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看到这一卷儿孙福的卷名。很多人估计已经预计到了,本书正在倒计时阶段。根据计划,这本书大概在过年前结束,过年后将上传新书,现在正在紧锣密鼓地准备新书的背景人设资料等等,忙的要死,所以这本书还是将每天四千字上传到最后。希望过年后能准时和大家见面。
在此之前,我还准备了一本新书《冠盖满京华》,今天已经上传,本来开了马甲,可没两天就被编辑戳穿了,只好重新搬回来,以供大家元旦过年时消遣。哇咔咔,附带提一句,没收推荐票了,哪怕在朱门投过票,在哪里还是能投票的,因为两个票分别计算。请点击首页作者名进去收藏,或者是最新更新章节下头的隆重推荐,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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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兵部谍探司正式落户扬州胡同之后,张越就一次都没去过。原因很简单。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他都实在太扎眼。与其让那个异常低调的衙门引起无数人的关注,他宁可让胡七时常上衙门禀报事情,至少,谍探司虽说不属于兵部四司,可公务往来终究是谁都挑不出理来。所以,这会儿他硬生生忍住了直接往扬州胡同去的冲动,径直带着胡七打马回了兵部。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三门,张越就直接吩咐皂隶守在外头,带着人进了屋子。一屁股在交椅上坐下,他就颔首道:“你直接说。”
“属下怕耽误事情,因此审讯时,特意留着一个人在旁边记录,还是大人一边看,属下一边解说。”
胡七既然这么说,张越就接过了他从怀中取出来呈上的那个油纸包,拿在手中却还有些温热。打开油纸包,取出那一沓小笺纸和几封信,他就一张张仔细看了起来,间或有词不达意和前后不一的地方,胡七就会在一旁解释几句,从头到尾看下来,他的眉头越锁越紧,到最后甚至拧成了一个结。
甚至有那么一会儿,他怀疑起了那个应该已经死了的人是不是没死,于是还能兴风作浪。
打开其中一个信封,抽出那几张已经发黄了的信笺。他一目十行扫了一遍。随即放下又去看第二封,一封封信如是看了下来,他不禁站起身,随手把这些重重往桌子上一扔,又使劲揉了揉太阳穴,沉声问道:“这些事情不少是你经历过的,你怎么看?”
“朱瞻坦当初死的时候,礼部派人治丧,太宗皇帝钦赐谥号,断然不可能有什么蹊跷。”
张越刚刚也只不过那么一想,要知道,唐赛儿曾经在他面前露过口风,朱瞻坦既然找上了这么一位治病,不给治死反倒奇怪——须知汉王朱高煦就是死在了唐赛儿的手里,更何况那个做儿子的?因此,他轻轻指了指桌上那些旧信,一字一句地吩咐道:“把这些信拿过去仔细查验,设法找朱瞻坦的旧笔迹比对一下。”
胡七点了点头,上前仔细地把东西收拾了起来,正预备告退的时候,张越又叫住了他:“你刚刚说。那两个人严刑拷打,那个会功夫的能熬刑,问不出什么,那个原晋王公馆的总管却是有问必答,却只知道是奉令行事,其实没真正见过主人?”
“是,属下反反复复拷问过他,决计不会有错。至于那个会功夫的,能熬一晚上不见得能熬三晚上,更何况根本没人知道是咱们的人截走了他,他开口也只是时间问题。属下觉得他知道的事情更多些,而且昨天晚上瞧那情形,他应该是打算灭口的。”…。
“很好,用这个去逼那个晋王公馆的总管说更多的事情,别忘了问出他家人的下落。要知道,到了这关口,人家兴许会杀了他的家人灭口。还有,梁王……梁王虽是咎由自取,但这信着实可恶,给锦衣卫和东厂留一点线索,也让他们去查。”
看到胡七大步出了门去,隔了许久,张越突然砰的一声狠狠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那股力量震得笔架一跳,亏得他用手接住,否则便得滚落一地。尽管胸中的郁气很快就给他硬压了下去,但不做些什么,他还真是不甘心。
这帮天家的子弟一个个全都不是省油的灯!说来说去,还不是看着永乐皇帝朱棣凭借北平那一支偏师席卷天下。于是人人都想着能够凭阳谋阴谋夺取大位,也不想想上下历史五千年,这种事成功了几回!明朝的江山本来就有一多半是毁在了那一批庞大的宗室手上,若不能借着这个机会好好收拾一番,等再过上三五十年就不可救药了!袁方是提醒过不要当那只向宗室操刀的手,但是,有些事情不能撂下不管!
总不成把一帮惹祸的藩王留给自个的子孙,指望以后的皇帝收拾那些人!
整理了心神过后,他就想起了昨天杜绾送来的信,还有静官的夹片……那会儿京师正乱着,他没工夫让人回去看看,眼下既然暂时消停了,总不能装成什么都不知道。
这一天,京师上下惶惶难安,可武安侯胡同张侍郎府却是笼罩在一片欢快喜庆的气氛中。一大早杜绾向张倬和孙氏问安时突然出现了症状,被孙氏一逼问,顿时隐瞒不住了。尽管已经是四个孩子的祖母了,但孙氏一高兴,还是立刻派人往隔壁的两家府邸报信。原本是打算等太平下来再去英国公府报喜的,可趁着孙氏喜滋滋地亲自去厨房吩咐饮食,张倬和杜绾只交谈了两句,便派了人去英国公园。而只过了一个时辰,王夫人就坐了车亲自过了府来。
尽管张倬暗示过两句。但孙氏还是有些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