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头妹不行,我们要找个能和兆齐国过一辈子的女人才行。”白彩姑看了姚利民一眼,轻声的说到。
姚利民愣了一下,他没有想到白彩姑是说要给兆齐国找一个老婆,这有点太过了,兆齐国到姚家镇来,还没做成怎么事,给他找一个老婆,实在是不太合情理。
“从表面上看,这事好像不太合情理,但你想一想,兆齐国为怎么到姚家镇来?为了钱,但他得到钱了吗?没有!我觉得兆齐国不可能化解得了姚家的风水诅咒,自然他也就不会得到姚家镇的钱了。但他的祖上,是帮助宗家镇压住姚家镇的人,他有没有镇住宗家镇和姚家镇的风水邪术?谁也不知道。万一真有那些东西,那我们可不敢保证他不做出对姚家镇不利的举动来,到那时,我们再去找他,那就迟了。姚家镇已经吃了很多年的哑巴亏,现在说怎么也不能吃亏了。”白彩姑说。
这是真话,若是兆齐国真有什么对姚家镇不利的东西,那自己就麻烦了,到时候还得和兆齐国对着干,白彩姑不想做这样的事。
姚利民不说话了,许久之后,才问白彩姑:“白将军心里是不是已经有了人选了?”
白彩姑点了点头。
“那你说说看,你心目中的人选是谁。”
“你的干女儿姚品梅。”白彩姑很直接的说了出来。
姚利民的脸上又是一愣。
于海死后,姚利民倒是给姚品菊张罗了好三次的婚事,但男方一听说女的曾经是于海的女人,二话全都不敢说了,一下子就逃得没有了影子。
于海那样的坏人,死后连连被雷劈,谁知道他的女人是不是也很坏?
现在姚品梅,还真成了姚利民的一块心病了,被别人取笑倒是没有怎么,最重要的是这孩子可能难嫁出去了。
听到白彩姑说要把干女儿嫁给兆齐国,姚利民久久都没有说话了。
别的都在其次,重要的是别人会不会笑他姚利民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想法。
姚利民没有忘记当初于海刚来的时候,自己和镇上的几个长者商量着很久,结果镇上还是没有哪一家的女儿愿意做于海的女人。毕竟于海已经是个白发老头了,又有哪一个年轻姑娘愿意跟这样的人?
后来,姚品菊自己站了出来,做了于海的女人。
别人不知道姚品梅为什么要做于海的女人,但姚利民知道这其中的原因:姚品菊还很小的时候就父母双亡成了孤儿,别人对她连看都不愿意看上一眼,只有姚利民,不但关心她,还把她接到自己的家里,当成亲女儿一样来抚养长大,姚利民的这一份情,姚品菊一生是没法报答了,姚利民因为找不到一个愿意跟着于海的女人,每天都着急上火,姚品菊看不过去了,于是就自己站了出来。
实际上姚利民也不知道于海是个怎么样的人,他盼着于海能早一天把姚家镇受制的风水改过来。
但让姚利民没有想到的是,于海不过是个骗吃骗喝的人而已。
于海死后,姚利民心里特别的内疚,觉得是自己害了干女儿姚品菊了,但姚品菊并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她现在是一个人,独吃独睡独劳动,还独住在一栋房子里。
“以前让品梅这孩子跟着于海,让她受尽了委曲,现在再让她跟着兆齐国,谁知道会是个怎样的结局?这事,我要好好的想一下,不能让孩子再受委曲了。”姚利民说着,声音有些哽咽起来。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姚品梅做过于海的女人,在这个姚家镇上,是不会有谁敢娶她了。让她跟兆齐国做老婆,在年龄上她是吃了一点亏,但兆齐国在城里有一个小工厂,只要兆齐国的工厂能活过来,他们两人还是可以很体面的生活着的。姚品梅刚好命里能克住兆齐国,兆齐国在她的管束之下,只能像一只小哈巴狗一样的听话,他们会幸福的。”白彩姑解释说。
“真有这么好?”姚利民有点动心了,现在姚品梅嫁不出去,她正为这事烦心呢。
“我不会骗人的,姚品梅嫁了兆齐国之后,若是你觉得不好,你尽可以来骂我。”白彩姑笑说。
“那好吧,我明天就去找品梅说说这件事情。”姚利民下了决心了。
白彩姑却摇了摇头:“你去不太合适,你还是找镇上的一个长者去吧,别让姚品梅有压力,她若是不愿意嫁兆齐国,我们也不要压她,婚姻平等自由嘛,到时我们再找一个愿意的就是了。”
姚利民点了点头,白彩姑说的没错,现在的社会,婚姻是平等自由的,但这平等自由只是相对的,在实力面前,自由显得很苍白,你没有实力,你就没有谈自由的权力,因为你想得到的人,根本就是连看都不看你一眼!这个姚利民的心里比谁都清楚。
白彩姑回二楼的客房里去了,姚利民想了一下,便给镇上的一个长者打了电话。
听说要给姚品梅做大媒,对方立即就答应了下来了。
第二天中午,姚利民接到了长者的电话:姚品梅同意嫁给兆齐国。
姚品梅很清楚自己的处境,虽然明知道自己嫁给兆齐国吃亏了,但她还是答应了下来,她已经不想继续在姚家镇上住下了,镇上人对她指指点点让她感到难受。
让姚利民和白彩姑感到意外的是,兆齐国并不想娶姚品梅,他躲躲闪闪的没有出声,一看就知道他不想要姚品梅这个二手女子,虽然他明知道娶了姚品梅会有一笔丰厚的嫁妆。
“我还真的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