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的不是使绊子,怕的就是与将军一同为官的那些个人猫腻太多。”
木道人一句话让将军缄默良久,饮下一口酒之后,将军咬牙道。
“若是真有此官,道长亦不需手下留情,该怎么办怎么办即可,即便本将这乌纱帽不要了也要力挺道长到底。”
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鸟之将亡其鸣也哀,将军虽未濒临垂死,说出来的这一句话却像是表明自己立场判定自己下场一般。
就连将军自己也不得不苦笑,堂堂家国大事,如今竟要全倚仗一位本应该在山中闲云野鹤的道人,但思来想去,似乎这件事情除了木道人这等在民间有极高声望的来做之外换做谁都不合适。
二人出将军住处,长平便忍不住问道。
“老师这两次前去说服那些富商帮派老大团结一心尚且不能如愿,更何况筹措粮草此等大事老师打算如何。”
“如何贫道怎知如何”
木道子轻声叹息道。
“路漫漫,贫道也只能走一处看一处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