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侯云说：“这是我们的司机。司机应该是来将货车开远一点儿，娘的，不知道他的那个仇人居然在这个时候将人给弄死了。”他又叹息道：“这闹出人命，老板要破产，这里要倒闭了。”
我检查司机的尸体，他的脖子上面赫然有一排牙齿印，伤口皮肉外翻，呈现红肿状。孙侯云也看见这一幕，他变得不知所措，说话也没有头绪：“这是什么东西？”
我说：“被人咬死的。”
孙侯云一抽搐，问：“该不会是鬼吧？”
我说：“不确定，一般来遇上这种暴风雨来收拾这里的人绝非司机一个人吧？”
孙侯云说：“加上老常通常会有五六个人。”
我说：“找找看还有没有这种情况的死人。”
在这周围的确还有其他三名死者，其中两名是死在路边的泥沙中，看样子应该是看见了杀人的凶手，在慌张的逃命中被杀死。由于这暴雨太大，掩盖着他们的尸体，也让我们花了较长时间才找到。
孙侯云有些害怕了，他从来没有见过死人，现在一次性见到四个，而且死的都非常蹊跷。孙侯云想要逃走了，他感觉凶手就在附近，说不定此刻正盯着我们呢！
我笑道：“不是感觉，是绝对就在我们附近，而且绝对正盯着我们呢！”
我本来只是想开个玩笑，却把孙侯云吓得两腿发软，险些站不起来。突然孙侯云大叫一声，指着给我们堆放工具与休息的铁皮房，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手电光照去，果然有一个人影在铁皮房内蜷缩在一起，颤颤巍巍的。我很确定那是一个人，而且是刚刚发生这一切的目击者。等我拖着孙侯云走过去的时候，这个人影猛的一下站起来，声音在发抖却又显得很彪悍：“在过来……信不信我杀了你？”
我吃惊道：“老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