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序明在飞船上待了还不到十分钟,就和大家打成一片了。

等着序明将自己的长矛放好后,问天便向他挥手:

“序明,你能过来一下吗?”

序明点点头,说:“当然可以。”

待序明在大家中心坐好后,问雅沉不住气,开口就问:

“序明哥哥,你能给我们讲讲你和谨信哥哥、墨辰哥哥之间的故事吗?”

原来,鼻子尖的神龙兽在他的长矛上嗅到了在言堇身上一样的酒香,说明他与言堇有过激烈的搏斗。言堇身份不清,也许序明知道些什么。

序明轻轻叹了口气,抚摩着问雅的头,语气忧伤的开口了:

“好吧,我来给你们说一说‘我们仨’的故事。”

“一周前,乾坤霸主侵占了皇甫城,爸爸受了重伤,逃进了司马雪峰。那天,魔兵兽的咆哮声、百姓的尖叫声、乾坤霸主的狞笑声,充满着整座皇甫城。我含着痛苦的泪水逃出了皇甫城,以平民的身份躲进了谨家都。”

“可是才过了一天,我就看见了张贴的通缉令,上面写着‘通缉谨信与皇甫序明和神兵小将’,当时化名为谨一郎的我特别惊讶,便问居民们这是怎么一回事,居民们告诉我,神兵小将们打败过天地盟主,玄天邪帝,会威胁到乾坤霸主,而谨信是檀木元清扇的主人,如与神兵小将并肩作战,将带来不可估计的效果。”

“我更加惊讶了,我从小与谨信、墨辰一起长大,只知道谨信的额间有一个白蓝十字标记,一手剑法非常厉害,其它一概不知。后来去翻阅古书才发现,那是檀木元清扇选中主人的标记。”

“可怕的一天来了。一个雷电交加的夜晚,一阵敲门声打破了我研究檀木元清扇的安静。我推开门一看,被面前的人吓得差点昏过去。那个人与谨信长得几乎一模一样,连头发前一撮雪青色的发丝都分毫不差。只不过,恐怖的是,他的额间并没有白蓝十字标记!”

说到这儿,他打了个寒颤,梦灵也倒吸一口冷气。

“他面色苍白,毫无血色。看了我一眼后,一头栽倒在了地上,昏了过去。”

“我连忙扶他进屋,将他安顿在床上。随后,用热水为他洗脸。在给他洗脸的过程中,他与阿信长得分毫不差,连头发都一模一样,最奇怪的,他的眉间干干净净,没有一丝痕迹。”

“我为他换下了衣服,给熬了一大锅姜汤。过来好一会儿,他才醒了过来,喝下一碗姜汤后,一看清我的脸边惊喜地大喊:‘序明!’”

“我赶紧让他住口,暴露了我的身份就完蛋了。他从床上坐起来,不停抚摸着他佩挂在腰间的剑。我望了一眼他的剑,他的剑与阿信的是完全一样的!”

“我惊得十分发愣,轻声问:‘我是序明,不,我是谨一郎,你是谁?’他如饥如渴的望着我的脸,也轻轻说:‘我是言堇。’我好奇怪,这人明明与阿信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咋名字不是一样的呢?除非他改了名。我给他套上白色的战袍,给他换上红色的短靴,帮他梳好了头发。我以前就喜欢给阿信换衣服,现在也是。”序明微微叹了口气。

“他简直和阿信一模一样。我刚想将他送出屋子,他却说想在我这儿多住一晚,出于兄弟之情,我同意了。”

“他又穿上我给他的睡袍,躺在床上,给我说着一路逃亡至此的经历,也说了他遇见你们,和墨辰打了一架的事。我当时却很困,听着听着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他却显露了凶恶的天性,把我刺伤了,血流了一地。我最近一直在研究药物,自救了。我非常气愤,也可以断定他决不是阿信,阿信对我从来不是这样的。”序明激动地吼道,胸口剧烈起伏。

问天他们也听得呆若木鸡:怎么一个帮过他们的少年和谨信长得一样?怎么会将恩仇报?

铁心问:“会不会是魔镜兽复制出来的影子?”问天否定道:“不,铁心,复制出来应该是一样的,可如果是两个人,标记应一样才对。”

阿雪问序明:“你小时候和谨信、墨辰是怎么认识的?”

序明一听,“扑哧”一下笑了出来。众人奇怪地望着他,问:“怎么了?”

序明笑着说:“其实……我、谨信、墨辰都是南宫伯伯的徒弟。”

“你们三个是我爸爸的徒弟?他怎么从来没给我说过?”问天好生奇怪。

“那是因为你爸爸只教了我们几个月,就因为公事而被迫不教了。而且,”序明又笑了笑,“那时刚有了问雅妹妹。”

问雅困惑地挠了挠头,问天摸了摸她的肩膀,笑了:

“看来,我们一样大,还是好朋友呢。”

序明冲牛郎笑眯眯地眨了眨眼,继续说:

“在一起练功的过程中,我们三个逐渐成了熟人,还是最好的朋友。当时,墨辰练长剑,我练长矛,谨信练短剑。墨辰喜欢开玩笑,很大方;谨信容易害羞,我从没见过他发怒的样子。”

“将军有令!拦截神兵小将!”一声刺耳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谈话。问天起身一看,那是一个……孩子!

那个孩子留着一头乌黑的短发,深黑色的眼眸里透着凶狠与冷漠,细长的鼻子上端竟有一个与铁心额间一样的菱形胎记!蛇血色的嘴唇绽开着一道道青绿的伤痕。显得触目惊心。他正坐在一只棕色的大雁上,那只大雁的眼角上有一缕黄色的疤,也正凶恶地瞪着问天。这男孩的衣着十分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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