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树在风雨之中不停的摇晃,白彩姑四人不得不用绳子把自己的身体绑到树干上,免得自己从树上掉下去。
这雨一下就下到晚上,直到半夜时分才慢慢的停下来。
雨停了,没有多久月亮就露出了小脸,眼前变得一片灰蒙蒙的,三人把身上的雨衣换下,继续用绳子把自己绑到树上,开始睡觉。
白彩姑但心肖灰儿夜里会害怕,就把自己绑到她身边的树干上,两人之间相距不到两尺,肖灰儿只需伸出手,就能拉住白彩姑。
走了大半天的路,人已经很累了,肖灰儿在不安中慢慢的睡去了。白彩姑却睡不着,他眯着眼睛,神志在半睡半醒之间,张大伟和牛中良两人也睡不安稳,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动一下身体,白彩姑能很清晰的听得到。
张大伟和牛中良两人都是军人,在这样的环境之中当然不会睡得很安稳,他们和白彩姑差不多,整个人都处于高度警备之中,只要周围有个小小的风吹草动,两人就一定和白彩姑一样,很快的醒过来。
忽然,白彩姑觉得迎面吹来的风有点冷冰冰的,和刚才有些不一样,他立即就睁开了眼睛。
白彩姑看到徐实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的来了,带着一大群的喽啰,驻脚在前面不到五丈远的地方,那是一棵小树的树梢。
看到白彩姑睁开眼睛来了,眼里是冷冷的光芒,徐实脸上有些犹豫不定,在不什么明亮的月光之下,白彩姑看得很清楚。
过了四五分钟,徐实慢慢的开口说了:“白彩姑,看不出来你还真不简单,那么大的五条鳄鱼,居然没有把你们咬死,真是出乎我的所料,你手里的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样的枪?这么大的鳄鱼,居然也能打死?真让人害怕。”
徐实的声音,还是像寒风扫落叶一样的难听。
白彩姑心里暗暗吃惊:“这个徐实,怎么会知道我用枪把那五条鳄鱼打死了?难道他一直跟在我的后面不成?”
白彩姑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故意是用一种冷冷的声音说到:“我已经和你说过了,这是枪,真真正正的枪,你和你的手下,拿的只是矛而已。”
徐实脸上的肌肉跳动了一下,也是冷冷的说了一句:“白彩姑,念你是我神州儿女,我就不和你多计较了,你回去吧,你是个了不起的男子汉,我不想看到你惨死在这个小岛上。”
“徐将军,你明知道我是不会走的,除非你把那十几艘运金船的下落告诉我,不然我是不会走的。”白彩姑说着,声音好听了一些,没有先前那么冷了。
徐实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他的脸上,没有平常人的血色,看不出表情来很正常,他的声音还是和刚才一样冷冰冰的说:“白彩姑,你就别做梦了,那些金子,是我花,了很多的心血才弄到的,我是不会把它送给你的,你还是趁早走了的好!”
“我看未必,这些金子,对你一个死人来说,没有任何的意义,你留着也是空留着,不会有任何的用处,倒不如让我把这些金子带走,让神州大地的子民们用它来建设家园,岂不更好?”白彩姑声音柔和的说,脸上是一片的真诚。
“你说的事,我不想听,命是你自己的,走与不走,要生还是要死,你自己决定吧。”徐实说了一句,人一闪就不见了
看到徐实又不见了,白彩姑有些失落,他很明显的听出来了徐实这是在向他发最后通碟了,自己再向鬼公岛走去,也许就是死路一条。
“徐实,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弱小,你看着吧,我迟早要把那些金子运回去!”白彩姑心里暗暗说到。
白彩姑和徐实的对话,声音并不大,但张大伟和牛中良两人全都听到了,但白彩姑没有叫他们两人,他们两人就没有出声,就连眼睛也没有睁开,就好象是睡着了一样。
午夜过后白彩姑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过了半个多钟头,天忽然下起了大雨,还刮起了大风,树又开始剧烈的晃动了起来,四周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
“轰隆……啪……”天上响起了一阵阵的雷声,接着一道道的闪电在空中撕裂,雨,也是越下越大了。
白彩姑四人所在的这一棵大树,虽然不小,但这风雨之中,树干也是晃动得厉害,要不是有绳子绑着四人的腰,说不定四人早就从树上掉下去,落入水中了。
“哥哥小心,有脏东西爬上树来了。”雨下得越来越大了,那些雨滴实打到身上时,让人感到一阵阵的痛,就在这时,白彩姑忽然听到身上传来了才女十分着急的声音。
白彩姑大惊,在这风雨交加的黑夜,是哪一个不干净的东西向自己袭来了呢?他不敢多想,立即把身上的手电筒拿到了手上,快速的拧亮,向树下照去。
哗啦啦的雨声虽然盖住了四周围的声音,但白彩姑还是在手电筒的光柱之中朦胧的看到了树下的情景。
树下,好几条鳄鱼围在树边,一条很大的鳄鱼已经开始向树上爬了上来。
白彩姑大惊,心想,鳄鱼虽然有着很锋利的爪子,但从未听说过鳄鱼能爬上树啊!今天晚上是怎么一回事,这些鳄鱼怎么忽然向树上爬来了?
更让白彩姑掉眼球的事还在后面:那正在爬树的鳄鱼,十分的诡异,它的四只爪子抬起来向树干上挥去时,爪子居然深深的钉入树干之中,鳄鱼的巨大身躯,在四只爪子的支撑之下,一步一步的向树上爬来!每向上爬一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