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家憎恨战家的原因我不知道,应该是血海深仇,而宴苏虽然是寒家人,却不喜欢寒家担在十多年前就已经和寒家断了关系,并且站在战家这一边战营,所以二哥和宴苏之间的关系一直都很微妙。”
管飞扬眉头一直皱着,像是很多事情都想不明白,好久才找到对宴苏的正确评价:“可以说,宴苏是游离在战家和寒家之外的,和寒家已无关系,和战家又不亲近,特别边缘化的一个人。”
云昭觉得头疼,按着太阳穴说:“你们这些豪门世代恩怨太复杂,我实在是弄不明白,这些事情我也不想管。”
“我和战司冥的事情你最清楚,不过是一夜误会,难不成我也会被他牵连?”她不禁烦躁:“再说了,宴苏既然和寒家已无关系,战司冥为什么还说他捏着宴苏的命?”
一想到她的公子宴苏受制于人,她心中就不是滋味。
以前她没能在他走之前强大保护好他,现在又要重蹈覆辙,她总觉得这颗心就像是被刀一阵一阵地割着。
管飞扬的眸色暗了暗:“顾小姐,战家和寒家的恩怨根深蒂固错综复杂,不是一言两语就能说得清楚的,而宴苏,他的身体里流着寒家的血,寒家不允许家族有叛徒,你以为,这些年,要不是二哥,宴苏能够平安在娱乐圈待着,收获名誉和地位?”
“二哥庇护着他,他的命,自然是属于二哥的。”
管飞扬的话已经很明白,她再不理解就是她太蠢了。
从寒家叛离的宴苏,寻求的是战司冥的庇护,这明里暗里,宴苏都低于战司冥一等。
“我说的已经很多了,顾小姐,这些事情你只能记在心里,对谁都不能说,关于宴苏的身世,和二哥之间的关系,所有的一切都不能和第二个人说,明白吗?”管飞扬怕云昭不听他的话,再三叮嘱道:“还有一句话你一定要记住,虽然二哥和宴苏是合作关系,但是这两个人的关系很微妙,具体什么我也说不清楚,你一定要和宴苏保持距离,不然二哥……会不高兴。”
关系微妙,具体是什么情况只有战司冥和宴苏才知道,但是管飞扬很清楚一点,战司冥不喜欢云昭和宴苏走得太近。
其中原因,他相信不只是因为战司冥在意云昭,怕她跟别的男人有暧昧,还有其他更深的原因。
知道了这些事情,云昭的心情莫名很沉重,她没答应管飞扬和宴苏保持距离的事情,反而问:“我想知道,十年血洗战家的这诅咒是从战司冥的姐姐开始的对不对?”
管飞扬的脸色一白,紧紧地抿着唇不肯说。
等不到他的答案,云昭不死心地追问:“还有,你说的十年之期将至,是不是意味着有什么事情发生?”
“是。”这个问题,管飞扬没有选择沉默,毫不回避地说:“不是战家死绝只剩下姓氏,就是寒家灭亡下地狱。”
战家和寒家,两个绝世豪门的终极对决,一触即发。