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先生,你所说的这些,我都相信,但你说要把风水眼里的桃树直接拔掉,我不同意。”白彩姑没有说自己已经把风水眼里的桃树,并且种上了榕树。
“只要风水眼里的桃树拔去,宗家镇就会立即受到灭顶之灾,这灾难太大了,决不是你我这些人所能担当的,做这样的事,会受到天谴,搞不好我们都会被雷劈死!那样的事,我没有办法接受,我也不会同意让你去做这样的事情的。”白彩姑态度明确的说到。
兆齐国看了白彩姑一眼:“白将军,这事必须得做,不做,宗家镇就完蛋。”
“做这事时,我们可以另选一个自己满意的人家,让他家发达起来。”兆齐国停了半秒钟之后,又补充了一句。
宗信华一听,就知道兆齐国后面的这一句话是对他说的,立即就表明了态度:“兆先生说的很对,风水眼里的桃树,必须要拔掉再种,我们不能让姚家镇把自己压下去,我们一定要雄起!兆先生,你看需要做些怎么准备,需要多少钱,你和我说,我去办好。”
宗信华说这话的态度十分的明显了,他是想占这风水的头等好事,当年祖父种下的桃树,他的家里是够发达的了,但当大官的美事,他没能捞着,让堂弟捞去了,这次重新种桃树,好处当然不能落到堂弟一家的头上了,这头等的好事,一定非他宗信华不可,所以宗信华当下就表明了态度,支持兆齐国,相信宗信华这样的态度,兆齐国是不可能不让他宗信华占到头等的好处的。
兆齐国点了点头,对宗信华的话表示很满意:“准备倒是不用做多大的准备,但这钱是必不可少的,就一百三十六万吧,重新种下桃树,我能保你们又会继续兴旺一百三十六年,一年一万,不算多,我们可以按谁出钱多谁就可以享受大好处的原则来分别享受这风水。”
“行,我同意,我家就出一百万,其余的三十六万也不会有问题,我明天就让镇上的有钱人家筹备好这笔钱,后天就能交到兆先生的手上。”宗信华立即就表态了,没有半点的犹豫。
“不行,我不同意这么做。”白彩姑生气了:“兆齐国,你明知道这么做对宗家镇来说是一个天大的灾难,你为什么还要去做这样的事?当年你的祖父,在这个风水眼里种下这棵桃树时,让对面的姚家镇受到了灭顶之灾,你的祖父,也知道自己罪孽深重,从宗家镇回去之后,不但不敢认自己的祖宗了,连自己的名字都不敢要了,但他逃得脱上天的惩罚了吗?我想逃不过吧?兆齐国,你的祖父把姓桃改成了姓兆,你还重走你祖父的覆辙,你又打算把自己的姓兆改成怎么呢?你也想和当年你的爷爷一样受到上天的责罚,不得善终么?”
兆齐国被白彩姑的一连串责备说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要在风水眼里把桃树拔掉再种,除非你能遮地手把风水眼里的灵气盖住,不让风水眼里的灵去散去,我就同意你把风水眼里的桃树拔掉再种!”白彩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