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听着他们的谈话,看着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韩夜与兰忧笑的那么幸福,那么甜,自己心里也好像吃了蜜一样。不禁露出了那阔别已久的笑。

眨眼,就到了夜晚,坝子里准备了十几桌酒席,上面摆着鸡鸭羊牛鱼等等美味佳肴。而且韩夜与兰忧两人住的那间茅屋也被拉上了大红布,很是喜庆。

两人也脱下了金盔、银盔,穿上了大红新郎、新娘服。虽然那衣服有点寒碜,但是他们两人完全不在乎,因为他们两人脸上幸福笑容就证明了一切。

婚礼也很简单,给天地磕了一个头,接着就给村里的长辈磕头,然后就是大家一起热热闹闹的大吃大喝。

在边上看着的夜,也不禁想起了自己与猪未未的婚礼,那一天是多么的热闹、婚礼多么的豪华、他与她在神父的见证下,宣布了永恒的誓言、带上了戒指。可是…可是一场歹毒的而残忍的陷害,让自己的幸福终止了前进的脚步…

看着笑容满面的韩夜与兰忧,轻声道:“希望你们不要像我与猪未未一样。愿你们永远幸福。”

轻吸了一口气,一个人走到小溪边,蹲下身子,静静的看着溪中的月亮。脑海中出自己与猪未未一幕又一幕的片段。

许久之后,所有人高兴的都喝醉趴在桌上、倒在地上。睡觉时脸上都带着朴实的笑容。在看看韩夜与兰忧。发现他们二人此时正坐在小溪边,仰着头看着天上的星星。

“夜哥,我们现在是夫妻了,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我给你生一对儿女,我们一家四口永远快乐的生活。”兰忧靠在韩夜的肩上,憧憬幸福的明天。

搂着兰忧的肩,韩夜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轻声道:“恶魔把你抓去,我都能把你救回来,哪还有什么能分开我们。我们一定会永远快乐的生活。”

“哎,你们要是能听到我说话,看到我那该多好。”夜站在两人的身后,摇头叹气。好像他有很多话对二人说似的。

转眼,就是十几天过去,夜一个人把这个村庄都转遍了,可是也找不到出路。也没有人陪自己说话,要不是能看到与猪未未长的一模一样的兰忧,说不定自刎而死了。

这一天,夜向往常一样,悠闲的走进兰忧的房间,他知道韩夜上山打猎去了,兰忧正在家里打扫、整理、缝补衣服。

夜就一个人坐在边上的凳子上,静静的打量着兰忧,发现这个兰忧时刻都带着笑容,让人看了,心情就大好。

突然,兰忧整理衣柜之时,不小心晃动了一下柜子,放在柜子上的那两幅盔甲一下子翻了下来。

坐在凳子上的夜见状,来不及多想,一边喊小心一边利用幽灵步快速上前,想要推开兰忧,或者接住那两套盔甲。也不想自己现在是不是灵魂。

兰溪也发现了那两幅盔甲向自己砸来,当下用手护住头,惊叫起来。可是惊叫了一会儿,却没有发现那盔甲落下砸住自己,怀着疑问缓慢的放下护住头的手,只见一个身穿黑色长皮衣的男子望着自己,那男子手上还拿着那两幅盔甲。

当把目光缓缓往上移去的同时,赫然一惊,紧接着就是一喜,一下子就扑到夜的怀里:“夜哥,吓死我了,要不是你及时回来,我就见不到你了。”

这可苦了夜,此时的夜头脑发懵,疑惑道:“难道她能看见自己了?不能啊,为什么前几天看不到?”

疑惑的同时,问这扑在怀里的兰忧:“忧忧,你…你能看见我?能听到我说话了?”

兰忧一听此话,当即从夜的怀里退了出来,看着夜道:“你在说什么啊?我又不是瞎子、聋子?”

说完就打量了一下夜的这一身装束,不解道:“对了,夜哥,你怎么这副打扮?头发也剪了,皮肤也变白了。不过比以前精神。”

听着兰忧的话,夜敢肯定,自己现在不再是灵魂了。可是自己为什么不是灵魂,怎么也想不通。试着开口:“那个…那个…虽然我也叫夜,但我不是韩夜,也不是你的夜哥,我…我是来自…”

话还没有说完,兰忧就伸出手摸了一下夜的额头,紧接着在摸自己的额头,狐疑道:“夜哥,你没有发烧啊,为什么会说不是我的夜哥?”

夜一时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只好说:“这样吧,我先把盔甲放上去,再给你慢慢解释。”说完不等兰忧回话,就把手中的两幅盔甲放在了柜子上。

可是放好盔甲的夜,却听到兰忧大叫起来:“夜哥,你在哪儿?你怎么不见了?夜哥…夜哥…”

兰忧一边着急的喊一边满屋子寻找。可是夜怎么回答:“我在这…我在这。”都让兰忧听不见。

当即,夜懵了,自言自语:“这他妈怎么回事?怎么一会儿能看见我,一会儿不能看见我?”

突然,夜脑子一怔,目光望着柜子上的那件金色盔甲。他明白了,只要自己碰到那盔甲,就能让他们看见自己。

想到这里,夜苦笑一声。可是就在这时候,韩夜从山上打猎回来了。多老远就扯开嗓门喊:“忧忧,我回来了…忧忧…”

满屋子找的兰忧听到夜哥的声音,一下子跑了出去。好一会儿才在韩夜的带领下进屋。

一进屋,韩夜就满屋子看,而兰忧就躲在韩夜的身后,轻声道:“那人与你一模一样,还说他叫夜,却不是韩夜,不是我的夜哥…我是不是见鬼了?”

“就算有鬼又怎么样,有我在,我会保护你。”韩夜护着兰忧,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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