账儿子却是和老子有不同戴天之仇!”
徐泽海闻言,当即是大怒道:“大胆,我家天儿早已死去两年,怎么会和你有过恩怨?”
柳兴华当即冷笑一声,说道:“你可知道,你家天儿是怎么死的?”
徐泽海闻言,顿时站起身来,眼眸发红,指着他,声音颤抖:“难不成是你”
“就是本爷!”柳兴华冷笑一声,说道,“你可知道本爷为什么要杀你儿子?”
徐泽海闻言,却是怒道:“还不速速道来?”
柳兴华当即眼眸通红,那狰狞伤心的神色,看着所有人都是心里一惊。
柳兴华脸色狰狞,声音咆哮的道:“那是因为你儿子杀我父母,抢我爱妻,杀了我还未两岁的孩子!”
听到这句话,所有人闻言都是脸色一变,都是齐齐的看向了徐泽海。
徐泽海脸色顿时大变,脸色忽然间变得惨白,声音颤抖,一脸的不可置信,道:“你胡说!”
柳兴华闻言,凄惨一笑,说道:“你家的畜生儿子两年前来到了霸州,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