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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关心,所以总想知道对方更多的事,想要了解,想要分忧。
在凤举的“利诱”之下,她终于知道了自己满心好奇的事情。
原来慕容灼虽然已经攻占了秦军大营,但却没有找到秦军的粮草,宇文擎一直都有隐藏粮草的习惯。
秦军缺粮,必定会冒险回来运送,只是慕容灼派人四处查看,始终都没有找到运粮的秦军,没想到竟被凤举误打误撞给遇见了。
至于宇文擎,慕容灼之所以能胜他,就是因为事先对当地的地形做了详细的了解,宇文擎若想继续战下去,就必须弥补自己的无知,所以他才会扮成晋军的模样来打探地形。
那批粮草柳衿已经带人追回,可惜的是宇文擎身边那个暗卫实力不凡,硬是带着他逃了。
不过,在慕容灼昨晚收到消息、得知宇文擎不在秦军主营时,一面亲自去找凤举,一面让柳衿带人追粮,另一面又让刘承带兵,趁宇文擎不在军中坐镇,趁夜奇袭秦军,若不出意外,刘承可能已经在获胜回归的途中了。
“看什么?”
凤举一直盯着慕容灼看,饶是慕容灼清冷淡漠,也被她看得不自在了。
凤举道:“从前听闻你战绩无双,威名赫赫,可那终归只是听闻,如今实实在在地见识了,才知何为用兵如神,灼郎,你果真不负战神之名。”
“战神?”慕容灼不解。
别人对他诸般品评他也不是不知,却从未听闻什么战神之名。
凤举愣了一下,这才想起他战神之名是在日后才传开的。
“我觉得战神之名与你十分相配。”她笑了笑,随即转了话题,“照你这般说来,宇文擎在你手中连番败阵,此战也应该很快便会结束了吧?”
“嗯,很快!”
慕容灼极轻地勾了勾唇,便将凤举的右手腕抓了过去,看着上面绑着的棉纱,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凤举这才注意到与身上的衣衫一样,棉纱也是新换过的,她红了红脸。
“是谁帮我沐浴更衣的?”
她期待着对方摇头,说不是他。
然而……
“你说呢?”
慕容灼直直地看着她,清冷的蓝眸中隐隐跳跃着火苗。
随后,还又添了一句:“军营中没有女子。”
最后一点侥幸破灭,凤举的脸更红了,直接窜到了脖颈。
“阿举,你在害羞?”慕容灼明知故问,他就喜欢人前狡诈而淡然的女郎独独在他面前露出一副小女儿之态。
凤举嗫嚅:“你不该如此。”
两人虽有亲密,可沐浴啊,实在是……
“在洛河郡时,本王日日为你擦药,该看的不该看的都已经看了,不差这一次。”
慕容灼说得直截了当,毫不含糊。
就在凤举低着头、臊着脸,腹诽此人越来越厚颜无耻时,慕容灼却禁不住回想起了昨夜亲手为凤举沐浴的情形。
在洛河郡时是擦药,那时凤举身上都是红疹,他心中更多的是担忧。
但这一次可是沐浴,水雾缭绕,温香软玉,他是个正常的男子,还正值血气方刚、初尝情动时,如何能不羞涩,如何能不……
他可是在沁凉的河水中泡了整整一夜。
深深地觉得,正人君子真不好做。
“凤氏阿举,本王会对你负责的,你是本王的!所以,这个究竟是怎么回事?”
话题再次回到了凤举手腕上的伤。
其实那伤已经好了许多了,但慕容灼昨夜解开棉纱时,着实还是心疼了一把。
“一次意外罢了。”
凤举轻描淡写,只略略提了在永乐长公主受罚和与武安公主发生争执,但面对着慕容灼那双冷肃的眼睛,她本能地省略了季琰其人。
“武安公主?又是她!”
慕容灼对武安公主的芥蒂大概是永远都无法消除的,厌恶地皱起了眉头。
“你冒然来军营,难道就不怕那些人又借着此事针对你?”
一个名门千金,不远千里跑到全是男子的军营里,被那些不怀好意的人知道,定会借机诋毁凤举的声誉。
“父亲与母亲会设法隐瞒的,况且,这也只是为防有人趁我在外危及我的性命,至于声誉……”
凤举眸光摇曳,抬眸望向慕容灼。
“人人皆知你是我的男宠,你我之间还有什么值得那些人诋毁的?”
“男宠?”慕容灼俊脸阴沉,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危险地睨着凤举。
凤举挑眉:“难道不是?”
“哼!本王是你的男人!”
“灼郎,你放心,以你之姿,即便是做男宠,也可载入史册,供后人景仰。”
凤举喜欢在他面前提男宠二字倒也不全是贪图有趣,只怪慕容灼那张脸实在是太美了,每每想到这是自己养的男宠,凤举便有种说不出的别样的满足。
男人,男宠,一字之差,天壤之别。
在所有女子固有的观念中,男人是自己的天,高高在上,却难以触摸,男人要纳妾寻欢,自己也不能过多干涉。
而男宠……
凤举不知不觉间勾住了慕容灼尖尖的下巴,笑得迷醉乖张。
她可以很得意、很霸气、很强势地告诉所有人,这是她养的男宠,她养的,被她霸占着,只归属于她一人。而且……
“灼郎,你是我凤氏阿举的男宠,所以,你必须乖乖地听我的话,否则是打是杀,是卖是丢,都随我,你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