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炎炎,强光照耀之下,方桉婷手中一根细针反射出的黄色光芒格外刺眼。
方桉婷缓缓向下转动手掌,手掌再次紧握后,细针多出了手掌一寸的距离。
此刻,白皙的手掌紧握细针向王临川背后袭来。
等手掌将要刺入王林后背心口的时候,一只如白玉般的手抓住了方桉婷的手腕,令方桉婷手腕再也无法动弹分毫。
意外之局居然被发现,并且被破坏了,方桉婷面上一片狰狞,其人奋力想要挣脱王临川的束缚,但她的另一只手腕也是被王临川制住了。
方桉婷心中一升起股厌恶至极的感觉,从小到大,其人还未曾让一个男子如此抱过。
正当方桉婷还在厌恶身前之人如此轻薄的时候,耳边却是传来了冷冷的声音:“姑娘,其实你本不用死的。”
错愕,恐惧顿涌心头,然后再是想挣扎,然而一切都是徒劳的。
方桉婷背后一丈之处,一把刀急速破土而出,瞬间刺入了方桉婷的后背心口处。
带着不甘,难以置信之色,方桉婷睁大眼睛,身体彻底瘫软在了王临川的怀中。
“姑娘,告诉你,你所用的招式,不久以前在我宗门中见过,可惜了,可惜你遇上了我,唉!”王临川言道,身前之人却是无法再听见了。
拔出刀后,王临川抱起方桉婷的遗体,缓缓将其遗体仰面平放在黄土之上,收罗一番战利品后,其人才转过身来,看向了不远处的元显东和流萤两人。
“啪!啪!啪!”元显东一连拍了三下手掌,然后口中言道:“小子,看来先前是我小看你了,想来刚刚的那把刀就是为我准备的吧?不过现在却是便宜那个女人了。”
刚刚的一系列事情,阵法中的两人都看得清清楚楚,不过两人却是保持了沉默,未有声张。
“不错,这把刀的确是为阁下准备的,真的可惜了呀!”王临川叹道,好像是真的感觉可惜了的样子。
“小子,你叫什么名字?你有资格在我心中留名了,报上你的名字吧!”经过刚刚一系列事情后,元显东显然高看了王临川几眼。
“王临川!”话毕,王临川对方桉婷的遗体施展了个爆裂术,方桉婷整个人都化为了飞灰。
王临川再看了看阵法中的元显东两人一眼之后,其人不发一语,御剑向北行去了。
“师妹,以后见到此人要多加小心了,刚刚此人如何下的埋伏,我都未曾见过,如我走到那埋伏处,此刻身亡的恐怕就是我了。”阵法中,在王临川走后,元显东叹道。
“的确如此,刚刚我也是吃了一惊,原本以为那男的必死无疑,没想到转眼结局竟反了过来,那刀什么时候埋下的我也是不曾看见的。”流萤由衷感叹道。
“师妹,当务之急乃是出到阵外,你我调息片刻,然后你我两人试试攻击此阵吧,或许迟则生变,秘境中情况不明,未免夜长梦多,你我也只得兵行险招了。”
“嗯,我同意。”虽是对元显东抱有警惕之心,不过流萤也是明白自身现在的处境,若是此时元显东对她有歹意,恐怕自己此刻也是绝无生理的。
但元显东不曾对她产生歹意,反而很是关心她的样子,这让她放下了些许戒备之心,心下稍安了些。
十余日过去了,王临川一路走走停停。
今日,他人终于脱离了黄褐色大地。
但,脱离干裂土地之后的王临川却又是疑惑了。
原来,干裂土地之后,他来到了一片沙漠之中,此处沙漠同样是一毛不拔,不着边际,黄沙漫漫,在阳光照耀之下,金光闪闪,甚是刺眼。
不过此沙漠却是平静无比,不见丝毫清风袭面,面对此地,王临川只好冒险再次御剑飞行了。
“兄台,先前多有叨扰,吾甚是抱歉,这些日子,多谢你招待了。”一处大殿之上,两人席地而坐,发出声音之人正是缥缈书生乔吉。
乔吉来到秘境已经有十余天了,在这些日子里,他已经探听到了他所在附近的许多情况。
在水仙门附近确实没有修道势力了,而且水仙门靠海而居,受限于本身修为,茫茫大海几乎是他们的禁地。
虽是知道内中奇珍无数,但内中的凶鬼也是不少,实是不敢涉足其间的。
“哪里谈的上叨扰,道友来此后,我与道友论道,感觉受益匪浅,若要说谢,也应当是我说才是啊。”水仙门掌门一横子谦虚道。
“不瞒道友,我今日是前来辞行的!”乔吉停顿了下后,终于开口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什么!道友这就要走了么?”一横子吃惊道。
乔吉笑了笑,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
“也是,是我大惊小怪了,道友天资惊人,怎能在此长驻?在此处待久了,只会埋没道友的天资罢了。”一横子无奈叹气道,似乎是为乔吉将要离去失望,似乎也是恨自己只能终生在此地长驻而愤懑。
“道友,如吾说先前吾对你所说之言都是诓骗你的,你还会相信吾吗?”乔吉听了他之言后,语出惊人道。
“我相信你……什么?你刚刚说先前你所说都是诓骗我的?”一横子本来有些心不在焉了,等回过神后才明白刚刚乔吉之言的分量,然后质问道。
“道友,你且放心,我对贵宗们无丝毫恶意,反而有一股亲近之感。”乔吉见一横子急眼了,他忙解释道。
“实不相瞒,在下并非此界之人,在下来自其它的世界,机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