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们,这是防盗章哦,防盗订阅40,72小时 “你可知爷爷我是谁?你残害梁城百姓,这事我便要管到底了!”李令的豪情壮志得来的却是印灵还不掩饰的白眼,要不是为了未来媳妇儿,印灵哪会管那么多,还特意留出心神与李令再次扯谈。
二人斗法间,折了不少树木,天空中乌云越发浓郁,好似下一瞬便会落下几道雷来。
打到后来明显是印灵占了上风,黑雾化为一把利剑直指李令要害,眼中的杀意浓郁,李令认命地平躺在地上,心中却是对自己无用的谴责。
不想,印灵适时挥散了黑雾,道,“走吧,你越是掺和与你无关之事,落下的报应也会越发重,快滚出梁城地界,如若不然,杀你一个本印也不过是受上个几年罚罢了。”
印灵居高临下地望着李令,黑色眸子如同一汪死水,百无波澜,他口中的报应是什么李令不知道,可他清楚的明白,印灵并不只是在开玩笑吓吓他而已。
这或许便是梁城人的劫,百年前未应,这几世轮回后也终究是要应着的。
印灵挥散了设在二人周身的结界,陈策见状,冲上前来,关切地问道,“师叔,如何?可有伤到何处?”
揉了揉胸口,李令意味深长地回望了一眼土地庙,方才他与印灵交手,他出手处处不留情,而印灵确是收敛了三分,李令除了一些擦伤外,内里根本毫不受影响。
摇了摇头,道,“无碍,离开梁城吧。”
陈策点头,虽说失去严崇飞与何凡这两名徒弟他心中还是有些痛的,但他明白天命不可违,既然是他们二人的劫,那也只能受着。
但其余几人就不一样了,多少他们也算是同门,突然这二人就这么消散在他们面前,心中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因果轮回,这便是天命。”陈策向着众人说着,低迷的气氛在一声声叹息中缓而消散。
天一门弟子在修为达到一定境界后便会派其下山历练,有时为一人,有时为几人,最常见的阵容便是八名弟子,分别对应乾、震、坎、艮、坤、巽、离、兑。
当年陈策下山历练时也仅仅为他一人,在初始他也如那些弟子一般不信那些所谓的天命,心觉自己若是能力足够,便能够逆天改命,后来他也确实做到了,可是那些报应却落在了伴他左右的后来的同行者身上。
一年后重回天一门,他随之闭关了近三年时间,才终于跨过了心中的那道阻障。
这也是修道最为基础也尤为重要的一道坎儿,跨过了前途无量,若是未曾跨过,那后半生都将与道无缘。
……
李令与陈策一行人到了扬州分别后孤身一人去了福州,正巧赶上了秋闱第一日,脑子一热便进了贡院大门,想着师父定会夸奖自己,可见到当初他童试时所在县城的儒学训导面前,李令才猛然惊醒,林立早已不在自己身侧。
要不是后头有人催促,李令说不定真当会做出转身离开之事,可进都进了,不考似乎又不太好。
更何况那儒学训导与林立似是旧时,当初把李令记了个准,见到他的第一眼就堵在了李令面前,“李秀才,你师父可是交代了的,这乡试既然来了,那便考了吧。”
被堵了后路,李令虽说心中不悦,可终究还是未曾是说些什么,而道,“卫大人,您近日可曾见过我师父?”
李令态度谦卑,训导哪能不知这是在求着自己?他在这小子身上不知道吃了多少亏,墨黑的眉眼一竖,训导便严阵以待。
这名儒学训导,官正七品,名为卫皓轩,今年二十有七,脸上白净,身子骨看起来又瘦弱,他人看起来与平常文弱书生相差不二,可李令是明白的,真要和这人打上一番,说不定输的还是自己。
他哥哥卫先知是当朝的先锋大将军,是天旭建朝以来的不败传说,被此人拉扯长大的弟弟又能弱到哪里去?
所以李令多数时候选择与其斗智,可……果然法术才是自己的保命本领。
“林先生么?未曾见着,可当年你童试后不久林先生便与在下交代过的。”卫皓轩有规有矩,身上没有一丝官气,反倒是儒雅多了些。
“这次林先生未一道前来么?”卫皓轩问时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失落。
果然每到一处,总有些个人对自家师父念念不忘,有情,自然也有敬,卫皓轩便属于后者。
在其的认知中,林立还是个博学多广的少年郎,虽说那时林立依旧是在城中摆了个算命摊子,可卫皓轩却不以为意,毕竟文人墨客多少有些特殊的癖好。
里面一阵催促,李令作揖后便进了里边儿准备考试,乡试共三场,分别为四书五经、策问、诗赋,每场三日两夜,共计九日六夜。
在这期间,李令摒除了外界的一切干扰,一心一意地做题,直至最后放下笔出了考场,被卫皓轩迎着去了所居住的客栈时,李令才恍然察觉,原来这日子就这么过去了。
当夜,李令睡得极其安适,许是这乡试对其的影响过深,梦中还是林立带着他去童试的场景。
林立从袖中掏出银两递交给掌柜,盯着那沉甸甸的钱袋,李令讶异地问道,“师父,你哪来的银两?”
“哦,来的路上,为师当了几枚金钱镖。”林立轻描淡写地答道,李令心中惊诧,他是知道林立待那几枚山鬼八卦钱可是重的很,护的比什么都紧,现如今为了科考的打点费竟然舍得将其送入当铺。
李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