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雷斯马初来更衣室,自大的态度惹恼了不少人,他下场后不少人幸灾乐祸的唧唧歪歪。伊布看看夸雷斯马,再扭头看毕夏,这个傻叉跳起来冲他挥手,伊布颇为不爽的骂了一句。
伊布曾经对夸雷斯马大发雷霆,但是此刻他却觉得他能和夸雷斯马一起去酒吧喝一杯,聊一聊那个几乎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的毕夏。
射手榜上,毕夏领先一步,更糟糕的是,他进球的速度停不下来,伊布反超的希望愈发渺茫。毕夏取代了夸雷斯马的主力位置,也在威胁伊布的地位。在冬季转会期,横扫欧洲的巴萨联系了伊布的经纪人,而那时,某种念头开始在伊布的内心深处萌发:我想跳槽。
伊布过惯了漂泊的日子,从孩提时代起,就不停转学,搬家,换球队,这渐渐形成某种类似毒瘾的东西。他心里暗暗怀疑:我可能永远无法在国米赢得欧冠。
伊布的想法没错,在所有人看来,蓝黑军团的实力还达不到欧洲之巅的高度,这一切都让伊布心生去意。但转会的想法并没有影响瑞典神塔的表现,他在意甲比赛中依旧威风凛凛,依然是是那个凭一己之力扭转局势的瑞典神塔。
就在毕夏生日快要过去,他在卡斯蒂利亚的好友和同伴拿出多年珍藏的影像资料,在他的推特上送上了一段由马塔制作的视频《那些年我们一起犯过的二》。
“you hen you slipped away(你握住我的手,然后离开)
and i e again(我或许再也见不到你了)
……”
毕夏顶着蘑菇头第一次出现在卡斯蒂利亚的训练场,他团结队友,和他们打打闹闹,毕夏喜欢训练和训练后的免费饮料 。
“好多lucozade和yazoo(均为运动饮料名),想喝多少就能喝多少!”毕夏叼着瓶子口齿不清,高他一头的马塔则用一种“你的智商令人捉急”的眼神看着他。
在青训营里他们无时不刻不讨论足球,还能免费观看一线队比赛(球票是青年球员补贴之一)。
他们穿着白色的队服风风火火的穿梭在马德里的大街小巷,享受马德里人的注视,别人都以为他们在皇马青训里踢球就是明星,只看见他们在球场上跑来跑去。其实踢球没这么简单,其中滋味只有自己才知道:我比别人强不了多少。
队友的墙角被撬了,义气冲天的白色骑士堵在学校门口结结实实把那个情敌揍了一顿,扔在哭叫不已的小女生面前。结果老鲁本像浑身燃烧的地狱火焰的魔鬼,把这群小鹰啄成了秃毛麻雀。
格拉内罗和毕夏拼抢时,不小心用蛋蛋停球后,有点疼,他缓了缓,结果一脚抡空没踢着球,一下把自己摔倒了,毕夏笑得太拉仇恨,被格拉内罗扯住脚腕拉到在草皮上。
毕夏进球啦,飞奔到场边挥臂怒吼,转身招呼大家一起上镜,轮流吼哟。
哎?人呢,没人。什么?老子越位了?毕夏被队友淡定的表情吓尿,下一秒他的队友疯子一样拥过来,突然在他身边来了个跳水落地,爬起来为他擦鞋,“ ohyeah!没越位!进球了,兄弟!”
毕夏和马塔张开手臂,朝彼此跑去,估计草皮太滑,毕夏摔了个前滚翻。爬起来后毕夏机智的又滚了两次,掩饰刚刚脚底打滑的失误。
卡斯蒂利亚和拉玛西亚火星撞地球,毕夏和梅西一高一矮的站在裁判两边,梅西一手一叉腰一手抓在裆部挠痒痒,下/体对着这毕夏/激/凸。光天化日之下,梅西的站姿不要太猥琐,完全18x的节奏。
莫拉塔进球后,兴奋的趴在地上滑行,突然看到不远处分腿站立的毕夏,他双手抓草紧急刹车:停停停!!擦再不停就穿裆了!
卡斯蒂利亚绝杀拉玛西亚夺冠,对手黯然离去,卡斯蒂利亚相拥而泣,他们的胜利让折戟的银河战舰窥见曙光。毕夏跳起来趴在前面队友的身上,卡列洪抓住他的半个屁股要往里面拱。
记忆被鲜活,毕夏笑得从椅子上滚下来,过去他们真的有那么二?很明显,他们的智商集体欠费了好些年!
一年又一年,受伤、疲惫、找不到状态、膝盖也被磨坏了,足球的背后是一股人才淘汰的无形暗流,也正是如此才能保持运动的精英地位。有的人非常非常优秀,非常非常努力,他们应该得到回报,但却没有,因为他们还不够优秀。
夏天的风吹散了这批人,很多人被告知我们不需要你了,本来飞得像风筝一样高,但突然之间就从空中坠落,无数人梦想的锦绣前程在刹那间化为乌有。
“感觉我的头被砍了下来。”
队友哭着脱下了白色的信仰,有人去读书,有人去工作,有人不死心的去其他青训营寻找机会。
即使能踢上职业足球,大多数人也就只能做个平庸的球员,终其一生。
毕夏对足球十分专一,简直到了痴迷的程度。
“你不踢球时,心里想的还是足球,电视里看的还是足球,你会花一晚上分析电视台播出的皇马比赛。”老鲁本提醒毕夏是如何从卡斯蒂利亚走向职业,也告诫他努力和谦虚是美德,如果你抛弃了他们,那么最好的那一个永远不是你。
亲密、熟悉、生疏的面孔一一出现,“忘不了那些翩翩白衣少年的岁月,你与我俱乐部生死相依。”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