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坐上去一定很舒服。

抛开藤椅,石磙没有任何值得检查的地方,水缸已经弃置了好些年了,缸地一层厚厚的灰尘,杂物也都乱糟糟的,怎么看都不像有特殊的地方。那么剩下的可疑的的地方要么是屋内要么是那个水井泵。

这是一台手压式水井泵,看样子好些年头了,可能是用的有些久了的缘故,原本可能光洁的扶手上升满了铁锈,上面裹着一层层从破旧衣服上面拆下来的粗布。

身后有着脚步的声音传过来,白于墨连忙转身闪开,便看见时若端着一口锅走了过来。

“这是水井泵!”时若见到白于墨好奇的盯着看,便解释道,说着将黑锅放到出水口的底部,用手压着压柄连压了好几次,渐渐地一股清水涌动了出来,带起了了锅里的一片白白的米花。

白于墨紧紧地盯着涌出来的水,目光有些发亮,就是这个,就是这个!

时若望着露出隐约欣喜神色的白于墨,心底的阴霾也消散了几分,原本就是朝气的年纪,白于墨的情况远比她要糟糕的多,却仍是自强自立的活下来了,而她自己又有什么理由不尽快的振作起来呢?

“要不是今天不是时候,我一定会带着你逛一逛村子。”时若说道,她的眉眼稍稍舒展。

没有在意时若的话语,白于墨沙哑的生意都有些压不住喜气:“嗯,谢谢!我能使用这里的水吗?”

“可以,但是不要太浪费。”

“真的太感谢了!”

时若有些理解为什么白于墨这么欣喜,听大人们讲荒野之中,水源是最重要的东西,遇到一条溪流小河都是值得庆幸的事,但是河流边上也是危险的代名词,可怜的他一定是受了不少的苦。

不知道她脑补了些什么,等时若走后白于墨迫不及待的压水洗了一把脸,捧着清澈冰冷的水,他双手有些的颤抖,微微清润舒适的感觉在脸上浮现,自从烧伤了以后,很多时候都不敢触碰着这些不敏感的地方,出汗的时候更是难受的要死,只能撕上一小节干净的衣服,蘸着清水擦一擦。而此刻只是一捧清水就仿佛换发心生一般的,整个人都愉悦了几分。

白于墨预估了一下,要是时常的饮用洗漱沐浴的话,不过十天身上的一切都可以加速的恢复。

屋内,药夫和樵伯面对面的坐着,表情都有些严肃,樵伯面对着这个大他二十岁的人,内心还是很尊敬的。

随着事情被慢慢的吐露,药夫的手掌握起然后又松开,他缓缓的吐了口气,仿若又老了几岁,“这事不怪你!”

他望着满脸写着对不起的樵伯,“你不必这样的,若是真的觉得对不起的话,那就好好的照顾时若吧!我想义虎也是这么说的吧!”

“嗯!我会的。”


状态提示: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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