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现在我也分不清是梦里还是现实,不过这么痛的印象还是头一回,全身传入脑髓的痒真是无法抗拒,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双手不经过大脑的控制,在身上抓出一道道血痕。
目前生命已经岌岌可危,但死也不能死得不明不白。
“我说丛老,哦不,丛师父,还有各位道士们,你说我是你们门下弟子,子什么玉的,我认栽,毕竟我也不明白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但是”
还没等我说完,人群中就有人打断我的话,一个身穿齐白道袍的女子,手里细长的木剑,显得十分高冷
只见她微微抬起头,似笑非笑的说道“装,继续装,你不就贪生怕死的鼠辈吗,你的伎俩我们早就已经看明白了。”
“我…”,刚想再进行解释,但是众人的目光和态度,才知道解释估计也没多大用处。
这时我的眼中的余光突然扫到,这个女子的木剑上刻着一个“魂”字,我再看着把木剑架在我脖子上的男子,他的木剑上也有个魂字。
这时心中便有个想法。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横竖都是死,不如试一试。
“各位先听我说几句,如果觉得我一派胡言,可以杀了我。丛师父,请你先把我身上的符纸撤去,让我说几句。”
似乎是看到我的伤口之重,这位丛师父有点恻隐之心,口中含糊几句道决,我身上的符纸便自行脱落。
“各位道士们,都说身为一个道术,其木剑是为一个道士的根本,人在剑在,这点大家都不能否决我吧”
讲到这里,人群中的那名女子冷哼了一声,我也不管她的表态了,接着说道“木剑在道士手里,就如同一个人,尚未滴血于木剑上,木剑长度,宽度,方方面面我们都能改动,但是一旦木剑滴血成功,木剑却是不能轻易变形,跟人之根本一致。”
其实这里我也有些瞎扯,丛老根本没跟我太多讲过木剑的禁忌,但是木剑对于道士来说应该也是不可轻易变换的吧,于是我三分真,七分假的继续编。
“但是我的木剑和大家的木剑却没有一点共同点,照理说你们这一派应该要有个魂字刻在剑柄上,我说得没错吧”
我默念了句道决把木剑拿了出来,一看,还好木剑还是原来的样子,心里大喜,再看看周围的道士们,都已经炸开锅了,议论纷纷。
突然,丛长老咳嗽了几声,示意大家伙安静下来,“此事发生的有些蹊跷,但是也不能妄下结论说此人不是子玉,这事我们得好好检查清楚,先把他关在船的仓库里,云艺你先带他下去,准备个结实一点的绳子。”
大部分道士们都不太同意从长老的话,但是又不敢顶撞,只能小声的在一旁嘀咕。
这时我可不管其他道士的想法,我只要说服这个叫云艺的人,或者我找个时机,挣脱绳子跑掉也可以,毕竟这么多年了,能困得住我唐小宝的绳子,还真不多见。
正当我思考着,摆脱绳子后要怎么下船逃跑时,突然刚才人群中那个女子应了声是,然后拉着我的领子,一路拖过去。
我心里瞬间灰了一半,这个女子原来叫云艺?这么好听的名字,怎么是个母老虎啊!真是人不可貌相,不对不对,应该是人不可貌其名。
不一会儿,我就从甲板上被拖到仓库里,虽然外面的空间很大,但是这里的仓库却是一小间,一小间的,每间约莫五六平米大小,让我感到十分压抑。
这个女子把我扔到了仓库,然后锁上门,头也不回的走了,过了一会又跑过来,拿了一条小半手腕粗细的绳子,然后把我绑在仓库的支柱上,绑得那叫一个严严实实,不过也好几次碰到我的伤口,害得我倒吸了好几口冷气。
她本来走了几步,然后又咬着牙回来,掏出一样符纸,对着我,嘴里默念口诀。
我看到先前她的态度,立刻感到不安起来,赶紧喊道:“我说云艺,云大姐姐,你可别图一时之快,杀人灭口啊,要顾全大局啊。”
“我恨不得现在杀了你。哼!”,随着她的话音落下,符纸闪了一道白光,我手臂上突然不感觉疼了,我低下头一看,好家伙,那伤口正在用肉眼看得见的速度恢复着。我不禁感叹:“要是现代科学有这么牛逼就好了,这个速度,这个效率,真是值得现代医学好好学一学。”
这个女子撂下这一句狠话也就走了。我顿时放松了许多,这人要一放松,困意就上来了。我考虑了下,目前这群道士们,应该也不会轻易杀我,还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睡上一觉。
刚一有这个念头,我就立马打消,万一我这要是睡着了,再随机给我传送,穿越什么的,我可禁不起这样的折腾。
于是困意和危机感做了个斗争,最后竟然不争气的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就被一阵打斗声吵起。这是我发现从外面的甲板上有些断断续续呢打斗声慢慢的传了过来。不过我转念一想,甲板里仓库这么远,怎么还会听到声音呢。
我转头看了看,发现声音好像丛角落一个麻袋背后传过来的。我三下五除二就把身上呢绳子摆脱,这种绳子老实说我还真不看在眼里,除非手铐,不过的确在手铐栽了一会。
我赶紧推开麻袋,竟然发现,麻袋背后精神有个小破口,这个破口竟然对着甲板。
看到这里我才明白原来船有两层结构,第一层是客房,也就是道士们住的地方,第二层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