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越是如此苏哲便越是气愤,一把抽出腰间长剑,掌中剑舞,一朵剑花化作细雨,寒光一闪而没剑锋已到了身前。
苏哲怒发冲冠,自小便受礼仪德行熏陶,行事一向自诩浩然仁义,路见不平拔剑相向自不含糊“淫、淫、淫、恶贼、快、快放开这位姑娘,不然本公子今天非除暴安良以儆效尤。”苏哲黑发轻舞,衣秧飘飘,持剑而立浩然于胸,毅然正喝道。
剑锋之上剑芒萦绕,锐利之色不言而喻,对方显然已经动怒,只怕一语不和刀剑相向。秦言眼光十分平和,手中折扇轻摇,轻轻将身前的长剑推开。
“本少再说一遍,这是某家夫人,何须你说三道四。”秦言说话也低沉了不少,语气重了几分,没有了先前玩闹嬉戏心思。
苏逝刚才不过胸中热血沸腾,秦言一声怒喝气势吓了七分,本该英雄侠义,唯恐错怪他人,此刻反倒摆出一副是唯唯诺诺的表情,低声下气的说道“那、那、那你说说这姑娘姓甚名谁,总不能,你说是夫妻就是夫妻吧,人家姑娘可没承认呢。”莫说言语,只看都表情像极了受气的怨妇。
“当然知道,我家娘子么,就叫黑不溜秋。”闻言,我们的秦大少又笑了,昂首挺胸义正言辞,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都知道谎话连篇,偏偏他说的脸不红气不喘眼皮都不带眨一个。
少女一把推开秦言的咸猪手,羞恼的瞪了对方一眼“你才叫黑不溜秋呢,本姑娘天生丽质,才不黑呢,略略略。”还俏皮的吐了吐舌头。
“你看吧,你连这位姑娘姓甚名谁都不知道,怎可能是夫妻,还有什么可抵赖的。”闻言一旁的苏哲马上搭道,不过语气不再之前那般硬气,气势反道弱了几分。
少女回头不满的白了一眼苏哲“谁说本姑娘不是他夫人,不知道名字很奇怪么,很奇怪吗?”一改先前的柔弱少女,犹如刁蛮公主上身,和适才秦言对话相比差了许多。
脖子一缩,苏哲哪里见过这场面,自觉理亏,吓得赶紧退后几步,脚步蹒跚险些将自己的绊倒了,山下的女人是老虎,好可怕“不、不、不、不奇怪,不奇怪。”第一次下山不懂世事,曾几何时见过这些,被一名女子当面质问苏逝慌张不已,一副受气不敢怒的模样。
“适才对姑娘有冒犯之处还请海涵。”既然人家是夫妻自己又何必多管闲事,唯唯诺诺道“这位公子多有得罪实在抱歉,望公子夫人永结连理。”
本来就是玩笑,逗这不韵世事的小子玩玩,对方这般谦卑秦言反倒有点过意不去,轻摇折扇笑道“好说好说,本少与贱内谢过少侠吉言。”
秦言话音刚落,一道剑芒闪烁,杀意如脱缰野马直指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