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被那侧妃扔懵时梁皇后可是做了好几宿的恶梦的,要不是后来那人犯了大错惹了当时的太子如今的皇帝厌弃,如今这后宫的情形都不知会怎样了,毕竟有那么个没礼数却不想学礼的人在后宫中,后宫怎么可能像如今般安生的。
锦嬷嬷自小跟着梁皇后,所以自然也知她最不喜会武姑娘那事。
在揉了揉梁皇后的肩后锦嬷嬷道:“温小姐看着便不像宁小姐一般,怕是有不得不习武的原由在里边的。”
说完锦嬷嬷接道:“娘娘不也说了,你都看了她两年多了,她却从未现过武出来,所以定也是个不喜习武的人的,只是许是因着不得不习,所以才习了那武的。”
说完之后锦嬷嬷又道:“温小姐知书达理,性情亦是温柔贤淑,便是她先头打人那事,老奴也听说是那人太过不堪,温小姐才气不过打了下他的。”
说完她接道:“不是老奴为她说话,若老奴当时也在场,又知那人的事,怕是想打死了他去的,但温小姐当时却只打伤了他的嘴角,所以看来便是气极之下,温小姐也能立马收好那气愤的。”
见梁皇后听了进去,锦嬷嬷便继续说道:“娘娘你看,同样是习武的,宁家那小姐天天劲装骑服的,平常也都要么去练武场要么就去军营同人比式的,其理想更是想上战场杀敌。而温家那小姐呢。”
锦嬷嬷道着:“她每日不是弹琴便是作画的,便是外出也多是外各处的庄子巡查。我们着人观察了她那么久,也都没见她去过什么练武场。”
说完锦嬷嬷总结道:“所以啊娘娘,便是习武的姑娘也是多有不同的不是。”
说完锦嬷嬷再接道:“便拿她俩同余侧妃来比,她们不也是不同的不是吗?余侧妃即不通文墨,又不识规矩。但无论是宁小姐还是温小姐,她们可都有才女的名头在外的。而宁小姐,便是爱舞刀弄枪,但该有的礼数她做出来也绝让人挑不出错来的。”
梁皇后听此叹了口气,她当然也知她们与那余侧妃不同,但只要一想到她当年被扔的情形,对于那会武的姑娘便无论如何也喜欢不起来了。
锦嬷嬷见梁皇后又头痛了起来只得继续帮她揉着肩道:“娘娘即觉得她俩都不好,那英国公家那二小姐你觉得如何,她样貌品性也是极好的,与太子也算相衬。”
梁皇后摇了摇头道:“她别的都好,但身体却羸弱得很,每次与本宫说话都细声细气的,本宫每每都担心着她说着说着就要晕了过去。”说完叹道:“哪像温家那小姐,说话虽也柔声柔气的,但看着便是个健康的人。”
锦嬷嬷又将京城里数一数二的小姐们都说了个遍,但却都被梁皇后一一否决掉了,而否决之后还每每都要提一句不像温家那小姐。
锦嬷嬷见那么多人她都没一个满意的只得道:“娘娘即当真如此看得上她,不若将她寻来问问看,也许她习武那原由娘娘也能接受了去呢。”
梁皇后听此有些纠结。
锦嬷嬷见此笑道:“娘娘不过是寻她来问问,又不是找她过来便要定了她去,所以有什么好纠结的呢。”
说完锦嬷嬷接道:“正巧过些时日太后娘娘不是要从行宫回来吗,那时宫里定是要办宴的,到时娘娘随嘴一问,别人也不会有什么想法不是。”
梁皇后听此想了想随后道:“便只能如此了。”毕竟她也真找不出比她好的人来了,若她习武那理由她当真能接受,那便是皆大欢喜的事了。
幽曼自是不知那皇后娘娘又惦记上了温淑妤,在见她那哥哥减肥的程度渐渐慢了下来,现在若要再减都要等好些天才会有明显的变化后她便去同曲元姀说道了下。
毕竟看温芃程那体形也减得差不多了,其它的便让他去军营里让军营的人帮他解决算了。
曲元姀看着温芃程那只比寻常人略胖的身形自是高兴之极。
听幽曼来说可以把他送往军营了后虽仍有些高兴,但曲元姀却也生出了些不舍来。毕竟军营不是其它地方,人若进去了,除非他通过里边的考核进到城里的巡查队中去,不然每月便只有一日能出营来的。
幽曼见曲元姀又开始犹豫了起来自是又好一顿劝慰,最后曲元姀才终于又被说服着去同丞相夫人说道了下。
丞相夫人听可以把她孙儿送往军营了也是高兴之极。
温丞相早先也听说了这事,只是对他那孙儿他已绝望了,所以并没怎么在意,见他夫人竟来找说可以把他那孙儿送进军营了后,他终于忍不住把温芃程寻了过来。
见着不过短短一月便大变样了的温芃程温丞相惊叹无比,毕竟他先头也是曾寻人回来帮他减过肥的,且寻的还不是一个,但他这孙儿每次不是吵便是闹的,他见他闹打也打过,骂了骂过,但最后都是不了了知了。这没想到,他那孙女出手,不声不响的竟真就让他减了下来。
温丞相摸着下巴围着温芃程转了好几圈。
温芃程莫名其妙的被他打量了许久。
说实在的,温芃程最近觉得很是郁闷,因为他发现府里最近好多人都爱看着他不说话,看完后还啧啧了好几声,就像他祖爷现在这样。
温芃程道:“祖爷,你实话同我说,孙儿是不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为什么你们都要这么看我啊?”他简直抓狂的可能了好吗?他身上要有什么不妥的,明说便是了,为什么要这么装神弄鬼啊!
温丞相笑道:“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