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他一顿已经算是便宜他了,毕竟在魏源内心深处还是有着一种的愤青因子存在的,也就是对于这种洋人本身是有着一种排斥感。
倒不是他搞种族歧视,如果这是一个来观光旅游的远方客人的话,魏源还是懂得怎样去尽一个地主之邦的友谊,可是这个戴维斯分明就是一个在华夏的土地上,赚着华夏人的钱,又干着危害华夏人的事情,这让魏源看了这么能不恼怒?
可是一时之间,让他给戴维斯一个打他的理由,魏源觉得自己还真的很难想出来。
就好像一个女人正在你的胯下承欢的时候,突然问你:“你觉得上床这件事有什么吸引你的地方?为什么你这么着迷,可以谈一下你的感受吗?”
这个时候正常人都不知道怎么去回答吧?
同样的道理,魏源实在找不到理由去回应戴维斯的提问,毕竟从正面上来说,无非就是谁让你跟老子作对,谁让你在这里装逼?
大概就是诸如此类的话而已,似乎感觉就好像小混混打人一样,没有什么新鲜感,全是一堆老套的台词。
于是魏源就换了一个角度回答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短短八个字说出口让周边的人感觉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至于戴维斯就更加不用提了,虽然他的中文已经学得不错了,但是这么深奥的话,他自然听不懂。
于是魏源又用通俗的语言解释了一次:“你们这些老毛子,我们那些官老爷害怕你们这些洋大人,老子不怕,我就看你不顺眼怎样,谁让你是洋鬼子?”
听到这话,戴维斯显然有些不满意,虽然依旧趴在地上,可是表情里带着一丝怨恨,表示抗议道:“我是华夏和俄罗斯的混血,我的妈妈也是华夏人。”
这话有些像是在抗议,可是听着又好像表明心迹,似乎戴维斯觉得自己起码一半是华夏人,魏源理应把他当成自己人,不应该这么不友善地对待他。
由此可以看出有时候这些老外还是单纯的有些可爱的,可是魏源却没有被他的话打动,反而朝着地上的戴维斯又揣上一脚道:“那你就是咋种了?咋种也学人家出来套近乎?”
戴维斯被他一脚这么揣下来,整个人原本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现在就更加犹如一摊烂泥一般,可是嘴里依旧叫嚣着:“够了吧,你太过分了。”
那个口气就好像是一个女孩子被人调戏之后,实在难堪不已,强忍着屈辱的最后反抗一样,看得整个就是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魏源似乎找不到理由了,但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行为是属于正义的一方,证明自己虽然打人,但是也是打得有理,他依旧嘴上还是不依不饶,一副死缠烂打的样子。
只见他眉毛一挑,咬碎牙龈,露出一副激动的表情指着戴维斯道:“过分?比得过你们吗?”
戴维斯被他这么一番惊吓,顿时就以为魏源肯定又要找借口扁自己了,连忙使出自己最后的一丝力气,将身子往后拖了几步。
这让他感觉自己特别无能,居然被一个年纪比自己小了十来岁的少年这么殴打,而且毫无还手之力,现在还像一只落水狗一样,就害怕对方一时兴起,在魏源的挑动之下,这么多人如果一起上来痛打落水狗的话,自己还能活命吗?
可是魏源却没有放过他的打算,又向前一步,朝他逼近过去,又一次道:“想当初你们八国联军入侵我们华夏国土的时候,做得那些事情才叫过分?”
上帝作证,听到这话,戴维斯自杀的心都有了。
这都是上百年前的时候了,你如果真的想动手你就打吧,何必找上这么蹩脚的理由呢?
着魏源好像在数落着戴维斯的罪名一般,脚上又是一阵不留情,朝着他又揣了几脚。
戴维斯被揣得生疼,嘴上不由得反击道:“大哥,那个时候的沙皇俄国跟现在的俄罗斯不是一个概念的,再说我往上八代祖宗没有一个参加过侵略战争,这事关我屁事啊?”
明显戴维斯觉得魏源的理由实在太蹩脚了,让他被打得特别憋屈。
围观的那些人,包括飞鹰的人,那些制药厂商,甚至是紫衣阁的门徒,这个时候都暗自偷笑了起来,明显感觉魏源实在太有意思了。
只见魏源一脸不服气又是一脚揣在戴维斯的身上道:“你的意思是说我的历史学得不好了?你明知道我高考历史不及格,故意打击我的是不是?”
这个理由就更加让人苦笑不得了,谁知道魏源又给戴维斯再一次补充了一条罪名,更加让人忍俊不禁。
只见魏源说话的时候又忍不住再度揣上一脚,犹如宣判罪名一样对着戴维斯道:“那么多的动做*情片这个是你们排的把?说到你们老外的片子真是看得我又爱又恨,男女主演就好像禁欲了几百年一样,纯粹就是原始人。”
魏源的话不由得更加让人瞠目结舌,什么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今天在场的人可算是见识了。
只听魏源还在不停数落道:“而且女主角动不动就声嘶力竭地大吼大叫,搞得我们都不敢让美眉一起看,你说这本来是一件欢愉的事情,你这么鬼叫法,吓唬谁呢?又不是上演恐怖片,你说是不是?”
着魏源继续揣上一脚,戴维斯赶紧附和道:“你说的都对”
明显他是准备让魏源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