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听到杭生的声音也是一愣，难道自己伪装成那个样子都没有骗过他。
她在黑暗里沉默着，没有说话，倒是来的人气势汹汹，一步一步向她藏身的地方走过来。
“别过来！”长歌忽然喊了一声，伸手阻止他再进一步。
杭生皱眉，并不理会她的声音，走到她身边，蹲下身子来一把将她揪了出来，且毫不留情。
“怎么，这么理直气壮的拒绝寡人？”
“寡人？”长歌一愣，问他，“多年不见，承蒙大王还记得我。”他都自称寡人了，摆明了他高高在上，也摆明了他同自己划了一道鲜明的界限，她可不是不知分寸的人。
但在杭生眼里，她是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你以为自己很重要吗？我会记得你全靠你给的那一身伤。”睚眦必报，没错，他就是这样的人。
长歌倒是一愣：“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什么一身的伤，她并没有做任何事情！
杭生冷笑，一把将她推倒在榻：“你还想狡辩？只是我不想给你这个机会。”
夜色下，他的眼里有火焰，连长歌都分不清那代表着究竟是什么，但直觉告诉她自己很危险！
长歌对他说：“你可以不让我说，但是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不是吗？那时候我们都还很小。”她试图让他冷静下来，从对她的怨恨里脱离。
但是杭生是谁？他只是他，是那个爱恨分明的男人，是那个高高在上不容别人质疑半分的君王啊。
“留着你的狡辩吧，也许以后会有用，长歌，你一向狡猾，这一点从我遇到你起到现在你一点也没有变。本性难移。”
他的手只是一撕扯，可怜长歌的内衣便被撕烂了。
“你疯了！你做要做什么！”长歌用手掩护住自己的前胸，尽管一片漆黑，可只要人在黑暗中呆久了，一切的轮廓都很清晰。
她感觉到羞耻，还有愤怒。
无论她做了什么，做错了什么，他都无权这样羞辱她！
“你感到羞愧吗？感到愤怒吗？”他靠近她，以一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控制着她。
长歌挣扎着，没有回答他。
她的沉默便是最肯定的回答。
“我很高兴看到你这样，你应该知道，你越痛苦，我就越高兴。”他笑的邪魅。
长歌忍不住，低声问他：“你究竟要怎样？”
“怎样？”他掰开了她的手臂，重重的压在了她的身上，对她的恐惧丝毫不理会，贴近她的脸，沉声，不，应该更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的声音说：“我最恨背叛我的人。”
“我没有。”长歌声音都抖了，她开始害怕这样的他，从未见过这样充满了怨恨的他，他让她感到深深的恐惧。
“你放开我，我求你，不要。”长歌害怕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更害怕此时此刻的他。
杭生的手是有力的、冰冷的，抚摸着她的小脸：“长歌，你该为自己的背叛付出代价。”
“我保证如果你不再这样对我，我可以以死谢罪，我保证。”长歌盯着他的眼睛回答。
“让你死太便宜了你。我要你生不如死。”说着，吻上了长歌的唇，那亲吻，霸道而富有侵略。
“唔——”长歌想摆脱，可是手被他按的死死的根本动不了分毫，下身也被他压的死死的，沉重的无法反抗。
“大王，前方传来紧急情报！”这时，账外忽然响起了一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