泓王府里,宇文寒玥转身轻轻抱起田粒儿,对欢儿说“准备小麦粉、面粉、玉米粉,采些黄色和粉色的花瓣,再备个小罐子送来。”
不一会儿,宇文寒玥将田粒儿放在床上,亲自给她盖好薄被,从胸膛的衣服里拿出那个从齐王府密室里取出的凤凰铜片,自言自语道“你到底是何方神圣这个对你很重要吗?它对我也很重要,等我查清后再把它交于你可否。”
“殿下,东西都准备好了。”欢儿在门口敲门。
“好,放进来吧,煮些暖胃的粥来。”
“是。”欢儿将东西放下,机灵的扫了一眼屋里情况,出门后轻轻将门给带上了。
宇文寒玥在小罐子里一点点调制一种可以遮盖胎记的东西,各种材料的多少都根据田粒儿的肤色来决定,并且一点点在田粒儿左手上实验,折腾了差不多一个时辰,终于调制好了,欢儿也将米粥送了进来。“欢儿,你来照顾她吧。”
“殿下,恪清刚刚好像叫我。”说完这机灵的小丫头就偷笑着跑了出去,还带上了门,给这两个人留出空间。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宇文寒玥摇摇头。
这时,田粒儿迷迷糊糊喊“欢儿,水”
宇文寒玥站起身来,走到檀花木制的桌子旁,倒了一杯水,之后坐在床边,将田粒儿扶起,把杯子轻轻放在她嘴边。田粒儿闭着眼喝了一大口,突然随口一问“你跟我说说你们府里的这位皇子吧,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就是喜欢男人还是女人?为人咋样啥的?”
宇文寒玥半晌不说话,任由田粒儿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欢儿,你今天话怎么这么少,我问你话你也不说。”田粒儿伸手摸摸旁边的脑袋,咦,怎么变发型了?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眼前这紫衣实在是让人不寒而栗田粒儿抬头一撇,一张绝美的冰山脸让她瞬间清醒,心想“妈的,今天把这辈子的人都丢这了!”
“我从未想过喜欢男人这件事,摸够了就把粥喝了。”宇文寒玥故意猛一起身,田粒儿刚刚还想娇羞一下紧接着被摔在床上,“你别以为你喂我喝了几口水我就会感激你你要是真的是好人就把我的东西还给我,我拿了东西就走,不会赖着你的。”田粒儿伸出左手,发现左手上的胎记不见了,“咦?胎记呢?这又唱哪出啊?”田粒用力一撮,原来是给盖住了,还真是看不出来呢!
“不想死就要学会掩护自己,”宇文寒玥指了指桌上他调制好装着膏装物的小罐,“我这里,目前是你最好的选择。”
田粒儿一想,他说的也对,就算出去了也不知道该去哪里,说不定还有一些追杀自己的人,在这里从长计议也不失为一种选择。
“该给你的时候,我自然会给你。”宇文寒玥说完便离开了屋子。
“切,那还不是现在拿着人家的东西。”田粒儿边喝粥边叨叨,看着旁边这个精致的小罐子多少还是有点儿感动。
“小姐,我从未见过殿下对哪一位女子这么上心呢!”宇文寒玥一走,欢儿便兴高采烈地将一身漂亮淡紫色绸缎做的衣服拿给田粒儿看。
“切,谁知道他是不是谈过好几个了,他肯定以为我是他救得那个人吧这衣服从哪里搞的?”田粒儿看着这衣服问。
“刚刚殿下没告诉小姐吗?这是今天下午殿下让恪文哥哥去买的今年最新款留仙裙,正好搭配殿下的紫衣~三日后四皇子回宫,殿下说要带小姐一起进宫参加宴会。”
“啥?进宫!”田粒儿心里一惊,心想,这么快就能手刃仇人了?!也不知这宇文寒玥到底为什么要带自己去。田粒儿开始在脑海中设想各种报仇计划,“欢儿,你跟我讲讲这几位皇子吧。”
“其实欢儿了解的也不多,都是听常进宫的人讲的,据说这大皇子整日游手好闲无所事事常惹皇上不悦,于是就被废了太子之位;二皇子是庶出,也是如今宠妃丽妃之子,顺理成章成了太子,他似乎非常会讨皇上欢心;三皇子就是今日来的文质彬彬的那个,他擅长诗词经文,待人有礼;四皇子常年在外带兵打仗,三日后回来,这次战胜而归,平时几乎没有他的消息;五皇子就是咱们殿下,其实皇上最疼的是咱们殿下,殿下的母妃熹妃是皇上最爱的女人,但听说十几年前的禁凤令使熹妃遇害,那时候殿下也不过六岁,后来皇上后悔杀熹妃,常常想起熹妃与他的过往,便十分宠爱殿下,殿下小小年纪就有了自己的府邸,连王府的名字都是熹妃的名字呢;六皇子就是喜欢和女人比美那个,今日也来过了。还有两个皇子都才不过十岁,也不常听到他们的消息。”
“哦,看来他也挺不容易,也是这禁凤令的受害者那这一二三四五六分别都多大啊?”那欢儿听田粒儿这么问,捂着嘴噗嗤一笑“小姐果真与众不同,这一应该二十八有余,这二和三差不多二十五有余,这四和五都二十二有余,这六嘛也就二十有余。”
“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知道的还挺多。”田粒儿夸赞欢儿。
“那当然,不看我家小姐是谁呢!”
“去查一下平阳城里左手有凤凰胎记女子。”深夜里,宇文夜沐吩咐身边的人,今天下午,他无意间看到了田粒儿的左手,加上今天田粒举止奇怪使他对这个突然出现在宇文寒玥家的这个奇女子产生了巨大的好奇心。宇文夜沐对漂亮女子过目不忘,常常出没各家醉春楼,与醉春楼头牌比姿色的新闻经常在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