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针在烛光的照耀下闪着一丝光芒,闪烁中夹扎着危险。
被打都只能算是皮外伤,若是使毒,就更加难以治好,尤其这女人肯定不会用一般的毒,丁茉语挪动着疼得没知觉的身子,企图要躲过杨柳的逼近。
“哈哈,试试这个穿心散,它会让你的心慢慢的被腐蚀,一点一滴的烂掉,但是你的身体还是好的,你还会有知觉,你会十分清晰的感觉着这个过程。”杨柳的笑声穿过烛光,入了丁茉语的耳中,那么狰狞与狠毒。
卧槽!最毒女人心一点不为过!丁茉语眼瞧着那针是越来越逼近她,而她自己却无力反抗。
难道,真是天要亡她吗?
杨柳的眼中带着阴森,那嘴上的笑已经要咧到脖子上,看了看手上的银针,扬手便要刺下去。
突然一阵劲风袭来,烛火瞬间熄灭,屋内顿时一片黑暗,而杨柳那还没刺下去的手一个吃痛,一松,银针便掉了。
“谁?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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