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一大帮提着灯笼的人冲进幽曼这院时,那妇人也跑到了院里去。
那妇人一跑出去便急忙抓着领头一人的手指着屋里道:“求求你,快,快救救我儿子。”
那人拉着那妇人的手安慰的道了声:“大姐,你别怕。”说完他便领着身后那些拿菜刀拿斧头拿扁担的人急走了进去。
那妇人一进屋便指着幽曼恨声道:“是她!就是她要杀我同我儿子!”
众人见竟是个瘦小的姑娘倒都意外了下。
幽曼听此忙喊冤道:“大哥,你可别听她乱说,这可是我住的地方。”说完她接道:“是他们大半夜的突然跑我屋来的。”
那妇人听此狠狠的朝她呸了声,随后朝边上的人哭述道:“我和我家齐儿本是好好的在家里睡着觉,等醒来时便突然来到了她这屋了,我一醒来,便见她竟在对我家齐儿……”
说完她把脸一捂,在呜呜了几声后,她才继续说道:“她竟在扒我家齐儿的衣物,甚至,甚至……”
说着她便把手一指的朝幽曼恨声道:“她甚至想直接强了我家齐儿去。我那可怜的儿子,因着不愿从了她,竟被她毒打了顿。”
说完她突然便朝地上躺着的那人扑了去哭道:“我可怜的齐儿,我可怜的齐儿就这样被她活生生的打晕了去。”
众人听此看了看幽曼的脸,随后又望了望地上那人的脸。
在两相对比了下后,便都觉得这大娘说得当是真的才是。
幽曼见此不由抽了下嘴角。
说实在的,若她真长得如此之丑,这理由还真蛮说得过去的。
那妇人趴在她儿子身上哭了会,随后又立马站起了身来指着幽曼怒道:“我醒来后便要去阻止她,结果,她便要杀了我同我儿子去。”
说完她突然便捂住了她那被刀砍了的手哭道:“为了阻止她,我这手便被她砍断了。”
众人此时也才看清了她那断了一半的手。
这时谁还不相信她的话呢,毕竟,她那断手便在那。那么严重的伤,怎么看都不可能是自个去砍的的。
众人想明白后纷纷把手中的东西对准幽曼道:“不许动!”
幽曼见此轻叹了口气出来。
一人些慢慢移着走到了地上那人身边。
在拍了拍那人的脸见他都不醒后,有人说道:“先去找个大夫过来看看吧。”
另一些人听此轻点了下头,随后有人便跑了出去。
而还有些人则跑出去朝另一边去报了案。
还留在屋里的人除一些人堵在门边外,其他的人全拿着东西盯着幽曼不让她有所行动。
过了不久之后一大夫便被人领了过来。
那大夫先帮那妇人处理好了手,随后才去帮地上那人把起了脉来。
在把了许久的脉后,那大夫摇了下头道:“看脉象,这人并没有什么事呀?”
那妇人听此急道:“那为何他还不醒来?”
大夫迟疑了下,随后又把了会脉,见确实把不出什么来后,他只能摇头道:“我确实没查出有什么不妥来,你要不再去寻别的大夫过来看下吧。”说完便提着药箱走了出去。
那妇人见此愣了下,随后突然朝幽曼冲了过去道:“溅人,你到底对我儿子做了什么!”
幽曼见此又一把掌把她拍了出去。
众人见此赶忙提着手中的武器喝道:“你要做什么!”
幽曼见此举起了双手道:“是她先冲过来想打我的,我只是正当防卫。”
一人扶起了那妇人,另一人朝幽曼喊道:“你不许再动!”
幽曼耸了耸肩道:“那你们得拦好她,要是她再来打我,我可不能呆在这让她白打的。”
在她说话间一队衙役小跑的走了进来。
一领头的人巡视了屋里一圈后问道:“怎么回事。”
屋里的人同时回答了他。
幽曼指着那妇人道:“他们想杀我。”
那妇人怒指着幽曼道:“她想杀我和我儿子。”
其他的众人指着幽曼道:“她想杀他们母子俩。”
那领头的衙役听此又巡视了下屋里的众人,随后朝后一挥手道:“全带回去。”
众人被带到衙门大堂时王县令已坐在了公堂上。
大半夜的被人从被窝里挖出来,所以便是坐在公堂上,王县令也不住的在打哈欠。
在又打了个哈欠后,王县令拍了拍桌上的惊堂木道:“说说吧,怎么回事?”
堂下的人听此一通七嘴八舌的全说了起来。
王县令听着那乱哄哄的嘈杂声脑袋疼了下。
在猛拍了下惊堂木后他喝道:“别吵!”
说完他看了看堂下的人,随后指着一人道:“你,来说说看,是怎么回事。”
那被指的人是个高头大汉。
那大汉磕了下头后回道:“回大人,小民本是在家里睡觉,突然便听外边传来了‘杀人啦’的声音,所以赶忙便起身跑了出来。”
说完他指着身后那些人及那妇人接道:“而后小民与他们一起冲进了传来叫声的那院,便见这妇人从屋里冲了出来。”
王县令听此轻哦了声,随后朝那妇人问道:“那‘杀人啦’那话,是你叫的。”
那妇人听此抹了下眼睛,随后回道:“回大人,是的。”
王县令听此轻哦了声道:“那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妇人听此回道:“民妇今儿早早的便与我家儿子睡下了,可是半夜之后民妇却突然听到了我儿子的挣扎声,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