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意进了会所说了包厢的名字,门童带他到了二楼最里面的包厢敲了门打开后就走了,钟意走进去,包厢里灯光昏暗、烟雾缭绕,男男女女滚做一堆,衣衫不整,暧昧□□声充斥着房间,钟意厌恶的皱了皱眉。
里面坐在正中间身穿蓝色上衣的男人瞟了一眼门口,戏谑的大喊:“这不是那谁嘛,声色场所得你来到,简直蓬荜生辉啊”
里面其他男人听见这话停了手里的动作齐齐看过去,有女人对身旁的男人突然撤出表示不满的哼哼声,但是下一秒立马被身旁的男人踹到地上:“滚,臭□□”
穿蓝色上衣的男人看了一眼地上的女人,女人裸着上身、只着黑色蕾丝内裤跪在那里簌簌发抖,蓝色上衣的男人敲了敲桌面,其他女人也一并起身跪着,男人笑道:“怎么样?我的好弟弟,我为你准备的美女是不是很听话?”
钟意面无表情:“钟生,你耍什么花样?”
那个叫钟生的男人笑的有些残忍:“怎么?不喜欢?我记得以前弟弟你很喜欢哥哥我准备的女人,我们才分开几年,弟弟就变了?啧啧,真可惜,可怜了这些如花似玉的美女咯”
钟意额上青筋暴跳,那段不堪的过往本以为已经彻底遗忘,现如今被人一提仍旧可以将他的尊严击垮。
钟生看着他脸上隐忍的愤怒显得很开心,转头对身旁一个穿粉色上衣的男人说:“来玩个游戏怎么样?”
粉色衬衣的男人露出猥琐的笑:“钟哥,怎么个玩法?”
钟生捏起一包白色粉末在空中摇摇晃晃:“我这个弟弟以前最爱玩的,他来当裁判,我来下令,只要你选的女人不吭声就算你赢了,你赢了我把这好玩意赏给你”
粉色衬衣男望着白色粉末眼里冒光,咽着口水,连连点头
钟生邪恶一笑:“弟弟,我们开始咯”
粉色衬衣男拖过地上那个裸着上半身的女人摔到包厢的中间,将茶几物品挪开,脱了上衣看着钟生。
裸着的女人再也抑制不住恐惧连连磕头:“钟少爷,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
钟生啧啧出声,声音是残忍的冷漠:“嘘!玩游戏有规则的,道具不能出声”
粉红衬衣男暴虐起来,甩了女人一巴掌,扯着她的头发恶狠狠的开口:“你要是让老子输了,老子弄死你”
钟意面无表情看着这一切,冷漠平静的听着钟生一个一个口令发出,那个躺在地上的女人鼻涕眼泪糊满一脸,脸上不断增添新的伤口,脖子的掐痕青青紫紫,紧咬的唇无意识溢出痛苦绝望的哼声。
粉红衬衣男脸上浮起暴怒,转手拿起洋酒瓶塞进女人的嘴里阻止她的发声。房间里的男人饶有趣味的看着,其他跪在地上的女人一动不敢动,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
钟生见钟意毫无波动,不免有些无趣,懒洋洋开口:“看来要玩点刺激的,啤酒瓶堵住上面的口,不知道下面的口能不能堵住啊”
地上奄奄一息的女人绝望的摇着头,洋酒瓶跟着左右晃动,很sè_qíng糜烂。粉红衬衣男有些犹豫:“钟哥,不会搞出人命来吧?”
钟生挑着眉:“看你技术”
粉红衬衣男不敢吭声,拿起另外一个啤酒瓶脱了女人的内裤,女人并着腿死命挣扎。
钟意终于将视线转回到钟生脸上:“大哥,你今天叫我来除了让我看一出戏,没有别的了?没有的话我就要先走了,你们慢慢玩”
钟生笑起来:“好弟弟,当然是让你找回以前那些快乐的时光吶”
钟意的声音波澜不惊:“快乐?大哥你不知道你出国这几年,弟弟我被父亲送去了戒毒所关了1年?什么快乐都被斩断了,现如今回想起来,哪里有快乐,只敢时刻铭记父亲的教诲”
钟生唰的一声将茶几上的一切东西全都扫到地上,瞬间包厢静的只有机器发出的嗡嗡声。
“你一个私生子胆敢喊父亲,你就是一个臭□□生的贱种,我留你一条命已经是莫大的仁慈”钟生的声音恶毒又阴寒。
钟意的眼里寒的能滴水成冰,身上有自地狱的阴冷:“大哥,你要知道,现如今应该是你怕我,我现在一无所有,你将我逼急了,我会和你同归于尽”
钟生讽笑:“你有那个本事吗?”
钟意突然伸出右手一把掐住钟生的脖子,微微用力,钟生大睁着眼睛有些不敢置信,双眼渐渐充血,面庞紫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