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宴伸手推开宁有余房间的门。
小孩儿站在床边儿,耷拉个脑袋,看起来心情不太好的样子,房间地上堆着被血浸染的绷带,一旁传来呜咽声,吴怀山的妻子钱氏捂着脸哭的跟傻子一样。
薛先生有条不紊的处理着吴宝时额头上的伤口。
一个豁口,鲜血直往下淌。
处理伤口之后用上好的三七粉撒上去,包扎好,薛先生才松了一口气。
宁宴从灶房端出来一盆热水,让薛先生把手洗干净。
“伤口处理了,这几天好好躺着,多吃补血的。”
“谢,谢谢先生。”钱氏红着眼睛,从身上摸出一个钱袋子,钱袋子上打着两块补丁,摸出一块碎银子,放在薛先生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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