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静的男朋友要去日本的分公司。去日本可以直接提升主管,而且比国内挣的多。他们计划着,他在日本干上两年,回来以后,于静辞职要个孩子。现在的他们有车贷,房贷,经济状况不允许于静辞职做全职太太,更不敢再把自己变成孩奴。车奴,房奴还有翻身的机会,可是,孩奴那是终身制的债务,连本带利永远还不尽。
他们想去日本之前办个婚礼,可是公司的制度又使他们不敢冒这个险。于是,希望有人敢第一个吃螃蟹,打破这项霸王条款。
“静姐,这事我帮不了你。”穆童佳同情以外,也很无奈。
“哎!那只能继续隐婚了。”
“你们可以一块申请去日本呀?”
“我不会日语,他自修了日语。”
“静姐,两年时间很快就过去。一闭一睁一天就过去了,你多眨几次眼。”
“你不能安慰安慰我?我现在很郁闷。”于静不满她的态度。
“两情若是长久时,岂在朝朝暮暮。再说,距离能产生美,说不定你们分开比在一起更恩爱。”穆童佳不敢再调侃了。
“两年的时间说漫长也漫长,说短暂也短暂。而感情这东西有时非常脆弱,经不起等待和考验。”于静满目的担忧。
“你们这么恩爱,也让你没有信心?”
“也不是我没有信心,总担心世界变化太快,人生总让人出乎意料。”
“是啊,我们都无法预知未来。所以担心也没有用,该发生的你没有能力阻挡,不该发生的,更用不着担心。”
新加坡方面出现了一些棘手的问题,费子墨不得不去处理。
穆童佳有时也挺心疼费子墨,方方面面的事情太多,经常让他焦头烂额。别人看到了只是风光,风光背后的辛酸根本看不到。
行政部的乔治部长临时决定,让穆童佳陪jack出趟差。
穆童佳发现只有跟着费子墨出差最轻松,这趟差出的她身心疲惫。方方面面的事都是她亲自打理,jack只是动动嘴皮子,让她忙的不可开交。
请人吃饭时,她还被灌了不少的酒,昏昏沉沉回到酒店睡的昏天黑地。
幸亏她睡的太死,否则后果不可想像。
仪表堂堂的jack其实是一条披着羊皮的狼,尤其喝醉后更难自控。因此,很少有人愿意和他出差。
乔治欺穆童佳初生牛犊不怕虎。
酒后失德是男人的开脱词。jack没有敲开她的门,只好叫了一个外援女,结果半夜警察查房逮了个正着。
穆童佳匆匆跑到派出所把他捞出来。
jack坐在候机厅沉默无语,不知他心里怎么想。
穆童佳最终没忍住:“jack,咱好歹一有身份有地位有家室的优秀男人,那种嫖娼的行为是不是不该和咱扯上关系?”
jack嘴角轻轻一扯,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穆小姐,你根本不了解男人。我在外面的所做所为并不影响我在公司的形象和我的家庭,以及我们夫妻的关系。”
“那你对得起你太太?”
“我爱我太太,昨天的事并不影响我始终爱着的女人是我太太。爱和性是两回事。再说,如果没有我们这些男人,怎么会有那些女人?我们帮她们解决生存,她们满足我们的yù_wàng,这样社会反而平衡了。”
穆童佳差点吐血而亡,原来世界上还有这种厚颜无耻的衣冠qín_shòu。
幸亏他们只出了两天半的差,否则,她真不知道如何和他继续相处。
费子墨留下莫妮卡在新加坡断后,他匆匆赶回来。
不是因为得知穆童佳陪jack出差,而是接到了阿娇从美国打来的电话,她已经买好了来中国的机票,可能会随他之后抵达。
阿娇是费子墨母亲一个好姐妹的孩子,年方二十,长的楚楚动人,漂亮可爱,尤其说话嗲声嗲气,绝对能把人的骨头都嗲酥了,估计一架坚固的机器,也能被她嗲的四分五裂,支离破碎,瞬间变成一堆废铜烂铁。
费子墨刚刚洗去一路的风尘,便带着穆童佳去机场接阿娇。
阿娇欣喜若狂,一路狂奔冲进费子墨的怀里,双手紧紧挂在他脖子上,也不知道是鼻涕还是眼泪弄的他的脖子痒痒。“阿墨哥哥,想死你了。”
穆童佳紧皱眉头,这是哪门子礼节?
“唉,唉,阿娇,往哪儿挂呢?你嫂子在这儿,她会吃醋的。”费子墨轻轻拍着她的背,温和地笑着。
阿娇换了一张复杂的表情审视费子墨身边的穆童佳,眼神里有很强的疏离感,好像眼前之人抢走了她心爱的玩具一般。
“你好!”穆童佳友好地冲她笑笑,笑到一半时,脸上僵住了。因为阿娇不屑和抗拒她的友好。
费子墨已经嗅出她们之间并不和谐的气息,心里上来些烦恼,他身边的每一个女人好像都和穆童佳水火不容,默默祈祷,阿娇千万别再影响他们的感情了,他实在不想被穆童佳再折腾。
阿娇一路挽着费子墨的胳膊,亲密的如久别重逢的情侣。而穆童佳几乎没有靠近他的机会,显得有些落寞。
“佳佳,怎么了?”穆童佳一直沉默无语,让费子墨很不安。
“没事。天上只能有一个太阳,她已经夺走了所有的光芒,我只好做星星了。”穆童佳无所谓地抛出一个淡淡的笑容,从心里没把阿娇当情敌,自然不需要捍卫。
“阿娇从小和我们像一家人。我父母没有女儿,一直把她当成了女儿。你别瞎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