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宁和秦敏娴被秦承衍呵斥一顿,灰溜溜地低下了头。
因为心里有鬼,做贼心虚,她们也不敢跟秦承衍争论。
秦承衍难得看到她们这么乖巧听话,欣慰地松口气。
这时。秦云翔的父母终于演讲完毕,使大家流下感动的泪水。秦承衍也要登场了,和钟莫谦一起上台讲话。
“嫂子,拜托你了。”秦敏娴握了握林宁的手离开。
林宁瘪了瘪嘴巴,心里哀嚎:“我一点都不想被拜托啊!”
可是都已经答应了该怎么办,她现在都恨不得来场世界末日,也总好过秦承衍知道后对她发火。
当然,世界末日没来,计划还是要继续。
等秦承衍讲完下来后,林宁果然没看到秦敏娴了。
她将那包药悄悄地倒入酒杯中,端着酒杯就给秦承衍送去。
秦承衍诧异地看着她,不过还是很欣慰她这么懂事。
因为说了不少话,也有些口渴了,便毫不怀疑地端起来一饮而尽。
林宁赶紧捂住眼睛,从指头缝里看他。
就见秦承衍一开始还没什么,后来扶着自己的额头皱了皱眉。再然后身子有些东倒西歪地,似乎想要倒下去。
林宁便立刻上前一把扶住他,对赶过来的陈恒说:“他喝醉了,赶紧带他去休息。”
陈恒不疑有他,赶紧扶着秦承衍去休息了。
林宁出了一后背的汗,看着陈恒将秦承衍扶走才松了口气。
没想到刚松口气,曾邵溢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她身边,似笑非笑地说:“秦承衍又不傻,等他醒来,肯定知道你给他下药的事。到时候你肯定麻烦了,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
“你怎么知道?”林宁猛地扭过头震惊地看着他。
曾邵溢笑着道:“我看到了。”
林宁:“……。”
“说吧,要怎么样才能保守秘密,还是想被我杀人灭口?”
“杀什么灭口,你还是先老老实实跟我离开这里。不然等秦承衍醒来了,你才会麻烦。”曾邵溢揉了揉她的头发,拉着她就走。
“别拽我。”林宁大叫。
可是因为被他说中心事,所以头有些懵懵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拉着走了。
等上车后,林宁才反应过来。
“我是来参加婚礼的,你拉我走干嘛?”林宁惊叫道。
可是曾邵溢根本不理她,直接让司机开车,马上离开这里。
林宁回过神,立刻冲司机喊:“别开车,放我下去。”
她去开车门,却发现车门锁上了。
林宁生气地对曾邵溢怒道:“曾邵溢,你干什么?你还想再绑架我吗?你要是敢,我可真的要翻脸了。”
“我不是绑架你,我是保护你。你就不怕秦承衍醒来找你麻烦,跟你吵架吗?”曾邵溢道。
林宁说:“不怕,我们是夫妻,他还能杀了我不成。”
“那可说不定,你可是把他妹妹放走了,我带你走是为你好。你听话,别闹。”曾邵溢居然还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
林宁生气地将他的手打开,她的头发是给秦承衍摸得,又不是给他摸。
可是她还是不想跟曾邵溢走,再次要求司机停车放她下去。
曾邵溢看她闹腾的太厉害,只好一狠心,拿出一块手帕捂住她的嘴。
一开始林宁还挣扎,但是很快没了力气,慢慢地停顿下来了。
看着昏倒在自己怀里的林宁,曾邵溢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对不起,我也是为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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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敏娴终于逃出来了,她拿着钟晴塞给她的地址。打车过去,找到战戬现在住的地方。
而战戬此刻正在方慈的房间里,方慈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原本温润如玉面色俊秀的方慈,此刻脸色灰白,一动不动地躺着,人瘦了一大圈不说,仿佛还没了生命迹象。
战戬突然伸手捏住他的脸颊,强迫他将嘴张开。
而后拿起一罐牛奶就往他嘴里灌,牛奶直接流到方慈的食管,呛得他忍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
结果非但一口没喝下去,反倒又干呕着,仿佛要将苦胆都给呕出来。
“你到底要怎么样?”战戬似乎终于失去了耐性,咬牙切齿地对方慈问。
方慈抬起头冷笑着看着他,喃喃地说出几个字:“放了我。”
“放了你?”战戬咬牙:“放了你让你和那个女人双宿双飞?方慈,你别做梦了。你被我们战家收养的那一天开始,你就是我们战家的人。活着是战家的人,死了也是战家的鬼。她秦敏娴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个毁过容又整容的丑八怪,你要是再敢对她有半分念头,我就再让她毁容一次。”
“你敢。”方慈恨恨道。
战戬冷笑说:“你看我敢不敢,你在战家那么多年,难道还不明白我是什么人?这天底下,就没有我战戬不敢做的事。不信,我们可以试试。”
“秦承衍不会放过你。”方慈压低声音道。
战戬冷笑:“我会让他连尸首都找不到。”
“咚咚咚,战先生,楼下有一位小姐找您。”佣人敲门进来,对于方慈的惨相视若无睹。
“谁?”战戬冷声问。
“她说她姓秦。”
战戬眼眸一沉,冷笑着说:“我不找她,她倒是先找来了。”
“不许你伤害她,战戬,你要是敢伤害她,我恨你一辈子。”方慈挣扎着起身,结果因为没有力气而倒在地上。
战戬对佣人冷冷道:“扶方少爷起来,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