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了然大师为何不见我们?”恪清问在了然法师门口站着的宇文寒玥。
“他是个高人,你我凡夫俗子如何能轻易见到。”宇文寒玥道。
“可是已经五天了,再这么耽误下去,估计皇上和太子都会会怀疑。”恪清道。
“没关系,我已经向父皇告了假,寒毒发作,消失十天半个月父皇都不会怪罪,至于太子,清泓就够他头疼的。”宇文寒玥道。
“也是。”恪清一想,清泓公主简直不是正常人,太能折腾,肯定会让太子忙段时间。
“走,咱们道。
恪清还迷糊,这堂堂灵隐寺,哪里有什么荤的可以吃啊,自己这亲爱的殿下不会在这里呆了几天呆迷糊了吧……
宇文寒玥带着恪清来到了寺外的林子里,宇文寒玥施展各种花式功夫,逮了两只野鸡,还从河里抓了几条鱼。
“愣着做什么,去捡些柴火。”宇文寒玥道。
“啊?哦……是。”恪清连忙捡柴火。
没一会儿,灵隐寺东边便升起袅袅炊烟,烤鸡和烤鱼的香味随风飘入灵隐寺东院。
宇文寒玥紧接着去灵隐寺外的墙根处刨土,挖了三尺深,竟挖出一坛酒。
宇文寒玥掏出两个茶碗,倒了两碗酒,这酒香味醇厚已至闻到的小动物都因这味道沉醉跳舞……
“可以吃了。”宇文寒玥交给恪清一只烤鱼,自己也拿起一条烤鱼,边吃边喝。
“好吃!嗯……殿下,您什么时候在这里埋的酒?这酒太好喝了……”恪清尝了尝这碗酒,竟有些舍不得喝了。
“这不是我埋的,除了这处,这山上还有两个地方有。”宇文寒玥轻轻嗅了嗅,闭着眼,有些享受。
“臭小子!你使阴招!”一个白眉白胡的光头突然从墙里面飞出来,跟着鼻子就到了宇文寒玥这里。
“这位是……了然大师?”宇文寒玥假装一脸无辜的样子。
“老衲便是。”说罢,了然法师拿起一只烤得流油的野鸡开始啃,边啃边掉头肯定这烤鸡的技术。“咳咳……”老头儿吃的太快,突然有点噎住了,他端起恪清身前的碗,干了恪清舍不得喝的那碗酒,又倒了一碗,“嗯!好酒!好肉!”了然吃的十分愉悦。
“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短~”宇文寒玥看着了然大师道。
“嗯?这话还挺有意思,你找我所为何事?”了然又吃了一条鱼。
恪清无奈的摇了摇头,这还是出家人吗?明明一个酒肉之徒,这么点好处就被收买了……
“了然大师明知故问,我为故人而来,请您指点。”宇文寒玥道。
“嗯……”了然擦了擦嘴上的油,“这点东西就想收买我,门都没有~”
“大师,你吃了我们殿下做的烤鸡和烤鱼,还喝了我们的酒,怎么翻脸不认人呢?”恪清一脸认真和不平。
“诶~小伙子,这酒怎么就是你们的了~这酒比你们的岁数还大呢~”了然大师说的恪清不知所措,这酒怎么不是殿下的?
“既然大师知道这酒的主人,为何不愿透露一二?”宇文寒玥道。
“不是我不愿意透露,主要是我知道的不多啊,你想知道什么?”了然问,同时拉住宇文寒玥的手臂,宇文寒玥被瞬间摸了个遍。
“放肆!这是西魏的五皇子!”恪清惊呆了,自己这站在云端的主人竟被一个老和尚摸了!
“你知道什么啊你,跟我走。”说罢,了然拉着宇文寒玥消失在山林里。
“好厉害的轻功……”恪清不禁感叹,后知后觉想要追赶却已不知所踪。
了然拉着宇文寒玥来到了一处偏僻的深林,这里人迹罕至,没有任何组织来过。
“小子,你知道凤凰铜片的事吗?”了然松开拽着宇文寒玥的手。
“略知一二。”宇文寒玥道,“母亲曾拥有,如今这铜片在清泓公主身上。”
“你的确只知一二,也不知告诉你这些是福还是祸。”了然捋了捋白眉,“我原本不想再碰触这世间的俗事,可孙泓那丫头曾为我做过一次斋饭,如今她的孩儿来此,我又忍不下心视而不见,且当我还她个人情了。”
“多谢大师记得母亲,是母亲的荣幸。”宇文寒玥道。
“呵呵,认识她是我的荣幸。”了然道,“凤凰铜片象征着洪门尊主的地位,你母亲是洪门的上任尊主,论才情论胆识论武功,这世间几乎没人比得过她,只不过被奸人所害……唉……”
“是谁害了母亲?!洪门可是莫无风所在的洪门?”宇文寒玥道。
“心中怀恨你母亲的人不止一人,但直接死你母亲的人是齐天林,是他准备了大剂量的曼陀罗粉假装桂花粉给后宫的丽妃,做成点心,让原来的淑妃找年幼又受你母亲喜爱的宇文北辰送去,才导致你母亲……莫无风是洪门上任门主,他钟情于你母亲,那年宇文拔拓、白凛灏、莫无风为了你母亲打了一场硬仗。”了然道。
“她没骗我,果然是齐天林。”宇文寒玥心中一寒,真的是田粒儿的父亲,“可为何母亲将凤凰铜片交给齐王府?”
“你母亲自知大限将至,她原本打算将铜片留给你,但后来我也不知为何,她竟给了要害她的人家……那段时间我已开始避世,消息自然也就不灵通了……”了然道。
“大师可知洪门在哪里?”宇文寒玥问。
“你想知道?”了然问。宇文寒玥点头。
“你如今肯定是找不到的,只有洪门门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