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洛祁景关掉页面,头都未抬,冷声道。
慕言清被洛祁景阴鸷的低吼声吓得一哆嗦,托盘整个朝洛祁景倾去,碗中补品整个泼在了洛祁景身上。
慕言清吓了一跳,赶紧去擦,擦着擦着,她便循着浴袍下那贲张的肌肉暧昧地摩挲起来!
洛祁景眼底闪过一抹不屑,劈手抓住慕言清的手腕,欲将其甩掉……
慕言清感受感受男人指尖的温度,心头一阵激动,整个人都趴在了洛祁景身上。
就在这时,房门发出咔哒的声响!
慕言伊端着盛满食物的托盘,用身体挤开门,就着明亮的光线望去,被眼前旖旎生香的画面弄愣了……
洛祁景的浴袍大开着,慕言清的手撑着他的胸膛,如此一幕,让慕言伊呆了好久,才尴尬道,“你们继续,我还是回餐厅吃吧!”
慕言清心中直骂:“晦气!”红着一张脸从洛祁景身上爬起来,紧张地摆了摆手,对慕言伊道,“姐姐,你别误会。我和姐夫没什么的。刚刚是我不小心……”
慕言伊唇瓣微动,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笑了笑,转身就走。心想:看慕言清刚刚的模样,是真的喜欢洛祁景,想要嫁给他呢。
慕家的对她的养育恩情,她无以为报;乖巧懂事的慕言清也没有因为她不是自己的亲姐姐而埋怨她抢走了父母的疼爱,反而对她非常的好。所以,无论如何,她都要帮助慕言清嫁给洛祁景。
慕言伊揉了揉闷闷的胸窝,埋头大口大口吃饭。
吃饱了饭,胃不空虚,心里就不会空落落地难受了吧?
洛祁景命司机把慕言清送走,走到餐厅门口时,神色平静地瞥了眼里面胡吃海喝的女人,吩咐管家,“把楼上卧室里的贵妃榻、地毯,都给我扔掉,换成新的!”
“是,少爷,我马上让佣人去弄!”
慕言伊喝着乌鸡汤,耸耸肩,心道:有钱人就是任性!这一扔,就扔了小百万呢!不过,不是她的东西,用不着她来肉疼。
洛祁景倚着门框,双手插兜,在耀眼富丽的吊灯光下,俊朗的面容看上去华美而神秘,令人看不透他那双邪魅幽深的眼睛,也看不透他望着没心没肺的慕言伊在想什么。
没有人知道,裤兜里那双握成拳头的手微微颤栗,泄露了他几分真实的情绪,慕言伊带给他的莫名其妙的烦闷。
慕言伊饱餐一顿后,抬头望了姿势帅气的洛祁景一眼,将碗碗碟碟叠成一摞,放到托盘里,起身朝他走去。
走到洛祁景面前时,她想到慕言清,故意嘲讽地刺激洛祁景,“让开,好狗不挡道。”
“……”
洛祁景浑身的气场骤冷,眯着眼睛打量慕言伊,试图从她那张清丽绝美的脸上找出一丝丝身为妻子该有的醋意。
然而,什么都没有。
“啊……你干什么?”
慕言伊从洛祁景身旁走过,被后者一把扣住手腕,毫不留情地拽着往楼上拖。
托盘掉地,杯盏碎裂,发出刺耳的声响。
“洛祁景,你要干嘛?我告诉你,你是弄伤我,我可以告你的!故人伤人罪!家庭暴力!”
周琴玫闻声出来,就见着慕言伊被洛祁景拽着,疑似夫妻大战。
她幸灾乐祸地扬了扬唇角,按了按脸上的面膜,装作没看见,回了房。
呵,故意伤人罪……别说伤人,就是把这小贱人活活打死,也没人敢动控制本市半壁经济命脉的洛家分毫!
洛祁景阴沉着一张俊脸,直接把慕言伊拖回房里,甩到床上,整个人倾轧到她身上,捏着她的下巴,沉郁的脸忽然绽放绝非善意的笑容。
“呵,好狗不挡道?哪有这么骂老公的老婆?”
男人灼热的手指捏着慕言伊秀美的小下巴,猩红的眼眸令她心头升起一阵怕意。
呜呜呜,好汉不吃眼前亏。
慕言伊赶紧赔笑道,“嘿嘿,我就是随口一说嘛。”
“抱歉啊,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呢。”
洛祁景握着慕言伊的小蛮腰,将她翻了一一个身,趴在床上,扬起被子,三下五除二剥光了两人的衣裳,一一抛到被子外,带着莫名的怒气,胡乱地亲着她。
“洛祁景,你要干嘛?”
慕言伊像小狗似的,被洛祁景紧紧压在身下,脸红得能滴出血来,默默在心里骂了他一万遍——“混蛋”、“流氓”、“sè_láng!”
“女人,这是你的义务。”
掰过慕言伊的脸面对着他,洛祁景看着她气恼绯红的俏脸,眸色一暗,深深地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嘴……
“洛祁景,我不喜欢和你做这种事!我不喜欢你!慕言清喜欢你,你跟我离婚,娶她,她一定会满足你的……你为什么非要强迫我呢?”
一夜缠绵后,慕言伊睁开眼睛,感受着身体似被车子碾过的疼痛,身子深处更是传来那种蚀骨的难受,她失神地望着天花板,沙哑着嗓音喃喃自语,“为什么非要强迫我呢!”
像往常一样,逞凶了一夜的洛祁景一早上又没人影了。
叩叩叩的敲门声打断慕言伊的思绪。
“言伊,你还没起床吗?我要进来咯!”
说着,房门发出被推开的咔嚓声——
“严烟,等一下!”
慕言伊急急拽住被子,遮住自己身上青紫的痕迹。
“等什么等嘛,你都醒了!我们都是女人,你还怕我看你?”
严烟笑嘻嘻地小跑进来,猛地熊扑到慕言伊身上,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