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攥着南珍的手指,一下下揉着,很亲昵。
南珍张口要说点什么,漆黑的屋子里却闪着手机亮光,南珍看的很清楚,则冬在上面写着:“你如果说话我就亲你。”
这是什么跟什么啊……
南珍咽了咽口水,确定这家伙真的做得出来。
则冬抱够了,松开她去开灯,然后被他牵着在沙发坐下。
南珍打字问他:“可以说话了吗?”
则冬摇摇头,拍拍她的脑袋,转身去厨房拿东西。
他端了个小蛋糕出来,圆圆的很可爱的模样,是最简单的海绵蛋糕,上面撒了点巧克力酱,看起来卖相不错,闻起来味道也不错。
他献宝般放在南珍手边,嘴角一直翘着。
南珍在他期许的目光中咬了一口,结果苦着脸咽下。
则冬揪着眉毛自己也吃了一口。
不知哪一步出了问题,蛋糕的口感并没有外表来的好。
南珍觉得有趣,头一次看则冬失败,有点想笑,却又吃了一口。
则冬抬头看她,她学着他的样子拍拍他的头顶。
然后很凶的训他:“笨蛋吗?这么简单都不会,以后不许你碰烤箱了!”
则冬扔了蛋糕跑来又抱住她,像只无尾熊。
这是动物的本能,他养过很多生物,知道怎么表示亲密。
南珍才想安慰几句,就被则冬堵住了嘴。
他真的亲她了!亲!
他跪在地上,两手轻轻抚着南珍的腰,扬起下颚衔住南珍的下唇,微微揉捻,然后咬住上唇,用舌尖游走一番,舔掉细碎的蛋糕屑。
***
南珍的嘴因为太过惊讶而半张开,则冬却礼貌的停在她的唇瓣,不再进攻。
辗转于南珍的唇瓣间,他觉得是那么喜欢。
他那么喜欢这种感觉,那么喜欢南珍的味道,那么想与她在一起。
这是他们的第一个吻。
南珍没想到吃个蛋糕能吃到某人的嘴,震惊过后回过神来,一把将则冬推开。
她把自己锁在房里不出来了,脑子里唯独记得那天,阿彬暴露的一切,说则冬为了她去学骑车。
他明明不会的。
他为了她去学的。
嘴里还有些味道,他烤的蛋糕怎么会酸酸的?是放醋了吗?
这样东想西想,南珍竟然睡着了。
小霸王被亲了一下就不是小霸王了吗?
当然不!
第二天一大早则冬就出去了,南珍这才敢出来刷牙洗脸,镜子里的女人有一张红扑扑的脸,一大早也不知在脸红什么。
她随后也到了店里,二话不说就把则冬赶了出去。
阿彬不知道他男神是怎么惹到老板了,急忙去求情,得到南珍一句话:不管他死活!
则冬倒是淡定,拿着一把鱼杆就走了。
阿彬真是要哭了,能不能省点心啊各位,又不是小孩子!来来回回都吵了多少次了啊!
正巧尤凝来送请帖,撞上这一幕,她抓心挠肺地嗷嗷叫,拉着南珍说:“你看你看,他就是我上次说的那个墨卿绝对不会错!”
要说端着盘子的则冬她会认错不奇怪,可这回则冬握着一杆钓竿,她尤凝再认错就不配做钓鱼频道的外景记者了啊!
南珍头疼不已,挥手说道:“随意随意,你去找你那个狗屎墨卿吧!”
尤凝嘻嘻一笑,将大红喜帖放在南珍面前。
南珍:“早晨我家有喜鹊。”
尤凝:“亲爱的我本来想让你当伴娘……”
南珍:“做梦去吧。”
尤凝:“恩,就是知道你会这样说,所以伴娘我找了比你年轻的姑娘,但你是坐主桌的,到时候记得找点来帮我收红包挡酒招呼客人。”
南珍心塞:“有没有工钱啊?”
尤凝:“你记得给红包啊,大家这么多年姐妹,你怎么能那么小气!”
南珍:“又使唤我做事又让我给红包,咱们俩谁比较小气?”
尤凝咯咯笑,南珍捂着耳朵:“你好吵。”
其实南珍心里也替尤凝高兴,只是姐妹这么多年,总是喜欢在关键时刻损损对方。
***
尤凝的老公也是电视台的,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成就了这一对对小年轻啊,南珍想着当初店里招人要是招个小姑娘就好了,说不定未来能给阿彬娶上媳妇,而不是现在这样,来了个讨债的,快烦死她了!
尤凝见南珍沉思,以为触到她痛处了,扔了包一个劲地安慰:“你别再单着了,我们台好多小伙子活蹦乱跳前途光明,我给你相看相看,你要是同意就约出来见见面,你别看现在自己一个人过的自在,老了以后自己盖一张被子要多凄凉有多凄凉我真的没骗你!”
南珍没说话,却想起了昨晚的吻,嘴唇好像要烧着一样滚烫。
尤凝见南珍拿手捂着嘴,问她:“你这是怎么了?”
南珍低着头,问尤凝:“你跟你家老公怎么亲嘴的?”
尤凝眼睛都快蹦出来了,低声嘶吼:“南珍你给我一五一十交代清楚!”
南珍也不是扭捏的人,正要说说就见阿彬从后厨出来,两个女人同时出声:“你给我进去不许出来!”
阿彬就又弱弱地退到后厨不敢冒头。
南珍看看四周,这时没什么客人,就去给给尤凝泡咖啡。
尤凝是个急性子,拉着南珍:“我不喝了,你快点说啊!”
南珍说:“是我先问你的啊。”
尤凝为了听到重要信息,只能先告诉毫无经验的南珍:“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