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的这么好看,你怎么舍得下手?”
神婆一把将长歌拎了起来,看着自己那被打的面目全非的得意之作,痛心疾首,果然不该对她抱有奢望的!
“你是……那个……神婆?”长歌眼睛布灵布灵的一把抱住神婆的大腿,用前额撞了撞神婆的膝盖骨,那意思就是你要是不救我,我们就互相伤害……吧,说不定能暴力出境,嗯,十分中肯!
只见神婆面露青筋,肌肉发抖,两眼昏花,口吐白沫的强力扼制着自己反弹的条件反射:忍忍吧,千万别冲动,冲动是魔鬼,现在踢飞她,等她觉醒了是要出人命的!
“你……嚯嚯……可知道他……嗯……是谁?”
这么一说长歌就来气了,顿时撒开神婆的腿,站起来横扫一个飞毛腿,一脚踢开这个没什么鬼用的无脸障碍物。
“不认识,你亲戚?”长歌眯了眯眼,要是你亲戚,咱们可得好好清算精神损失费事宜。
神婆猛的摇了摇头,极力撇清关系。
“我可不敢,不过,你看他的身段,真的想不起来了?”仔细想想啊,你忘了谁也不该忘了他的呀!
长歌胡作高深的想了一会:经过我百无一漏的深思熟虑……不认识!
神婆嘁的一缩,这这这可如何是好呢?
“你认识的啊,他,你亲过?抱过?睡过?的啊!”神婆循循善诱。
“我它喵的亲他睡他一个骚浪智障无脸男?”哎哟我的妈妈咪啊,这什么乱七八糟的噩梦,我要醒过来,玩不下去了!
“呃……骚浪……智障……无脸男?”神婆脸色铁青,握着银色拐杖的手忍不住颤抖,夭寿了,被他知道不得死。传说中,他明明那么英明神武俊逸超凡仆娥成群美姬无数,我就那么远远的瞟了一眼(就已经深深沉沦),哪里知道他长什么样(怎么可能看得到他的模样)!
作孽啊,为什么我要接这种造孽的苦差活!
看着神婆一脸吃了炸药的神色,长歌不为所动,坚持己见,并不觉得眼前的无脸男有任何能使她那怕曾经亲过!抱过!睡过!的冲动,这是裸的污蔑!
“我觉得我的形容十分中肯接地气的呀,神婆啊……求求你了……让我醒来吧……我再也不想梦见这个智障了……我心口的老血啊……堵啊堵的呀……长这么大啊……头一次这么倒霉的呢!”
神婆看着抱着自,两眼紧闭不敢目视!
这不是你最倒霉的呀,你只不过不记得自己曾经缺胳膊少腿而已的啦,而且你会后悔的啦,你后悔倒霉的可是我们的呐!
对了,咋忘了呢?
神婆突然猛烈的感受到了一股——来自大自然的神圣的推卸责任的神力的召唤及洗礼,老头子从女王哪里借来(偷来)的法宝在哪里来着?
神婆不知念叨了什么,将手探入银色拐杖掏了掏,只见她很久(很快)便掏出一个粉红色的小锤子(显然轻车熟路),想了想(没曾多想),轻轻的(重重的)敲在了长歌的脑门上,嘴里喃喃自语:女王的东西就是好用,啊,刚才我失手(敲了她?)发生了什么事情来着,哎呀,她怎么消失不见了呢?哎呀,我可能受了地球的辐射,难道我刚才失忆了,好惨呐!咦,这不是老头子借来(偷来)的法宝吗?我得好好保管着!
长歌睁开眼的时候天旋地转的,天花板没来由的旋转不停,她看见身边似乎站了一个人,只是镜像被扭曲的利害,压根看不清人性,便胡乱的抓着,看看这是不是还在做梦。
“哎哟呜……你你你……撒手啦呜……那有人捏人屁股的!”那护士本来打算给长歌换药水,被长歌这么猛力一捏,职业素养使她稳放手中药水,条件反射却让她一下子蹦到一尺之外。
“爸比,妈咪这是在干嘛?”许卿跟龙晟赫大眼瞪小眼坐在隔壁的病床上,最近妈咪好像有点古怪的样子。
长歌脑里天昏地转,压根听不清护士说什么,只听到咿咿呀呀的,也不知道想要表达什么。难不成——梦中之梦?
“她可能在学盲人摸象!”
龙晟赫看着躺在病床上对着空气张牙舞爪的柳长歌,也许明白了这个女人也许从来都是不需要在外人面前保持形象的,那怕在梦里!
“哪里有象?”许卿一脸懵逼。
“象棋里!”龙晟赫张口就来。
空气有那么一瞬间似乎静止不动,两人面面相觑,总觉得这聊天有些古古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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