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阮相思身后的封彻恨极了,他没想到这个珠子竟然这么邪气如果他没看错,他的心儿当时已经受伤了,当时自己眼前虽然是一片黑雾,但是那道冲心儿过去的黑光自己确定还是看见了,而且当时伴随的还有心儿被击中后忍痛的轻哼声。
可是自己呢,却抱着另外一个女人!
当时眼角的余光看见心儿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撑着桌子,显然是在忍耐什么!可是自己却不能过去,而且有一瞬间居然想杀了心儿!
现在怎么办?还不知道单独在房间的心儿怎么样,北堂青这个人关键时刻又不找她了,自己要是能动,铁定打他一顿!
封彻身子一直在抗拒,他试图跟那股力量抗争。一直不肯屈从,直到额头有细密的汗水滴下来,阮相思走过来,“阿彻,你怎么了,怎么流了这么多汗啊?”
“我没事。”在阮相思接近的一瞬间,封彻清楚的看到她脖子上那个黑色的水滴状的珠子,里面有道暗光闪过,之后自己就更加反抗不了了。情不自禁的对阮相思微笑,然后轻轻抚摸阮相思的脸颊,也不管周围人的眼光和惊呼,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阮相思瞬间脸红,喃喃到“阿彻,好讨厌啊!”
封彻回以轻柔的笑,“去吧,把酒敬完,我等你。”
“好!”阮相思如一只花蝴蝶,又飘回了东方泽身边,而全程看完的东方泽居然毫无反应。围观的人,不得不感叹:这女孩魅力真大!把黑道大佬和东方家的少爷吃的死死的!
上官逸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走过来就看见刚刚那一幕,只觉得浑身发冷。如果,如果真的斗不过,又该怎么办?看看有些心不在焉的北堂青,上官逸想起莫月楼吐血的样子,也是十分担心。
但是想想莫月楼的话,赶紧端起花花公子式的笑容,走过去。
莫月楼洗完澡,换身运动衣,拿起自己的包和车钥匙,就下楼了。只是在车库看见了莫云霄,想想还是走过去,“大哥。”
“嗯,上车吧。”看着莫月楼脸色苍白,有些心疼,什么都没说,开了车门让莫月楼坐进去,径自开车回了莫家大宅。
莫月楼顺从的坐进去,看着莫云霄空荡荡的脖子,想想还是先拿过来那颗地精之心的好。
到了家,莫云霄开门,莫月楼跟着走进去,换鞋的时候道,“大哥,那个妈的遗物,那个月亮之泪可不可以给我?”
“好。”莫家大哥有些恍惚,这是这么久以来自己妹妹第一次找自己要东西吧。而且要的还是自己母亲的遗物,是看见今天爸的表现了,所以想妈了吗?
说实话莫云霄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父亲会突然看上那个老女人,那个女人怎么配进自己家,又怎么配进自己妈妈的卧室,连外面那些出来卖的都比不上!最起码,外面卖的有脸蛋有身材,那个女人有什么,孩子,贫穷,贪婪,市侩,□□!
“大哥告诉我在哪里放着,我自己去拿就好。”不能让莫云霄再碰,虽说离得远,但是现在魔珠已经苏醒,莫月楼这个残破的小身板,真的经受不住第二次。
“好,在我卧室最上面的抽屉里,这个是钥匙,红色的盒子就是了。我去给你煮一些红枣粥,一会你下来喝一点。”莫云霄把钥匙给莫月楼,脱下外套扔在沙发上,挽袖子进厨房。
莫月楼接过钥匙,一刻不停的跑进莫云霄的卧室,打开抽屉,拿出来红色的盒子,拿出那个地之灵,放进空间,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这边莫父,看着靠在自己身上的半老徐娘,只觉得恶心,赶紧推开,并不停的拍打之前被女人靠过得地方。
阮相思的母亲一愣,温柔道,“阿颀,你怎么了?”其实阮母也没想到,自己这么大的年纪还能钓到这样一个大金龟,心中得意。感觉自己前些年真是浪费了大好青春,早知道上流社会这么喜欢自己这样的,早早的就去一些高档地方当侍应生,再欲拒还迎一番,就能嫁入豪门了,哪里还用嫁给那个早死的穷鬼。
看着满脸褶子一笑就掉粉的阮母,莫颀只觉得之前自己不是瞎了就是傻了,这事情要是传出去,这其他的世家怎么看待自己?自己百年之后怎么有脸见自己的妻子?
真是太荒唐了!
“闭嘴!之前我不管你给我下了什么迷惑心智的药,今后你要是再敢接近我,我就让你,还有你的儿子生不如死,滚!”莫父警告完阮母就离开了。
只留下吓傻的阮母,还有空荡荡的房间。
在一个很远很远的小山村里,有一个人称福伯的白须老人。没人知道他到底多少岁了,只是平时看起来像个和善的普通农家老头。
“爷爷,我回来了。哎呀,那些富户的钱真好挣啊,我就略施手脚几万就到手了。”一个有一米七八左右的年轻男子,走进白须老人的院子,打了水就洗脸,嘴里还兴奋的说着下山捉鬼做法的趣事。
“爷爷…你怎么了?”男子看着自己爷爷一脸严肃的走出来,没有往日见到自己回来是高兴的表情。
“阿飞,收拾收拾东西,咱们要出远门了。”老人没有回答男子的话,说了这一句之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整天都没有出来。
被老人叫做阿飞的男子,不明白的挠挠头,还是听话的去收拾行李。第二天一早就被老人叫起来,坐上了通往京南市的车。
酒店
像莫月楼说的,东方泽和南宫明从酒店婚床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