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会,腿上已经爬上了几只屎壳郎幼虫。
脚上一麻,这玩意竟然咬破裤子,直接钻了进去。
“妈的!”我吼了一声,两手往下急拍,迅速把那几只虫子弄出去。
几秒钟,裤子上已经沾了许多血迹。
虽然只是皮外伤,但脚上麻痒麻痒的并不好受。
那屎壳郎速度飞快,我们都很吃惊它的战斗力。
胖子边跑边说:“你裤子上不是糊了屎吧,所以这些屎壳郎才跟着你”
我说去你大爷的
胖子快速回头看了一眼,一脸担惊受怕。
屎壳郎快是快,但还追不上我们,就是不知道他们能不能飞。
我急忙说:“你别乌鸦嘴啊”
话音没落,后头竟然有两只屎壳郎飞快跳了起来,朝后腰咬过来
胖子和我奇奇骂了声卧槽,肚子往前一拱,腰都快扭断了,才堪堪躲过
“我日”我骂,脚下不停,“这狗日的还真能飞啊”
胖子已经快不行了:“感觉像是跳”
好在的是,能跳起来的屎壳郎并不多,因为一直在和它们拉开距离,所以也不算多危险。
这时候,我们又穿过了一个院子,到了另外一个院子当中。
这间宅子大的吓人,四处都是走廊、院子和房间。
不过咱们这次到的地方有点不同。
慌乱间,看到这院子里的房间窗户都开着。
胖子急忙回头看了一眼,那些屎壳郎离我们还有几步距离:“要要要不然躲进去吧?”他上上气不接下气。
我也喘的跟拉风箱似的,几秒之后,才憋出一口气说:“还还是算了。”这院子里处处透着邪门,比我们之前到的地方都古怪,为了安全起见,最好还是不要乱动。
胖子哭丧着脸,再这样下去,等我们体力不支,迟早被后头那些屎壳郎撵上。
拼命从包里摸出两个东西,管不得是什么,直接往后扔,想拖延一下是假,可是那些屎壳郎理都不理。
正当这时候,我们都看见有颗脑袋在前边的窗户里一闪而过。
我和胖子一个机灵:“余老伯!”
余老伯在窗边一闪而过,迅速躲进屋里。
跑动中,我看看胖子,胖子看看我,两人瞬间达成一致,疯了样往那扇窗户边跑。
到了床边,胖子纵身一跃,跳入其中。
我也立即跟上。
一进去,立即翻身把窗户关上,手电筒往四下照了照。
只见到余老伯站在我们身前。
我们两手撑着膝盖喘气,一边喘气一边抬头看余老伯:“你你跑的可真快。”
余老伯却没说话。
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浑身发毛,背后止不住的发凉
余老伯站在我们跟前,脸上挂着笑容,这笑容阴森森的
他一句话没说,就那样直勾勾看着我们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脸上蒙着一层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