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平时的热闹景象,此时的映天教布满了哀愁,到处都是一片素缟,密密麻麻的白色系带随风起舞。
不远处,白若凝着一身素服,青丝随意的用一根丝带绑着,有几缕还付在了胸前,脸色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异常的苍白。
至于为何会如此,那就要从几个月前说起了……
那时,萧明哲和楚墨溪刚成亲不到一年,白若凝的父亲,也就是萧明哲和尹之霜的师父,在一次决斗中中了毒,回来后便毒发身亡了,他们还来不及请冷寒轩出诊,还来不及动身,他就没了。
一个门派的掌门没了,这事可大可,还好映天教有大弟子萧明哲和二弟子尹之霜在撑着。
师妹……也就是白若凝,自从得知了自己父亲的死讯后,便一直闷闷不乐,也只有尹之霜会在一旁安慰她。
当然,还包括她那个所谓的情敌,如今的师嫂——楚墨溪。
通过这一年的相处,白若凝也慢慢地从她夺走自己师兄的阴影中走了出来,而她也终于知道了师兄会喜欢她的原因。
是的,连与她才接触不到一年的她都差点喜欢上她了,自己那个一直温和如玉的师兄又怎么会不迷恋上她呢!
其实要说,白若凝的本性并不坏,只是常年来被尹之霜给宠坏了,自然带着一丝任性,因为她有这个资本。
有一个疼她如命、爱她如命的二师兄,有一个凡事替她打理、凡事替她做主的大师兄,有一个当她如玉、宠她如玉的父亲,她能有一天想清楚这些道理已很是难得了。
身为现代人的楚墨溪,自是不曾有她们的那种心计,对待白若凝可谓是掏心掏肺,只因她是自己最爱的人的师妹,只因她其实看似不坏,只因她们……嗯,有缘吧!
“凝儿,你又出来看他们练剑了?穿得这么少,心着凉了。”不远处,身着淡粉色衣裙的楚墨溪手中拿着长长的披风,朝着白若凝这边跑来,一边跑一边冲着白若凝喊道。
“师嫂,谢谢……”白若凝转身,看着已经为自己披上了披风,正在为自己系带子的楚墨溪,真心的感谢道。
“哎呀!跟我说什么谢啊!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楚墨溪嘿嘿的笑着,伸手挠了挠头,很是不好意思。
“师嫂,以前都是我的不对,原谅我吧!好不好。”白若凝眼角含泪,从来都不曾道过歉的她,难免有些不知所措。
她不敢确定自己能不能得到她的原谅,要是以前的白若凝一定不屑于别人的原谅,而如今的她却万分的希望她能够原谅自己,因为她已经开始渴望那种被人关怀的滋味了。
“你什么时候做对不起我的事了,我怎么都不记得了?”楚墨溪假装不记得的样子,努力的偏头想了想,良久,一脸笑意的看着白若凝,语气中的柔和,很明显的告诉了她自己的答案。
白若凝一眼就看穿了楚墨溪是故意装的了,只不过如今的她并没有拆穿,因为她知道这是她在找台阶给自己下,自己又何不顺着她呢!
这样想着,白若凝便也这样做了,开口便把话题给转移了,“师嫂,我们去找大师兄和二师兄吧!”
楚墨溪眨眼,并不想扫了她的兴,再说她也有些想他了,这几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出现呕吐、恶心等情况,她又不敢去叨唠萧明哲,生怕打扰了他。
而此时的楚墨溪并不知道她的肚子里已经孕育出了一个生命,一个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生命,“好。”
看着满口答应的楚墨溪,白若凝笑了笑,头一次像个孩子一般的挽上了她的手,直接拉着她朝着萧明哲的方向奔去,兴奋中的她并没有发现此时的楚墨溪已经不处于状态中了。
原本也很是开心的楚墨溪,不知怎么回事,竟突然感觉有些头重脚轻,像是随时都会倒下来一般,幸好一旁的白若凝及时挽住了她的手,不然她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和大地发生亲密的接触了。
可就算如此,她也避免不了那种昏眩的滋味,直接倒在了白若凝的身上。
看着已然昏倒在自己怀中的楚墨溪,白若凝吓呆了,有一瞬间大脑竟来不急反应,就这样呆呆的抱着。
直到她回过神来,才大着声音朝正在练武的人那边喊着,丝毫忘了自己会武功这一件事情。
也是,已经完全被吓傻了的白若凝,怎么可能还有心思想别的事情,她一心只想着有人赶紧来送她回房。
映天教,暗器所
不同于兵器所,地上、院中全都是兵器残,反之暗器所的院子里没有一丝能够算得上暗器的东西,只因那所谓的暗器都藏在了暗阁里。
在厅中最里面有一道密室,进入密室便是暗阁,里面满目都是暗器,最常见、也就是最狠辣的还属号称天下第一暗器的暴雨梨花针和赤毒飞刀以及飞爪。
排名第一的莫过于暴雨梨花针,它是天底下最歹毒的暗器,它是由银制成的,外观扁平如匣,长七寸,厚三寸。
傲轩如今已是人人尽知,此针一出便是见血封喉,无一人能从此针下还生,暴雨梨花钉使用时,三十六枚银针从三排微孔中激射而出,其速度之快,使武功高强之人也难以躲避。
故此世人便有这么一说:“出必见血,空回不祥,急中之急,暗器之王。”
而赤毒飞刀则排名第二,它长约八寸,是一种短剑,因头象匕,故名匕首。
它跟剑的不同之处不但在于短,而且是单刃,是近距离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