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惜妃又将话题引到了今日之事上,司马擎苍尴尬的一笑,随后怒道:“这说来都是背后设计你之人再可恶,爱妃稍安勿燥,只等朕抓到那幕后之人,必将他千刀万剐不足以泄朕心头之恨。”
惜妃立刻打蛇随棍上道:“会不会是贤王做的手脚?所图的不过是为了让皇上伤心失望,从而败坏了身体?”
司马擎苍想了想,摇头道:“不会,要是是那小孽畜设计的,他就不会把自己设计进去了,说来朕还得感谢那个设计的人,把小畜牲的狼子野心露了出来!”
“那皇上准备怎么处理贤王呢?”
“自然是……”
突然司马擎苍顿了顿,略带疑惑道:“爱妃希望朕怎么处理?”
老东西!真是狡诈!
惜妃暗骂了声,脸上堆积着笑道:“皇上这话问的,臣妾不过是内宫之人,怎么能为皇上出主意呢?”
司马擎苍微微一笑道:“说吧,恕你无罪!”
见司马擎苍存心试探,惜妃想了想才道:“皇上这事可真是难为死臣妾了,按说有人将贤王的脏水沷在了臣妾头上,臣妾心里真恨不得贤王死了,才能洗刷臣妾的冤曲,不过臣妾与贤王毕竟没有发生任何事,如果臣妾为了一已的私利而白白牺牲了贤王的性命,臣妾也是于心不忍的。臣妾身为皇上心爱之人,想来皇上定然会给臣妾一个公道的。”
说到这里她妙目看了看司马擎苍,见司马擎苍没有什么异常的表情,遂定下了心,然后又接着道:“刚才臣妾所言是于私之道,不过于公的话,臣妾对于贤王这般举措就一个字那就是杀!”
“杀?”司马擎苍玩味一笑,若有所思地看着惜妃。
惜妃心跳了跳后坚定道:“是的,杀!皇上请臣妾的分析,不知道对是不对!其一,贤王身为人臣,不思精忠报国却想着谋朝篡位,皇上说该不该杀?”
司马擎苍眼中闪过一道狠意,点头道:“该杀!”
“其二,贤王身为人子,不思孝道,却想着弑父夺权,皇上说该不该杀?”
“该杀!”
“其三,贤王身为皇子,当为世人表率,却拿百姓不当人命,随意的jiān_shā,破坏了皇上在百姓心目中的地位,皇上说该不该杀?”
司马擎苍已然面沉如水,只一个字“杀!”
惜妃微微一笑道:“身为人臣不尽人臣之责,身为人子不能孝顺父母,身为皇子却不知居安思危,如此不忠不义不孝不仁不悌之人,皇上留之何用?不若让三司严查其劣迹,公布于众,也显示出皇上心系百姓大义灭亲之义举,如此也让百官心里明白,即使是皇子犯法也与民同罪,让他们也收敛一些不敢再胡作妄为,皇上的英明自然名扬天下!”
“哈哈哈,说得好,说得好!”司马擎苍大笑了起来,搂着惜妃亲了口道:“平日看爱妃不理朝堂之事,没想到竟然有这般的见地,爱妃还真是天赐朕的有福之人啊。”
惜妃娇羞的将头埋入了司马擎苍的怀里,心里鄙夷不已,什么亲情,什么父子之情,在权力面前,在声名面前,还不如一颗尘埃,说舍就能舍去!
这时御林军统领在太监副总管的带领下走了进来,看到司马擎苍后,单膝跑地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平身。”
“皇上,查到贤王府里所有的金丝楠木全是用皇陵中的木头所造,每根木头上都刻有皇陵专用的标记,一共一千八百根,末将已让人全拆了下来,请皇上裁夺!”
“逆子!”司马擎苍气得拍案而起,浑身发抖道:“这孽子,朕还活着就想算计朕的皇位,现在连朕将来永远安睡的冥宫也要算计,真是个不忠不义不孝之人!气死朕了!”
御林军统领低着头道:“皇上,末将还从贤王的后院搜出了十几具尚未来得及处理的女尸,而贤王府外人群激愤,似乎要造反的样子!”
“气死朕了,气死朕了!”
司马擎苍简直气得语无伦次了,对惜妃道:“爱妃,走,随朕去看看那孽子去,朕要看他如何跟朕辩白!”
惜妃低应了声道:“是。”
心里却想,司马琳,你竟然敢污辱本宫,今日就是你毙命之时!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往天牢而去,一路上司马擎苍阴沉着脸,气压低迷之极。
不多时就来到了天牢,管天牢的牢头知道圣驾亲临,吓得如糠筛般匍匐在地,连话都说不出一句了。
司马擎苍皱了皱眉,斥道:“如此胆量还活着做什么?杖毙了!”
牢头吓得晕了过去,被拖手杖毙了。
杀了一个人,司马擎苍才觉得心里舒畅了些,遂率先往天牢而去。
天牢里住的都是三品以上的官员,虽然说进多出少,但毕竟也是皇家的牢房,并不如民间的牢房那么肮脏,甚至比一般的客栈还是干净了许多。
牢头的下场让众牢卫战战兢兢,虽然害怕也强驽着侍候一旁。
走了约半柱香的时间,途中开了五六道门,司马擎苍脸色微好了些,看来天牢还是牢不可攻的。
只是最后一道门还未打开时,就听到里面传来男人粗喘的声音,还有女人高亢的尖叫声。
司马擎苍不禁脸色一沉,怒道:“是谁?谁这么大胆,竟然弄了个女人到天牢里来?难道朕让他们坐牢是来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